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望去,见一贯衣着整洁的她,此刻却穿了一身宽大的山里人的搭襟服色。不伦不类、空空荡荡地像是挂在身上一般。

他内心其实并不抗拒与她们同舟共济。也向往玉莲说的那样,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犹如放舟江湖般的逍遥自在生活。

正当晓华左右犯难委决不定时,却见屋外又是一道闪电划过,强烈的弧光将里里外外照得透亮。紧接着,一声霹雳仿然就在头顶炸响,恍如整个空间都要被震得裂开一般。

玩笑终归只能归之笑谈,当两人说到要收桃花为徒之事时。

“是丫头自己的意思,也是我们全家的意思!婶就是怕这丫头脑子不够用,到时连累了你这师傅小神仙的名声。”罗婶见晓华没有一口回绝,便知道此事有门,也如实说出自己的担心。

果然晓华一听,也不争辩。只见他嘿嘿一笑,翻身而起,随手在身旁扳下枝芦苇,扯下一根带着柔软花絮的苇梢。

玉莲听了浑身打了个冷颤,随即又扑哧一笑,道:“呸!不干!谁要你假献殷勤,我才不上你这小流氓的当。要不然,还指不定让你洗出什么花样呢。”玉莲说罢,手却是不声不响、游蛇一般地自上而下,向晓华身下一路探去。

一经漫堤,便成燎原之势。尚未等二柱挺枪跃马,躺在草地上的玲花,就已是激浪滔天、倾泄而下了。

晓华心中感慨,要说陈家岙这一方水土,还真是滋养女人。端端将这山里的妇人,一个个全都滋润得白嫩嫩、圆鼓鼓的。是个男人,见了都会生出犯罪的。

眼看农忙已入尾声,地里的大活都已忙完,只剩下些翻仓晒谷之类的杂事,便用不着每天急着赶早上工了。

美涵取笑道:“有啥可不踏实的呀?莫非还怕姐姐从此缠着你不成?你就放心吧!姐明天就走了。”

她咯咯一笑,娇声骂道:“真不要脸!”

晓华不满地调侃道:“姐,你到底有没有谱啊?一会儿小神医、一会儿小男人的,现在又成小流氓了,变得也太快了。你叫着不嫌麻烦,也要叫我适应一会才好啊,人家不知道的听了,还以为有三个小字辈在听你招呼呢。”

晓华一口饭嚼在嘴里,差点喷了出来,愤然道:“哎!你们都什么意思啊?我是四肢不全、还是缺了心眼啊?怎么一提到我,就那么让你们为难、咋就那么不好将就呢?”

晓华悄悄使了个障眼法,将酒瓶往桌下一放,另拿着个空瓶大声附和道:“对!酒后不吐真言,不罚不足以刚正酒纪!这回我来监酒。”说完故意摇了摇酒瓶,无奈地看着美涵道:“姐!罚不成了,酒喝完了。”

未等晓华开口,就听小雨低头笑道:“偷了你爸的两瓶茅台,看你回去后,老爷子怎么和你拼命。”

晓华手指一滑,两根陷入桃花潭中。俏婶儿的圆股不由自主地挪动了起来,揽在晓华身上的手随之向下,按在自己的门户前上下抚弄。

然叶晓华依然谦逊如故,不肯显露丝毫飘然之色。只是每每此刻,心中都会暗自思念冬梅。在这暴风疾雨的动荡时代,自己能在这小天地中安身立命,全依仗这率真俏丽的姐姐。

晓华哪里又能坦然,既然玉莲喜欢。他自然没有二话,一步跨至床前,双手托着玉莲突出床沿的丰臀,轻轻一分,挺着胀得透亮的强硬态度,对准玉莲的肥股中央,将自己‘态度’端正的缓缓压入玫瑰花瓣之中。

她这么一说,晓华反倒塞语了,因为事实确实如她所说。况且玉莲的天地很小,甚至可以小到与山外的世界绝缘。晓华也不想告诉她,山外的世界其实已经是无理可言了。

“反正睡不着,出去透透气也好。”

晓华心中一怔,随即便明白了她的意思。表情奇怪地看着敢想敢干的罗婶,心中一番天人交战后,才闪烁其词地说道:“真要这么干啊?只怕不太好吧?”

天黑山道难行,她将明天的安排匆匆忙忙地交代了几句,便跨上毛驴赶着天光,朝出村的山道去了。

“是说我走后,这里生的大事吗?呵呵,你姐我当然知道。”美涵神秘地笑道。

“当然记得,这幽香如此特别,一闻沁心,只怕这辈子是永生难忘了。”说到这里,沐雨的目光渐渐变得无限悠远,去投向那遥远的天际,口中喃喃说道:“晓华,你不知道,那时我感觉自己身处在一个无尽的黑暗之中,四顾茫然,那黑暗无边无际,我找呀找,漫长的寻找让我累得筋疲力尽。却始终找不到这黑暗的出口。正当我准备放弃寻找要倒下时,恍然闻到一缕淡淡的幽香从远处飘来,让疲惫极了的我为之一振。我便跟随着这一缕清香一路找去,果然让我找到了朦胧的光亮。接着我睁开眼睛,就看到你流着口水,睡在我的身边,呵呵。”

仿佛一睁开眼睛,那双美丽清亮的眼神便会从此消失不见。

叶晓华虽然有些醉意,有心想要与之亲热,却还是记得俏婶悠着点的嘱咐,只好尽量稳住心神,一口口地给冬梅喂酒。

慢慢将自己的脸侧在一边,不愿让晓华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