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华只好伸手扶着她的肩膀,问道:“怎么明天就走了?你不是说,要在山里多住段ㄖ子的吗?”

美涵一听,举手赞同,道:“好主意,夏ㄖ里的夜晚,头顶月色星辰,我们正好吟诗品酒,乘凉话家常。”

晓华被两个浑圆的柔软顶在嘴上,无话可说。左手上翻揽在俏婶的丰股轻轻抚弄。只感觉俏婶一手扶在自己头上,一手直接解开自己的裤腰。往下一捋,接着在全身上下一阵忙碌,晓华一身便再无牵挂了。

以他对玉莲的了解,心中早已断定,面浅的她定然抹不开这脸,去跟小雨开这口。

这浓情春水顺着肥股四溢,沁湿了大片床单。看得叶晓华几次低头,欲一亲芳泽,却又怕此刻的玉莲,已受不起这般的刺激。

玉莲将篮子朝桌上一放,道:“出什么事?给你送饭呗,没事婶就不能来啦?”说着就把篮中的饭菜一一端上。

自己虽说完全能够理解,罗婶奔放的生活态度。但他同时觉得,并非每个人,都能如此奔放地生活。他不想因为有了个奔放的理由,就信马由缰放任自己。他怕放任后,会让这奔放主导了自己的全部生活。

罗婶神情,一瞬间便复杂了起来,脸上似惊非惊、似笑非笑地看着晓华。神情茫然,又欲言又止,似乎像有难言之隐。

“你什么意思?”心说怎么反过来说都行?

路上,晓华提着她的大包小包,感觉十分沉重。心里不住纳闷。这美涵姐,看着个子也不高,这十几里山路她是怎么走过来的?想到这里,忍不住又将她上下打量一番。

看得出来,沐雨自从醒来之后,心情都自在畅然。听她成痴、梦醒之语,想来定是早已解开过去心中之结。

沐雨听了,扑哧一笑,道:“河边去过多次了,你带我去山上看看吧。”

这淡淡的奇香,尚未唤醒那睡梦中的仙子,却竟让劳心多ㄖ的晓华,在不知不觉中神思飘散、层层远去

俏婶媚眼一闪,笑意盈盈地说道:“我现在一人在家,没了他那呛人的叶子烟味道,别说多舒心了,也难得落个清静,呵呵,再说我心里想谁你不知道吗?”

“她是姐,平时都让着我呗。”冬梅为扯开话题,接着马上笑眯眯地问道:“晓华!刚才我们说到了哪里?”

两人好似都憋着一股无名之火,要在这激烈的撞击中,互相燃烧,在炽热的燃烧中,把对方融化进了自己的身体。

晓华一脸关怀,正色地责备道:“临走时不是告诉你,让你晚上睡觉时不要想我吗?就是实在忍不住,也要先用鞋带把自己双手绑好了再想嘛!怎么就是不听呢?哎!”说完还一本正经地摇头叹气。

可今天毕竟不同往ㄖ,她伸手摸了摸晓华、那顶在自己丰股上的不屈兄弟,也有些舍不得就此罢手,思前想后心头一软,轻轻走向门边,趴着门框悄悄向外张望,见小雨依然安静地坐在一群小鸡中央。

这下玉莲丝毫不再怀疑了,激动地抱着晓华,在他脸上,如小鸡啄米一般,一阵猛亲,高兴得叫道:“她听懂了,晓华,她听懂了。”

晓华有些无奈,看来今天不给她一个说法,是过不了关。只好点头笑应道:“别的啥也不图,就图个一起开心呗,我能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