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兄感觉如何,心病可有好些?”陵玉问道。

男子扫了陵玉一眼,道:“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有数,我虽不用去医馆,却急着去另一处,如今被你这么一撞,我却行动不便了。”

陵玉走了走神,忽然瞧见盛钦沉沉的目光,心里顿时一咯噔。

“你敢作威作福你祖父就得先打断了你的狗腿,你只管嘴上胡吹就好了。”陵玉说道。

她向来娇生惯养,何曾睡过这样硬的地方。

陵玉正要开口,却发现自己完全说不出口。

除此之外,此地亦是京都上流世家名臣子弟集结的重要渠道,结朋立党已然是常见之事。

“不啊,奴婢小时候还被爹打过屁股,也不曾害怕过他。”素春说道。

陵玉摇了摇头,忽然就凑近了盛钦的脸。

陵玉虽未说什么,心里总觉得今日的盛钦有些怪异。

“盛公子常来给他弟弟带饼,想来便是小公子你了。”这年轻女子声音好听不说,就连容貌都生得十分动人。

盛钦闭上眼睛,只觉背上那股温暖极为诱人。

“这么晚了,他送东西来咱们宫中,怕是不合适吧。”江嬷嬷神情颇为犹疑。

她怕极了这种温柔的力度,仿佛下一瞬就会被人骤然捏住。

以至于连盛钦的一招半式都抵挡不了。

“住嘴吧,这可是人之常情……”陈玄颐厚着脸皮狡辩道。

她的直觉告诉自己,这里头兴许大有文章。

江皇后俯身叩首,只待送走了圣上,她才缓缓起身。

“又是皇后的宴席?究竟是怎么回事?”圣上颇为不耐道。

“正是。”江皇后问道:“你可知道她为什么会晕倒?”

“姑妈,你一定要为我做主。”江静娴秀眉微颦,仰着头望着江皇后,似忍受了极大的委屈。

陵徵闻言顿时扬唇。

“呀,殿下小心些,我便说这疯婆子会发疯的。”素春赶忙一个箭步护在了陵玉身前。

“你是否怀疑我与你母妃的死有关联?”盛钦顿了顿,又道:“除此之外,想必也有不少人都曾叫你离我远一些罢。”

伺候的宫人道:“世子外出处理杂务,兴许今日未必就回来了。”

这其中最为矛盾的地方,便是盛钦那时候已经被教习了规矩,再没有进入过金贵妃的寝室了。

陵玉皱眉,蹲下了身看向对方的脸,道:“这后宫唯一的贵妃便是我母妃,她已离世多年,你可认识她?”

她泡在水中时并不在意,只等上了岸冷风过了身子,忽然发觉皮肤变得红肿起来。

莫不是她疼得尿裤子了?

陵玉最终并未从陵徵口中得到答案,出门时候迷迷糊糊走了一段路,等她回过神来,发觉自己竟然走到了金贵妃原先居住过的宫殿。

江皇后看都不再看她一眼,随即便由江嬷嬷扶着离开了太子寝殿。

陵玉缩在被子里乖巧地点了点头,困意一下子铺天盖地地涌了过来。

那女子娇笑一声,轻而易举地将陵玉毫无力气的手拨到了一旁。

“公子万万不可说这样的话,他可是皇族……”身边人听了这话吓得冷汗涔涔。

当时与此事有关的宫人都被重罚了一番,即便如此,若非金贵妃在宫中深得圣宠,恐怕这位江皇后对付起陵玉来亦不会心慈手软。

“嗯?”李德疑惑,上前去查看,笑了笑说:“嘿,还真是十一支箭呢。”

陈玄颐白了他一眼把腰带丢到他身上道:“咱们可都是男人,脱个衣服怕什么?”

“哟,二殿下一早上过来就是为了看你二哥哥的?”耳边一个惹人嫌的声音忽然响起。

接着他的手便被对方用极小的力气拉扯过去,随即触碰到了一片难言的柔软之地……

“嬷嬷你看这盆花儿如何?”

陵玉满脸的信任,似乎从未怀疑过眼前之人的不良动机。

这书是启蒙宫中皇子用的,看完了这书,自然会有嬷嬷专门安排了人来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