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明的俏婶自然不肯放过蜘丝马迹,只见媚眼轻飞地笑问:“该不会是已经收了人家罗美仙大大的好处了吧?”尤其是说到这“大大”二字时,还扭腰甩胯意味明显,当然是指罗婶的招牌特征大白梨了。

“晓华,你们读书人就是脑子好用,听了半句便能猜到别人心思。婶知道这事难处不少,你看这丫头能成吗?要是觉得她学不成,你也给句实话,婶丝毫不会怨你。”罗婶也是真人面前不烧假香,有啥说啥。

一低身,顺手由胸至下,从玉莲软玉温香的肌肤上,慢慢旖旎拖过。那感觉似痒非痒、似酥非酥,却分明又是痒中带酥、酥中带痒,叫人心慌。

“你少花言巧语,哄我开心。你才舍不得自己永远跟婶子躺在一起呢。”玉莲扑哧一笑,接着又道:“是不是就让时间永久停在静躺这里的这一刻?嘿嘿就不用干点别的啥?”

只见她双手紧紧按住二柱的脑袋,撑起下身一声娇唤,白晃晃的丰臀,便开始有力地上下急挺。将自己胯间,那湿漉漉的软物,如洗脸一般,贴着二柱的嘴脸来来回回地厮磨、擦拭。浑身关节,更是如装满了高性能的弹簧,随着一弓一挺的节奏,弹性十足地快欢动。

“假的?不像啊?你怎么知道是假的?”叶晓华一连串追问。

晚饭后,晓华想着自己已经多ㄖ未出去散步,随手拿了块毛巾,便朝河边走去。这些ㄖ子来,每天在家冲凉,都得尽量背着小雨,感觉很是不便。不如直接去芦苇潭里洗个痛快。

“我好?”晓华听了茫然自语道。

男女之间,一旦放开,互相便再无拘束。何况两人在水中早已探过对方虚实。

晓华心道,你们这些画画的女人,也不知怎么想的,来不来就坦诚相见,难道就从来不考虑一下,男人的承受能力?

两个女人听了,好一阵嬉笑

这或许也就是人们喜爱酒的真正原因,喜爱它能让人暂时退却虚华、卸去伪装。可叫人直抒胸意,该说不该说的,均是张开就来。

美涵将酒瓶往桌上一放,扑哧一笑,道:“老爷子手下,从来不宰无名小将。倒是你这小内奷不除,我死不瞑目。”说罢就扑向小雨,两人抱在一起闹成一团。

俏婶骂了声:“坏蛋!”便果真老老实实地、在晓华的两粒小红豆上亲了起来。她俏舌弯弯,顶、钩、舔、咬,一套下来,居然也能让晓华骨酥肉麻乐在其中。

冬梅在时,晓华对她时不时的小野蛮还有所忌惮。可真正等她远去了,晓华心中剩下的却是无尽的依恋,还有那临别时给他留下的甜蜜与酸楚。

晓华清理完用具,转身回来,道:“放心吧!以后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再也不用提心吊胆了,算ㄖ子了。”说完伸手帮玉莲将腿从架上放下。

只好宽慰道:“你想她,让她以后常来看你就是了。再说小雨姐不在,不是还有我陪着婶吗?我们不是说好了,你以后就跟着我过吗?”

身在炕上,心神却是一时难收。正在炕上转辗反侧,却听隔壁炕上也是窸窸窣窣之声不断。

见晓华态度暧昧,欲迎还拒意味相当明显。罗婶嘿嘿一笑,大手一挥,道:“什么不好呀!人家结婚闹洞房,老老少少一大帮,躲在窗外偷听偷看还不是常事。我刚才还怎么说来着?你们这些读书人啊!就是死要面子憋屈自己。听婶的,就这么定了。必须偷看!不看白不看,保证你看来还想看。你看着,婶干起来心里欢实。婶刚才就被你看得心如猫抓。呵呵。”

小雨正在井旁陪着玉莲洗衣,见了美涵先是一愣,随即便扑在一起相拥而泣,久久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