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院,见玉莲手里拿着小雨留下的画稿,神情恍惚地坐在院里愣。心知她定是见小雨日久不归,心中又在牵挂。

叫玉莲忍不住想要呻唤出来,可偏偏又怕被对面长着一对长耳朵小雨听见。只好咬着嘴唇,在水下将自己丰硕的肥臀,一下一下地轻轻向后顶去。

她们都在一个村子长大,说起话来也没轻没重。

无奈之下,似醉非醉地看着玉莲问道:“婶!要输了,还真让我洗脚啊?”

“谁稀罕呀,本来也不是我想叫你回来的。”

回到院中,将猪头送去厨房,见家里的三个女人洗菜、烧火、炒菜,都在灶台上下忙碌。便乐呵呵招呼道:“瞧!下酒菜来了。”

送到了晓华面前,还由自晃个不停。嘴上却咯咯笑道:“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婶子那地方,今天可是非装点你的东西回去不可。”

“老流氓,你就煽风点火吧。”李巧儿斥完大满,又面带羞涩地对晓华道:“要我穿也成,不过你们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王大满虽说熟知自己媳妇的秉性,可又何时见过如此香艳的场景。眼看着自己媳妇翘着圆润的玉股,在晓华的脸上蹭上蹭下。尤其是那沟壑中,夹着的那一朵湿答答的红莲。一开一合地吐着亮晶晶的露丝。浑身顿时就燥热了起来,恨不得就此扑上,在那诱人的鲜红地界,作一番亲密接触。

后来听说,几次三番过后,石匠终于恢复了雄风。但所有的特效药,都有些副作用。他的这副人药自然也不例外。硬是让石匠落下了个毛病,就是这特别的表演看多了过后,竟然叫他上了瘾。一时三刻也无法戒除。

“叔对我好着呢。”

那知他身体刚一动身,俏婶便一把将他揽得更紧,侧脸朦胧地看着他,迷迷瞪瞪地贴在他耳边软声问道:“咋的啦?小男人,靠在婶身上不舒服吗?”虽说有些口齿不清,然声容依旧娇媚。比之方才畅饮的米酒,似乎更要醉人几分。

“你想这小寡妇可是过来人呐,年纪轻轻在家守寡几年,早就耐不住寂寞了。进了洞房,见二傻子脑筋虽然不太好使,可身上零件一样不缺。于是二话不说,急急脱光了衣服就钻进被窝,一边还招呼傻子赶紧上床睡觉。”

换句话说,就是打开理智这把锁所需的酒量,或许这也正是酒的魅力所在。

人与人就是如此,有时身在一处,也并不觉得就亲密无间。但今晚的这场雨后,小雨终于感受到了渴望已久的甜蜜,这甜蜜不仅来自身体,它更多是来自内心的感受,来自双方心灵相通所释放出的层层醉人心波。

晓华受宠若惊,双手笨拙地捧着鸡汤,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小雨。心说,什么戏法?怎么突然转性了?女人再是善变,也没这么夸张吧?我才上了道厕所的功夫,这霸道姐姐就幻化成了贤淑美妇了?莫非自己遇到了传说中的“撒尿变”,撒泡尿就彻底变了?

晓华出了房门,见院内一片清静。想是她们都尚在梦乡。不变的睡姿,让他睡得一身酸胀。难得下地,舒了舒展筋骨。便又撑着高凳,绕过堂屋向后院挪去。

小雨自然知道他的醉翁之意,但是也想听听他到底如何忽悠自己。便嘻嘻一笑,配合地将手拿了起来,轻轻拍一拍他的脸道:“说得有理,便恕你无罪。如若使坏欺哄小女子,哼!我就在你的小怪物上扎根细绳,非将你这小流氓憋成乖孩子不可,嘿嘿。”

面对她正义凛然的申斥,晓华果然被唬得一头雾水,心说怎么回事?怎么又是我错了?

小雨掐完斥道:“你这没良心的,婶一心都扑在了你身上,对你那么好,你竟敢忘恩负义?背叛家长?”

“那知这时这戏痴又问道:‘本将是穿城而过呢?还是绕城而过?’这句婆婆没教,小媳妇自然又不知如何回答了。戏痴连问几声,又不见了动静。他心想岳将军遇上这般情形,一定不会强人所难,所以他也只好无奈作罢。如此又过一日。”

晓华怕桃子看出端倪,赶紧在一旁打岔道:“桃子!专心做事,一条纱布,你缠了那么久都没弄好。”

小雨只好愤然道:“没有!”

接着他先掐一掐腿,感受有没有失去知觉。然后再将渐渐麻木的伤腿抱起来,轻轻放在小炕桌上。一手托着脚踝,一手缓缓扶着向外翻侧的脚掌。

晓华带着小雨爬至半山,转进一片密林。山雾凝成水珠,将山道滴得异常湿滑。加之山坡陡峭,晓华一路牵着她,深一脚浅一脚地走非常小心。

况且还不知道,接下来这两个眼睛光,已经处在欲火边缘的疯子,还会如何来编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