此开天辟地第一回也。

作者自云:一直以来想写出一部传世名著,如《红楼梦》《三国演义》般,抑或米切尔之《飘》。奈能力有限,水平逊差,况亦非名人,生怕无人来嗅,故拿情、色以诱之,但情亦真情,色亦真色也,勿庸置疑。

自又云:潦倒半生,一事无成,飘浮于世上,渐觉不久于世间,突奇想何不将自己之罪编述一集,以示天下人,虽才疏学浅,下笔无文,又何妨效仿名人之作敷演出一段故事来,亦可使闺阁昭传,复可悦世之目,破人愁闷,不亦宜乎。

起名曰《红楼断梦》或《中国飘》云云,情与色要深入一些,许不慎作出后版《金*瓶*梅》也未可说。但我是断然作不出名著那样的成就来的。

书入正言:

一九七一年十一月四日农历九月十七秋夜。

秋天应该是收获的季节。

太行山下红旗渠旁边的一个村庄里,三岁的哥哥早已经睡着了,母亲面临生产,而九岁的姐姐和父亲一直在外屋守候着。父亲是从遥远的s省专门赶回来的,就是为了等我,他的第三个孩子的出生。

父亲很早就出外打工了,凭着一身力气在外省做铁匠。

随着一声啼哭,我便降临到了这个世界上。

父亲光顾着高兴了,居然没有看时间,我是零点之前出生的还是零点之后出生的成了一个迷,父亲和母亲直到现在还在争论着这个话题,母亲则一直埋怨着父亲没有看时间。

我出生的一刹那,狂风骤起,暴雨倾盆,天边闪着红光,忽然地动山摇,家中红光满地。。。。。。

这些都没有,因为我不是未来的皇帝,也不是什么旷世奇才。

只有接生婆的一声:“冯家二小子出生了。”划破了夜空。

父亲看着我安然出生,不多久便背起行囊匆匆上路了,他还得外出挣钱来养活母亲姐姐哥哥和我。

姐姐非常疼我,在我有了记忆的时候姐姐就一直背着我去上学,而且姐姐学习非常刻苦,我最怕是是姐姐班里的男同学经常逗我,弹我的脑瓜,弹得特疼我害怕的跑来跑去躲他们。

母亲呵护着我们三个,记得大冬天早晨起来,要穿棉袄,那会儿没有内衣,是棉袄直接穿上身的,因为太冷,母亲便拿着我们的棉袄轮流到火炉上烤热后再给我们穿,我们三个嚷嚷着争先恐后地让母亲先给自己烤。

有一次我从被套下翻出五块钱来,那时候的五块钱可是个大数目,我便拿了去到商店买糖吃,结果被售货员给送了回来,母亲也没有责怪我,那会儿确实不懂事。如今却不会有这事儿了,商家恨不得你多买一些他的东西。

邻居有姐妹俩,姐姐和我一般大,妹妹则要小两岁,印象中姐姐长得很漂亮,我非常喜欢她,那时候小小的我到有了这种思想我都奇怪,但印象是极其深刻的。

我们经常在一起玩耍,我还经常在她面前炫耀自己的长处,尽量在她面前表现自己,我们童年在欢笑中渡过。

一天我出门玩耍,碰到同村的几个男孩子正领着邻居的姐妹俩要出去玩,我说带上我一起去玩吧,他们说好啊,于是我们一起跑到了离村较远的田地里去玩耍。

在田地里一个麦垛子旁边,我们玩护士打针的游戏。姐妹俩装护士,我们装病人。当我的裤子被姐妹俩个扒下来时,浑身兴奋不已,而且小东西硬硬地挺了起来,我们三个人轮流让她俩打针,是拿着树枝当针头的,并且都有反应。

后来我们窜到了村旁边的一个庙宇里,供得什么佛实在年龄太小没有了印象,那时也不知道尊重佛祖。

我们又开始玩起了大人的游戏,我只是本能,或许是动物的本能罢。

姐妹俩个脱去衣裳躺在供桌上,我们几个人轮流上去,用挺着的小东西去摩擦姐妹俩的那个地方,印象中我们谁都没有进去,只是在外面摩擦,即便这样,也是心潮澎湃,激动不已。

那时的我们,仅五六岁而已。

童年有好多是让人怀念的,门前青石板铺就的小路向前蜿蜒伸展,每当下雨雨水便把青石板冲洗得干干净净,我们在水中嬉戏;

最喜听到卖冰棍的叫声,便问母亲要了钱去买,母亲不给时便拿了用完的牙膏皮去换,那时卖冰棍的是骑着自行车,车后架上有个木箱子,里面是用棉布包了的冰棍,心里还在奇怪,用棉布包着不怕化吗?冰棍好甜绝不含任何防腐剂,现在冰棍改成了雪糕,里面又有防腐剂又有色素,对身体有害,利欲熏心的商家是不顾老百姓死活的;

邻居家院里现了一条大花蛇,五颜六色的煞是好看,可这种蛇是最毒的,大人们拿了铁锹铲起大花蛇把它丢到了枯井里,现在的蛇几乎都快绝迹;

还记得去地里拾麦子,拾来拾去怎么也是一小捆,说什么也拾不多,好象哥哥还偷了我一些,我又继续拾,却怎么不过哥哥的那捆;

大表哥带着我,跑到河流湍急的红旗渠里去洗澡,水再大些的话我便会被水冲走了;

山里的石头特大,经常现一些田鼠,身形庞大,让人害怕。

最为痛苦的是一次骑上水井的摇把上玩,一下子轱辘了下来,摔至骨折,邻村的医生用土办法给我医好了,好在无大碍,现在这种传统的土办法我想已经失传了吧。

在我八岁那一年,身为炼铁厂厂长的父亲,带着一辆老式解放汽车,回到了故乡,卖掉了房子,之后我们举家迁到了s省y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