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其中一人笑道:太有趣了!想不到竟然有这种事?

陆玄霜感到自己的胴体变得十分地需要,急忙伸手在胯下摸来摸去,可是贞操带的阻隔,根本就没有办法自慰,陆玄霜痛苦地皱着眉,疯狂地揉捏着卡在贞操带两旁的阴唇,更是将蝉翅装完全打开,兴奋地玩弄着自己的乳头。

年轻壮汉见花弄蝶远远走来,问道:小子,是你在追一个漂亮的妞儿吗?

小霜亲亲:

陆玄霜忍住内心的痛苦,佯笑道:这大概是一场误会吧?在这我锦衣玉食,享受着舒畅快乐的生活,我高兴都来不及了呢!说我是被迫的?可真是好笑了

那贵夫人约莫三十来岁年纪,穿着一身极为华丽耀眼的罗衫,穿金戴玉,珠光宝气,朱唇皓齿,面白眉细,脸上化妆得非常漂亮。她看着手足无措的陆玄霜,微笑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叫陆玄霜是吗?十八岁,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纪·以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向陆玄霜全身上下仔细打量着。

陆玄霜迟疑半晌,只得微微点头。史大从她的娇躯上挪了开来,继而把遮住嘴巴的手掌缓缓移开。陆玄霜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口气,史大迅速地将唇压在她的红唇上吸着,陆玄霜一惊,想把头别向一边,下巴却被史大制服着,挣扎了几次後便停止了反抗。

今天早上,三人才玩过杂交的游戏;午时行经福田镇,在某家客栈打尖,陈忠又携着陆玄霜在客房内搞了一次,所以这个时候,理所当然该轮到史大上工了。是以史大嘻皮笑脸道:嘻嘻!我失陪了。

花弄蝶还礼道:兄台你太客气了,打扰你的美梦,小弟原也有错。不知二位尊姓大名,小弟也好赔礼。

那相士道:老夫穷究相术数十年,向来是铁口直断,从不虚言;方才我见你天庭起乌云,印堂又发黑,照我推算,不出三日,公子你必有血光之灾,恐有死於非命之虞!

好!天地人三才无量剑!少年一声轻叱,长剑抖动,长虹经天般朝刺来的三剑削去,只听得锵铛啷声响,那少女的三剑立即被直削下来的一剑震开。少年得意地抬头一望,却见那少女嘟着嘴,蹙眉含怒地白了一眼,不禁悚然一惊,立即收回长剑。

薛剑秋苦笑道:你口渴啊!这四周一片荒芜,只怕找不到水给你喝,所以

陆玄霜听了,顿时张口瞠目,呆立当场,心中大为感动。想不到自己这种淫贱无耻的女人,竟能受到薛剑秋这样的眷顾,顿时激动不已,泪珠犹如断线珍珠般,沿着匀称的脸庞滚了下来。

薛剑秋急道:陆陆姑娘,你不要哭!正欲站起身来,突感头晕目眩,眼前一黑,不禁踉跄倒地。

陆玄霜大惊,急忙趋前搀扶着薛剑秋,拾起钢剑将身上披着的外衣割了一段下来,为薛剑秋包扎左腕上的伤口,面露焦急关切的神情。

薛剑秋见陆玄霜如此关心自己,心中倍感快慰,静静地注视着陆玄霜的一举一动,脸上浮现出欣慰的笑容。

被薛剑秋这样瞧着,陆玄霜不禁双颊泛红,低声道:薛薛大侠,你为什麽要这样伤害自己?我是个寡廉鲜耻的女人,实在实在不值得让你为我这样做想到自己连日来所受的羞辱,忍不住又泪眼盈眶。

薛剑秋温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水,柔声道:快别这麽说!我薛剑秋早已立下决心,这辈子定要好好地照顾你,保护你,决不再让你受到任何委屈,任何伤害了!只要薛剑秋活着一天,任何人也不能再动你一根毫毛!

陆玄霜见薛剑秋表情真诚,语气坚定,深邃的双眸中流露着浓浓的爱意,心头不禁小鹿乱撞,顿时双颊绯红,低声道:你你是鼎鼎大名的『百剑门』门主,我陆玄霜何德何能,竟能受到你这样的垂青?

薛剑秋心中一哂:我早已不是『百剑门』门主了。却也不说破,只是哈哈笑道:薛剑秋不过是一介凡夫,也没啥了不起的,若能得蒙陆姑娘不弃,薛剑秋愿仗剑永伴姑娘左右!

陆玄霜心中一暖,一股浓情蜜意顿时袭上心头。自从大师哥白少丁死後,便再也不曾有过这样的感觉了!长久以来,陆玄霜不断地受到男人的玩弄与羞辱,对男人早已失去信心,甚至还一度沉迷於同性的情欲中。可是方才薛剑秋为了解她的口渴,竟然做出割腕放血的惊人举动,使得陆玄霜的心中大为感动。对於薛剑秋的深情,除了滴下滚滚泪珠外,已然无话可说。

薛剑秋见她只是流泪不语,不禁握住她的双手,苦笑道:难道你还不了解我对你的一番诚意吗?

陆玄霜心中一酸,想到自己是个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怎麽说也配不上他,急忙将手挣脱开来,哽咽道:请不要碰我!我我的身体这麽脏,碰我只会弄脏了你的手这时夜风呼呼响起,陆玄霜的发丝飘扬开来,轻拂在薛剑秋的脸上。

薛剑秋心有所感,激动地将陆玄霜紧紧搂住,在她耳边低声道:傻丫头!谁说你脏了?在我的眼中,你是最纯洁、最乾净的!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忘掉可怕的过去,让我陪你共度往後的每一个日子吧!我我是真心爱着你

这份真挚的告白,使得陆玄霜的内心激动不已,禁不住嘤咛一声,整个脸埋在薛剑秋的怀放声痛哭。薛剑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笑道: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黑夜,两人的内心却如同高挂的明月般放着光明。

良久良久,陆玄霜从他的怀抬起头来,朦胧的泪眼望着薛剑秋道:和我在一起,你你真的不怕玷污了你的名声吗?

薛剑秋笑道:为了你,薛剑秋什麽都可以牺牲!这区区的名声,又何足挂齿呢?

话才说完,只听得身旁有个阴恻恻的声音道:是啊!这薛剑秋为了你这个淫娃荡妇,当真什麽都可以牺牲,连『百剑门』门主之位,他都放弃不要了!

两人闻言大惊,不禁循声望去,只看到身旁不远处,一个面汉牵着一匹马正自冷笑着。薛剑秋心头一颤,想不到自己竟未察觉到有这麽一个不速之客。

那面汉续道:薛剑秋,你向来小心谨慎,怎地我骑着马向你们靠近,你却浑然不知?哦!是了,美女在怀,享受都来不及了,哪顾得了那麽多?不过呢嘿嘿!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这朵人人可摘的野花累死,是不是太不值得了?

薛剑秋一眼就认出,他便是在熊霸天厦中,和笑面虎熊文浩同夥的那名面汉,不禁皱眉道:薛某究竟和阁下何冤何仇?为何阁下要这样苦苦相逼呢?

那面汉邪笑道:何冤何仇?哈,你不妨到黄泉路上,去问你死去的师父吧!说罢缓缓抽出他斜背在背上的长剑。

薛剑秋心中一惊,急忙拾起地上的钢剑,挣扎站起身来,将陆玄霜轻推到自己身後,小心翼翼地注视着眼前的面汉。

陆玄霜方才听面汉提起,薛剑秋竟然为了她,放弃了百剑门门主之位,心中已然错愕万分;如今又见那面汉动了杀机,想到薛剑秋为了自己自割腕脉,大量失血,武功方面势必大打折扣,更是倍感焦急,心想:薛大侠为了我,如今面临生死关头,我可不能再沉默了!禁不住向那面汉央求道:求求你放过薛大侠一马吧!你们要的是我,我我随你回去就是了

薛剑秋立即大吼道:不行!万万不可!

面汉先是一愣,随即失声笑道:哈,好一对狗男女!我看你们是还没搞清楚状况。我只要薛剑秋的狗命,至於你这个陆玄霜如果这麽想再回去被干被骑,那我也可以顺便成全你!才刚说完,突然形影一闪,一剑便朝薛剑秋胸前刺去。

薛剑秋见面汉刺来的这一剑来势汹汹,端的是下了杀着,急忙将陆玄霜往後一推,手中钢剑倏地递出,急挡攻来的这一剑。那面汉似乎了解薛剑秋的剑招路数,见他挺剑隔挡,於是一招尚未使老,剑招陡变,改刺为劈,连砍薛剑秋左翼十馀剑,顿时响起金铁交鸣的锵锵声响。

薛剑秋每挡一剑,便退了一步,心中愤然道:可恶!他知我左腕受伤,便专攻我左翼的破绽!好!顿时牙一咬,也不顾左首连绵而至的剑招,倏地将剑锋一转,一剑急刺面汉的咽喉。

面汉万不料薛剑秋竟会不顾性命,使出这玉石俱焚的一招,急忙收手向後退跃一步。薛剑秋一招得利,第二剑便又刺了过去,面汉横剑封架,薛剑秋第三剑、第四剑又已刺出,攻势既发,竟是一剑连着一剑,连绵不绝,当真应了杖中剑法既占先机,有攻无守,有进无退的奥义。

那面汉胆颤心惊,奋力挡开了两剑,想要挺剑还刺,薛剑秋的攻势却丝毫不缓,刷刷刷刷,四剑连刺他要害之处。面汉心中大怒:可恶!薛剑秋现在身受重伤,我若打他不过,岂不被人笑掉大牙了?当下大吼一声,突然一剑撩向薛剑秋的钢剑,使劲向上一挑,薛剑秋的钢剑立即脱手向上飞出。面汉紧接着左掌翻出,一掌拍向薛剑秋的胸口,薛剑秋闷哼一声,向後扑倒在地。

薛剑秋急忙踉跄站起,双眼圆睁,一脸惊骇地盯着面汉的双眼,叫道:这这招是『回峰转路』,是我欧阳师叔惯用的剑招之一,你怎麽会使?你究竟是谁?

那面汉咧嘴一笑,突然剑尖颤动,朝薛剑秋圆睁的双眼点去。只听得薛剑秋啊地惨呼一声,屈膝跪倒在地,以双手按住疼痛难当的双眼,手指缝中不断渗出鲜血,蓦然间双目已被面汉刺瞎了。

薛剑秋咬牙叫道:我我明白了!我知道你是谁了!

那面汉手捏剑诀,冷笑道:让你们师徒俩在黄泉路上相会吧!正欲一剑刺向薛剑秋的咽喉时,突然听到背後马蹄声响,面汉回头一看,只见一匹骏马迎面狂奔而来,正是自己的座骑。

面汉不及多思,立即向一旁躲开,在地上翻了几个斗後,转头一看,竟看到陆玄霜骑在马背上,伸手将薛剑秋从地上拉上马来,飞也似地狂奔疾驰。

原来陆玄霜看着两人的争斗,心中焦急不已。虽然薛剑秋一度占了优势,但她知道薛剑秋为了自己大量失血,久战之下,恐怕会因体力不支,而有落败之虞。而自己早已不会武功,一点也帮不上忙,正自心急如焚,不知所措时,赫然发现那面汉的座骑正在低头嚼着地上的枯草根,顿时灵机一动,慢慢地靠近那匹骏马,趁着两人战得如火如荼之际,急忙爬上马背。这时薛剑秋的双眼已被刺伤,陆玄霜惊怒不已,立即双腿一挟,马匹四蹄翻腾,直抢出去,片刻之间,已奔到两人打斗之处,那面汉既已躲开,陆玄霜急忙娇叱道:薛大侠,把手给我!薛剑秋一听,便知是陆玄霜纵马而来,立即伸手让她握住,身体一撑纵上马背,泼喇喇纵马疾驰。

那面汉勃然怒道:往哪儿逃?顿时双足一点,整个人如强弩飞箭般向飞骑之後电射而去,一剑刺出。薛剑秋坐在陆玄霜的身後,感到背後有一股剑气攻至,他担心陆玄霜会被这一剑所伤,急忙趋前一倾,将自己的身躯挡在她的背後,然後翻掌奋力拍打马匹的臀部。

马匹受到皮肉之痛,悲嘶一声,更加发足狂驰。面汉原以为可以一剑刺入薛剑秋的後背,不料竟一剑落空,当下整个身子直往下坠;正自懊恼之际,赫然瞥见薛剑秋的左脚正在轻踢马肚,当下面汉不及多思,一剑便往他的脚後跟削去。薛剑秋突感左脚後跟剧烈疼痛,端的是脚筋已被斩断,血流不止。

薛剑秋咬牙忍痛,拼命拍打马臀,额上渗满了豆大的汗水。陆玄霜慌不择路,只是一昧地驭马向前奔跑。马匹没命似地飞足疾驰,也不知过了多久,陆玄霜隐约听到水流的潺潺声响,忍不住向前方左右顾盼,只见左首尽是矮树丛草,右首则是一条湍急的河流。

陆玄霜被笑面虎熊文浩一干人挟掳期间,倍受凌辱,尤其是他们为逼陆玄霜喝尿,不曾给她喝过一滴水。虽然之前已喝下了薛剑秋腕脉上流出的鲜血,却感血腥气重,解渴的程度有限。如今陆玄霜一见到潺潺流水,心中有股想要喝水的强烈欲望,但不知面汉是否仍然追赶不休,一时也不敢迟缓脚步,於是便开口问道:薛大侠,那个人有没有追上来?

陆玄霜不见薛剑秋回答,以为他没有听见自己说话声,正欲再度开口询问时,突然薛剑秋整个脸靠在她的肩膀上,他的身体也紧紧贴住她的後背。陆玄霜感到薛剑秋身上的汗水将自己整个背沾得湿漉漉的,他口鼻的气息也直接吹拂在自己的脸颊上,霎时羞得满脸通红,心头小鹿乱撞,不禁羞得低声道:薛薛大侠,请不要这样子

见薛剑秋仍未应答,陆玄霜心中一片狐疑,不禁侧头一看,只见薛剑秋满脸汗珠,双眼紧闭,靠在她的肩上已然昏迷过去。

陆玄霜大吃一惊,叫道:薛大侠,你怎麽了?正准备勒马停行时,突然马匹狂嘶一声,猛然停止了奔驰。在毫无心理准备之下,一股前冲之势迫使陆玄霜和薛剑秋向前摔出,噗通一声,双双掉入了眼前湍急的河流之中。

原来马匹沿着河岸边一路笔直地狂奔,突然眼前的道路陡地向左大幅急弯。原本陆玄霜只要控御好座骑倒也无妨,但是当时她挂意着薛剑秋的伤势,竟没注意到沿路的急转之势,马匹一见到前方湍急的水流,凭着生物的本能倏地自动止蹄停行,而把陆玄霜及薛剑秋两人甩了出去,掉落在前方的急流之中。

这条河流奔腾雷鸣,湍急异常,陆玄霜只觉水已没顶,一大股水冲进了口中。陆玄霜不谙水性,此时正是惊慌不已,身体四肢拼命挣扎,大叫:救救命啊!爹!大师哥!救我!怎知身体在水流中载浮载沉,一股股水迳往她的口鼻中急灌,陆玄霜更感惊恐,伸手拼命地乱抓乱爬,突然间触到一物,当即用力将它抱住,原来是水流中夹杂的树干残枝。

陆玄霜紧紧地抱住树干残枝在水流中浮沉,水流呛得她咳嗽不止。所幸有着树干做依附,身体不再往下急沉,她吐出了几口腹中之水後,抱着树干喘息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