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夏安真开口,红毛上前拍了拍夏文瑞的肩膀。

前排预售瓜子、花生、阔乐……

“哎哟。”宋时旭拍拍胸口,“你干嘛突然冒出来。”

宋时鹤见夏安真半天不答,又问:“是不是累了,音音给我抱。”

她扑腾过去抱住夏安真的腿,哭着说:“外婆好凶,妈妈,我们回家。”

“这个你不用管!”夏母说:“你听我的就行。”

啊,是挺可爱的。

宋时鹤不徐不疾坐在刚刚空出来的位子上。

晚上临睡前,夏安真又再确认了一遍,宋时鹤没消息进来。

“不是。”夏文瑞忍不住笑了,“我现在不上课就打工,还是有点钱。”

【音音说想吃芒果布丁,你方便带回来吗】

宋时旭没再理会她的话,径直往停车的方向走去。

“宋时旭,你色盲吗?”夏安真有些后怕地说:“你闯红灯了,你想我死也不用搭上自己吧!”

“不敢不敢了……”红毛收敛了嚣张的气焰,求饶道:“小姐姐,能不能让我先爬起来止个血,感觉鼻子要废掉了。”

【你穿多大的鞋?】

本来想在撞上的瞬间发出一声暧昧的声音。

呵。

“好的,没问题。”

父亲本来就是无能且不思进取的混混,老婆跑了之后,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了女儿身上。

四目相对,这人是谁呀?

宋时鹤走出办公室,如雅容站在夏安真的位子上,手上还拎着了个打包盒。

“你大爷的。”钟川泽伸长了手臂,重重地拍了下宋时鹤的肩:“从良了?”

嘻嘻,宋时鹤,鹤立鸡群。

她回到办公室,先抽了几张纸巾,把湿掉的头发擦干净。擦着擦着,办公室的门打开,她吓得转过身,宋时鹤还保持着推开门的姿势看着她。

“切。”有人推了她一把。

一路无言。

宋时旭上前几步,走近了对点餐员说:“给我来杯卡布奇诺,还有,以后郭晓来点咖啡,算我账上。”

吃到差不多一半,有两个年轻妹子端着餐盘,站在桌子边上,笑着问:“如秘书,请问这里有人吗?”

“退烧了,我妈看着呢,所以我就来了。”如雅容放下包,说:“昨天两场会议,很忙吧?”

夏安真望着天花板说:“你都没个原型,怎么确定自己可爱的?”

夏安真坐在宋时鹤旁边,又开始啃她买菜时顺便买的零食。

她越过宋时鹤,像个追风少女冲到路边的轿车旁:“去幼儿园的路,还是你开吧。”

车子排着队务接受检查,宋时鹤再次出声:“夏安真。”

当原宿主得知宋时旭这些年都在利用自己来伤害她跟宋时鹤时,如同游戏玩到最后那一刻,本以为我们吃鸡了,结果你说我们不是盟友,一枪被你毙了。

下午还有一场会议,还好只有高层出席,因此结束的很快。

宋时鹤看着她,淡淡地问:“如秘书请假,你连冲咖啡这种事都做不好?”

“你嫁女儿是为了捞钱吗?”夏安真锐利的眼神看向她:“你含辛茹苦养大的只有我弟,我是吃着百家饭长大的!”

宋时鹤笑道:“一块钱。”

宋时鹤垂首,盯着地上的菜,眉头拧得更紧了。

夏安真嘴角无声的抽了抽,笑道:“朱小姐,女人不要看低自己,这年头,已经不流行男强女弱,强强联手,势均力敌,才是最好的感情。”

完全无法拒绝。

音音拍拍夏安真的头说,“妈妈,爸爸有凶你吗?”

原宿主为何会不断加害男人,很大一部分原因,还不是因为这个白月光的撺掇。

一眼望过去,非常宏伟,宋氏是这一行业里的领军企业之一。

“什么时候签保密协议?”夏安真干净利落的问他。

路人甲:听说了嘛,那个女人又结婚了。

还好他现在晕睡着,如果听到自己的母亲说出这种混账话,该有多痛心。

医者仁心,林医生自然是不同意宋母这天方夜谭的想法。

而且宋时鹤根本没有病重到永远醒不来也医不好的地步。

就在林医生苦口婆心劝阻狠心放弃治疗的宋母时,夏安真大声吼道:“够了!”

原来像菜市场一般吵闹的病房瞬间安静下来。

夏安真受伤的心放在太阳穴揉了揉,凌厉的眼神扫向宋母。

“医药费我来支出,你可以滚了!”

“呵。”宋母不以为然地说:“你哪来的钱?他现在晕睡着,你别想动他账户上的钱。”

“我不想再跟你吵了。”夏安真说:“你管我哪里来的钱,是偷是抢那也是我的本事!”

宋母被怼得一愣,想了想又说:“我是他母亲,我有资格管他的死活,你呢?凭什么?”

宋母伸出手指,咄咄逼人戳在夏安真胸口:“你算什么身份,管我们家的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