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玄霜忍住内心的哀愁,强声道:这位鹿大侠,你一定是搞错了,我来这,完全是出於自愿,没人强迫我啊!

正值焦急之际,房门打开了。怎麽这麽久陆玄霜话未说完便即打住,因为进门的并不是史大和陈忠。

史大早有了防范,一见她转醒,立即伸掌遮住她的唇,整个身子压了上去,这一来陆玄霜想叫也叫不成,想动也动不了了。

陆玄霜低着头,眸子半闭,双颊一片晕红,微启的朱唇兴奋地发出间间断断的呻吟声。史大亦发兴奋,那话儿更加卖力抽动着,抓着她乳房的一双肉掌更加狂烈地爱抚着;灵活的舌头,也在她雪白的背部不断的舔着。车篷内,两人营造出无比浓厚的春色。

陈忠抬头白了史大一眼,心中哼道:史大这家伙,平时私底下嘴巴不乾净,居然在梦中也敢乱来!

老相士摇头叹道:年青人美色当前,大祸临头了而不自知。这位公子,老夫有些话,听起来可能很不受用,但事关公子你的生死,老夫不可见死不救。忠言逆耳,希望你听得进去。

那少女拨剑在先,接招时却是一同出剑,剑花闪烁,响起金铁之声。两人拆了数十招,似乎是你来我往,不相上下;只是那少女此时红润的脸颊更涨得通红,而那少年始终是笑着脸,轻轻松松地过招。

蝶姐笔

自从花弄蝶不告而别後,陆玄霜格外显得空虚寂寞,镇日面对的,是一具乾枯老化的躯体,还有一根银样蜡枪头的肉棒。为了等候花弄蝶早日归来,她只得继续咬牙忍受。

而何三郎为了要取悦陆玄霜,不仅假阳具又重新启用,并且下了好几帖价格昂贵的壮阳药材,希望能够重拾他男性的尊严;这方法果然有效,陆玄霜的确获得了很大的满足,可是几次下来,却也搞得他腰添上弯、腿添上酸、口添上涎、阳添上绵,真是亏损累累,而且又欠了一屁股债,何三郎知道这样下去,非倾家荡产不可;可是只要一看到她娇媚绝世的芳容,冶艳动人的身裁,光滑白晰的肌肤以及风情万种的体态,就再也忍不住了。诚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天,陆玄霜正在浴桶中沐浴时,厅堂处传来闹哄哄的吵杂声,她心生狐疑,便抹乾身子穿上衣服一探究竟;却看见厅堂中除了何三郎外,又多了两个陌生的男人。一个生得高颧突眼,下巴尖瘦,皮肤黑黝黝的;另一人凤眉蚕目,面色腊黄,两人看来约莫三十出头,非常健壮的男人。

当两个男人见到陆玄霜时,原本怒目横眉的凶相尽皆收敛,取而代之的是瞠目张口的贪婪神情,猛盯着陆玄霜全身打量。那黄面男子咋舌道:他奶奶的!老头子,你哪来这麽漂亮的孙女儿?

何三郎苦笑道:她不是我的孙女儿。

黑面男子道:是你的女儿吗?

何三郎道:也不是。她她就是我那个相好。

什麽?两个男人尽皆大愕:你的相好?这麽漂亮的女人,你是怎麽勾搭上的?

何三郎得意笑道:这可就说来话长了陆玄霜见那两名男子说话俚俗无礼,心中有气,也不加以招呼,迳自回房去了。

才过不久,那两名男子竟门也不敲地闯了进来,黑面男子笑吟吟地把房门拴上。陆玄霜惊嚷道:你你们,怎麽可以随便进来?滚出去!两名男子不但不理睬,还露出了淫猥的笑容,兀自把自己全身的衣物脱得精光。

当陆玄霜看到两人下体的凶器时,差点晕眩过去,两人的肉棒,简直就像巨炮般的昂然挺直。

那黄面壮汉邪笑道:宝贝,跟那老头子在一起,简直太委屈你了,让我们来安慰你寂寞的芳心吧便和那黑面壮汉一起对她毛手毛脚。

陆玄霜拼命挣扎着,黑面壮汉移动下体,把他雄伟的宝贝举到她的面前,要她把巨棒含在嘴;陆玄霜咬紧牙关,忿怒地拒绝了,谁知那黑面壮汉毫不怜香惜玉地抓住她的下颚,硬把她的嘴巴挤了开来,这时黑面壮汉的巨棒已经塞入她的嘴,他抓着她的头发前後不停摇晃着。黄面壮汉也脱下了她的裙子和亵裤,揉捏着丰臀的雪白双丘;受到两侧压迫而隆起的肉瓣,发出妖媚的光芒。陆玄霜扭动屁股想把他甩开,黄面壮汉却用力抓住两个肉丘,拨开到极限的程度,然後疯狂地舔着扩开的秘密溪谷。

屈辱、羞耻和快感,把陆玄霜的思绪彻底搅乱。她的嘴巴感到快裂开来,每一向前,就直塞住喉咙,她感到一阵呕吐,眼泪直流,口水猛滴。没多久,黑面壮汉终於耐不住了,可怜的陆玄霜只好吞下那浓稠的精液。

他们交换了位置,叫陆玄霜趴在地上,将她的上下口都占据了,她感到身为女人的悲哀,无奈在巨棒的冲击下,她早已昏厥不醒。

两名大汉逞完兽欲後,便回到厅堂和何三郎一起喝酒吃菜。陆玄霜过了些时候,才慢慢醒了过来,她拖着疲累的身体,倚在房门旁恨恨地瞪视着三人。

何三郎看到陆玄霜,赶紧扶她过来一起坐下,陪笑道:你醒啦?我来给你介绍,这位黑面的男人叫丁七,黄面的叫通仔,他们都是我的好兄弟,从现在起要在咱们这暂住五天,你可要好好伺候人家哦!

陆玄霜怒道:凭什麽要我这麽做?

黄面壮汉通仔道:凭什麽?我来告诉你,你这老姘头在赌场欠了咱兄弟一屁股债,没有本事还,家连个值钱的屁儿都没有,只好拿你来抵债了。

黑面壮汉丁七续道:咱兄弟俩是出外人,来这福兴镇办点事情,五天後就要回去了,这段时间便索性寄宿在这,要和你搞也方便。

陆玄霜恨恨然道:我又不是妓女,为什麽要让你们予取予求?

通仔向何三郎努嘴道:只怕这可由不得你了,谁叫你这个老姘夫不中用?

何三郎搂着陆玄霜尴尬笑道:不要这样嘛!就算是帮帮忙,牺牲一下好不好?况且他们都拍着胸脯保证,绝对会让你满足,我才答应他们的。

丁七淫笑道:是啊!我们的表现,你也见识过了,保证会让你上瘾的!陆玄霜无奈地嘘了口气,不敢想像未来五天会如何度过了。

陆玄霜望着窗外的风景微微出神,心中惦念着花弄蝶,只要有空,便站在窗前等候,希望花弄蝶能突然出现在窗子的另一边,带她远走高飞,只可惜都成了奢侈的幻想。自从那两名不速之客住进来,已是第五天了,陆玄霜深深体会到什麽叫旺盛的精力。想想在这小屋,不过四、五天,每天都被他们宰杀十次以上,其中大部份都有快感,真是不可思议。

最令她感到印象深刻的,便是昨晚的游戏。记得昨晚才刚喝下通仔的滚滚精液,丁七紧接着又把硬梆梆的肉棒压进了她的嘴,到达了喉头。闭着眼、锁着眉的陆玄霜没有办法,不得不张口含住。新的官能侵袭着陆玄霜,虽然脑中对此已经淋痹,但却又十分着迷。

宝贝,好好地喝吧!边说着,丁七摇动着腰部,陆玄霜也用舌头在整只肉棒上围绕着;火热的凶器在陆玄霜嘴昂起了欢喜和高扬,律动般的摇晃在一刻钟後,陆玄霜的口中充满了热热的精液,从喉头流入的精液流畅了全身。陆玄霜张开口,此时口中滑出来的肉棒依然不失硬度,整只沾满了口水。她用脸颊去擦,又抱紧了丁七的腰。事实上她喝了精液後,反而令她更兴奋、更狂野了。

此时,通仔来到陆玄霜面前,伸手抚摸着她雪白丰满的臀部。啊仅是如此,快感就侵袭了陆玄霜。他的手指沿着美丽的裂缝挖弄着,当她不自主地打开诱人的大腿时,便轻揉着她的阴唇。陆玄霜美貌泛上红潮,腰枝自己扭动着。

通仔抱起陆玄霜的两条大腿,自己昂起的肉棒,龟头对准着她的阴唇。他让陆玄霜一点点、慢慢地坐了下来,插入那已溢出花蜜的肉瓣。他的下体开始了抽动,一只手揉捏着她的乳头。

啊喔陆玄霜全身流着香汗,泄流着热情地喘息。爽吗?宝贝!通仔抽动得越来越快,陆玄霜尖声道:好好爽好棒

这时,丁七从她背後吻着她的红颊,陆玄霜兴奋地将自己的红唇贴上去,吐出舌头贪心地缠绕着他的。丁七从背後也抱起了她的大腿,又热又硬的龟头抵住了她的肛门。

陆玄霜惊恐不已,尖叫道:不不行啊!那不可以

丁七的龟头慢慢钻入了陆玄霜紧闭的肛门,淫笑道:放心吧!这几天让你吃了一大堆泻药,你的肛门比以前松多了,插得进去的肉棒突然向上一顶。啊!陆玄霜一声惨叫,痛苦地皱起了眉头,疼痛的感觉中窜出淫秽的快感。

好紧哦!真是太爽了丁七边说着,与通仔开始合作,两人一前一後、你来我往地抽插着。陆玄霜的大腿同时被两个男人抱着,身体完全浮在空中。两支肉棒一前一後深深地插入陆玄霜的体内,当前面的肉棒向上顶时,後面的肉棒便抽离;而当後面的向前冲时,前面的就後退,陆玄霜难受的下体,随着前後肉棒的律动,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快感,那强烈的愉悦,在她体内爆炸开来,咆哮着将自己喜悦的身体,委托给两人的你来我往之间。

不中用的身体,就在昨晚那次奇妙的冲激下爆炸了五次,想到这,陆玄霜不禁面红耳赤,心跳加快。

听到了厅堂传来说话声,陆玄霜知道他们回来了。明天丁七和通仔就要离开福兴镇,何三郎先前便领着他们到邻近的福田镇购买马匹及车辆。

厅堂桌子上摆满了酒菜,丁七、通仔及何三郎如饿狗般正自大口喝酒,大口吃肉。陆玄霜在何三郎旁坐了下来,通仔强行把陆玄霜拉到自己身边,伸手探入她的裙子毫无忌讳地乱摸。

丁七哈哈笑道:这次保镖任务这麽顺利完成,回到福州府可以向弟兄们大大夸口了!

陆玄霜闻言大惊,问道:你们在福州府的镖局任事吗?

何三郎笑道:这两位兄弟可是福州府最有名的镖局威远镖局的镖师呢!

是啊!丁七道:咱们威远镖局在白少丁总镖头的领导下,早已蒸蒸日上,名气响遍中原了!

陆玄霜吃惊道:可可是,据我所知,威远镖局的总镖头是陆德威先生,并非白少丁啊?

通仔笑道:宝贝,想不到你知道的事情还真多,以前总镖头叫陆德威没错,可是最近一次大换血,总镖头换人了,连镖局的镖头镖师也都汰旧换新,我们就是那时新加入威远镖局的。说罢便倘开她的衣襟,开始搓揉着暴露出来的乳房。

陆玄霜眉头一皱,沉吟了片刻,又问:那麽陆德威先生现在人呢?丁七移到了她身旁,也开始把玩着她的乳房,笑道:他呀,他和他老弟锒铛入狱了!听说他女儿跟着两个镖师私奔,把一部份人家委托保镖的镖物偷走了,两个老人家还不出这笔赔偿金,只好挨告被关了

什麽?陆玄霜心中大惊:史大和陈忠,竟然没有把那些宝物送回去?可恶!心中顿时对於置身囹圄的两位老人家,感到忧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