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贺云醒的最后那句话,边梨接下来到综艺开始录制,才从浑浑噩噩中缓过神来。
尴尬的气氛慢慢地弥漫,边梨内心情绪挣扎,上次在地下车库里脑子一抽,她直接就溜了。
宁薛初登时嗝屁,没有什么比自己的小命更重要的事了,面子那是什么,能吃吗?”
不难看出我们醒,日后绝对是个黏人精,还是穿着品如衣服的那种2333
那个有钱到爆,以往每次砸钱的土豪神秘x,就这么揭开了面纱。
贺云醒没想到能在这儿见到边梨。快到年末了,除去按照惯例的跑综艺,大家都在养精蓄锐,准备年末各大跨年舞台的表演。
动作间还在小声唠叨,“你莫不是傻了吧?这么冷的天,阳台还开着。你要是想感冒直说,明天我就把你丢进游泳池里。”
贺云醒挑眉,竟是随着她的动作,迟疑地尝了一口。
窗帘垂直落地,本就被她牢牢地拉上了,遮得严严实实。
边梨听得饶有兴趣,贺云醒对于自己未来的规划,倒是十分得清晰。
边梨理所当然地回应,“当然啊,饭好吃,宿舍舒服,我这个季度拿到的工资可高了。而且我们老板不仅长得帅,有钱又大方,上次我期中考得好,还拿了公司给的专项奖学金……”
【x。】:哦?上一次放我鸽子的时候,夸我倒是很好听。
她刚刚看到他,明明是准备很欢喜地跟他打招呼的。
阮相宜和她这才回过神,加快脚步赶了过去。
边梨软着骨,斜躺在休息室里的沙发上,听到了大熊的话,瞬间打起了精神,“知道了,不就是欣赏新人跳舞吗,我可以!”
“教学楼都是考试的教室,这你还顺路啊?”边梨笑吟吟地看他。
边梨敷衍地应了两声,往洗漱间走的时候还在想,贺云醒体力也真够是好的,睡得比猪晚,起得比鸡早。
边梨内心里暗自腹诽他千遍万遍,到底能屈能伸,喊了三声云醒哥。
说完边梨俏皮地眨眨眼,“早点睡吧,前辈。”
贺母听到了以后好奇地问,“肥肥明天也回学校啊?”
她噤了声,往背后一探头。
是胖崽!不是胖仔也不是肥仔啊!还有说胖墩的,你出来,我保证不打你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边梨撇撇嘴,有些低落,“可是我也碰不上呀。”
边父是做投资的,祖上三辈的富足家庭出身。做生意的时候,在商场上有些许往来,便和这位贺叔叔打了交道。
边梨有点得意,“怎么样,是不是都在夸我厉害,吹我的彩虹屁啊?”
不管未来如何,当下就是有很多一直在支持着她的粉丝。
女孩姣好的身段此刻尽数展现了出来,侧脸秀美,浓密卷翘的睫毛敛着,像伞一般往下轻轻地掩盖铺陈。
在宿舍里窝了一下午,边梨看得头晕目眩,脑子沉甸甸的,整个人不免有些乏。
粉丝和身边的人这样喊她,她是喜欢。
“我最近要唱一首新剧的主题曲,怕准备不好,想临时抱个佛脚,就让经纪人安排一下来取取经,到时候要是唱跑调就尴尬了。”
边梨嗓音刻意压低,神神秘秘,“没关系啊,我有很多好吃的可以请你。”
压制得久了,今天被这么一吼,宁薛初刚想反弹,触及到斜对面何煦以冷冷的眼神,登时闭上了嘴。
边梨复又看过去,贺云醒那张优越无比的脸正显现在电视的大屏幕上。
“没事,我不说太久,下周有空吗?你挑时间和你哥都回家哦,妈妈给你们做好吃的,顺便招待两位老同学,是你认识的叔叔阿姨。”
“哎阮阮,我还没问你呢,你是不是和何哥认识啊?”边梨早就想问了,加微信的时候,他俩居然早就已经是好友了。
边梨凑近一看,这一次x总算是带了一句话——“接下来几天要忙,提前预支。”
“无聊。”
何煦以劝不住他,施施然走开,“随你便。”
来……来什么?
拍摄的时候,边梨总算参透了应雪来的那句话。
她踱过去,低着头,默默地将东西放在结账台上。
作者有话要说:
边梨拉着应雪来还在这边好奇地东摸摸,西摸摸。宁薛初朝她们勾了勾手指,她俩立马跟了过来。
贺云醒眼皮半掀,点点头算是应了。
等到边梨大包小包拿进来的时候,阮相宜也洗好了澡,只套了个单薄的睡衣。
那时候的胜出即是一种熬出头的喜悦,也是另一种开端的新奇。
边梨是还惦记着粉丝送的糖,下午彩排的时候,有粉丝后援会会长过来探班,经纪人将礼物拦了下来,边梨只来得及捞了一袋子奶糖。
边梨抬眸,越过大熊的手臂,视线自然而然地落在了三道颀长的身影上。
边梨有些许微喘,表演结束以后,跟着队员边鞠着躬边往台下走。
贺云醒神色疏散,两人在这半昏暗的角落里面对面杵着,就这么看着对方。
何煦以冷冷地看着两人,也没指望自己这个没良心的队友给他拿水。
他从一开始就臭着张脸,这时候,倒是知趣地走上前,弯腰掏了一瓶水出来,自给自足。
只是背影看起来寂寞又孤单,莫名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