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朵宛如胎记的红莲并不难看,不过如此张扬的攀附在人脸上就有些骇人了,而且少游刚进门时望见的是朱砂没有化妆的那半张脸,一时间就好像突然从天堂坠入地狱自然反应激烈。大文学

离领主府不远的茶聊中,少游摸着脑袋道:“这位领主小姐挑下人还真是别具一格,也不怕把这些个女人招回去影响食欲。大文学”

朱砂挑眉笑道:“一些小玩意,相信对于先生而言不是问题。”

玉儒琛见英歌面色不善,也不想与之争论,和女人讲道理,有理也是没理,于是叹气道:“凤将军昨夜接到芷岚的书信,说是告假去边关探望兄长,柴家的小子也向国子祭酒告假说是要亲自去打理北方的生意。”

朱砂瞟了少游一眼道:“该敲,难道为了几两银子,你就不想和我们一起去救景冰吗?”

说完凝露从袖中取出一只小玉瓶递给朱砂道:“夫人前些日子往菩提寺上香,遇上一位高僧,那位高僧将这只玉瓶交给夫人说是天池圣药,可以助公子你醒脑明识,所以夫人就让我给你带来了。”

为了逃避三更殿的追杀,舞阳自毁容颜混入国子监中。

少游一听恍然道:“也对,应该是可怜了郑公子那些家仆,呵呵。大文学”

闻言景冰点头,脸上依旧挂在淡淡的笑意,只是那笑意中总是带着几分疏冷,“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对了齐博士,最近本王正研究几本古乐谱陷入瓶颈中,想找几个通晓音律的孩子一同探讨一番,博士不会有意见吧?”

和尚奇怪道:“谁说我杀生了,我只是不小心在他们总坛放了把火罢了。”

就在翻最后几份试卷的时候突然顿了下来,只见那份试卷上书,“政者因时而异,乱世以法,治世以德”十四字。虽只有寥寥数字却是一针见血,这玉清风果然有其父之风,甚至有青出于蓝之势,只是如此之人怕是治世之能臣,乱世之枭雄……

少游摇头道:“那不是怕考得太差吗,要知道我对这舞文弄墨一窍不通,若是考了最后可是要罚做一月杂务,平日只有别人伺候我哪有我伺候别人的道理。大文学”

朱砂淡笑道:“好了,既然下定决心就不要在犹豫了,去吧。”玉森重重点头便转身离去。

朱砂斜眼瞅了瞅,是一块巴掌大的青玉令牌,拖着腮道:“玉的成色倒是不错,可是也换不了几个钱。”

朱砂伸手摸了摸痛的额角,原来这大和尚是玉清风的师父,只是她对玉清风一无所知,这老和尚又绝非好糊弄的人,想了想,挑眉道:“你是我师父,我怎么不知道?”

芷岚深有同感道:“就是,回来时应带上几个一段香的姑娘,现在不就可以鸳鸯戏水了。”

相思阁中,芷岚怀疑地看向朱砂道:“这种情况应该不是偶然生的吧?”

胭脂极其不屑地瞄了眼一脸惊愕的芷岚和一旁只顾着流鼻血已经说不出话的少游,哼声道:“大惊小怪,不想看就别看,看了就别装成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朱砂撇撇嘴道:“小子,你哪知眼睛看到的?”

阳光透过竹叶丝丝萦绕在朱砂周身,好似金粉点缀,玉森抬头望着朱砂白玉般的侧脸,在阳光的映衬下近乎透明,这样的公子让他觉得不太真切,那双深邃的好像漩涡的眼眸似乎能够摄走人的魂魄一般,心间不由得生出几分肃然,不知为何,不笑的公子总让他觉得高深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