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俯身,将她那两团美峰喂在晓华嘴边,嬉戏道:“婶的嘴暂时没空,这两个奶嘴给你先吮着,等婶忙完了再来好好亲你。”

晓华正色地说道:“这就不好说了,但是不管怎样,这些事我们都不应该瞒着人家。不然如果小雨姐在意的话,就不好挽回了,婶你说是吧?”

两条丰润的粉腿高举高开,白腻腻的腿根处,像是夹着一个软篷篷的夹心馒头,中间伸出两片肥厚的玫瑰花瓣。正一开一合地向外冒着晶晶春水。

晓华一见,急忙问道:“婶,出什么事了?”他知道玉莲没事,从不肯轻易出门。

如果要说,自己对刚才的场景无动于衷,这肯定是自欺欺人的最大谎言。那激情的画面,此刻想起来,都叫人血脉喷张。曾经不止一次地生出了、想要尽情参与其中的迫切念头。可最终都被自己心中的那一丝隐隐不安所阻止。

正当两人全情投入,准备一决高下时。突然啪地一声,一枚石子落入院中,两人互相一望。

祝美涵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失态,将他扶在自己肩膀的手一推,道:“去!你少装蒜!谁像你那么不要脸啊,看见漂亮的姐姐都要抱抱。”

原先和祝美涵相处时间不长,不过在叶晓华印象中,她应该是个惜字如金的人。不想今ㄖ再见却判若两人,想来多半是有令她欣喜之事。

叶晓华听完心底一震,难怪萧婧一直都说,她们姐妹四人,就数小雨悟性最高。今天一聊,果然是见识非凡。她说的话,自己虽然尚未能完全领悟,但是总叫人听了觉得其中隐隐与大道相合。

晓华问道:“小雨姐,我们是去山上看看,还是去河边走走?”

不一会,睡房里便有缕缕幽香,仿佛是穿越万千岁月飘飘而至,闻则,神之安祥、心之悠远、身之宁静。

晓华因为见过王大生,所以知道,王大满兄弟俩只怕是被他们的大哥牵连,一时间可能是回不了家,可他有不能告诉俏婶,说了除了让她担心,全无益处,所以还不如不说,他接口道:“婶,你想大满叔了?”

始终觉得俏婶话里有话,转过头又问冬梅道:“姐,你今天怎么反被婶拿住了?平时不是都是你欺负她的嘛?”

晓华今天被冬梅的反常,弄得一头雾水,此刻他将这满心的疑问,似乎都灌注给了自己胯下强硬的兄弟,仿佛这疑问的答案,就藏在冬梅丰股上的那个迷人的小胖嘴里,那兄弟,一次一次地深入浅出地反复探寻。

“是吗?可能是姐这几天在外面没睡好吧。”冬梅说完下意识地捋了捋自己的头,一丝腼腆之色,在脸上一闪而过。

若在平时,以玉莲温顺的性子,别说在厨房玩,就是把她叉开双腿吊在客厅,她也不会说不个不字,反而会让她更感刺激。

这是自我意识的懆作,让晓华也有些意外,证明她内外封闭的渠道已有部分,在开始恢复。

罗婶接着又道:“你那么聪明,说白了,婶对你好,到底图个啥?你能不知道吗?”

她从拉到吸都在顷刻之间,一气呵成。

晓华见她唇红齿白、双目炯炯,水色极佳,全然不似有病模样,心中疑问,这几天队上干部都不在家,冬梅也是一去不回,莫非她是来队部办事的?

他有意要扯开话题,故意俏皮地说道:“姐年纪大,我是真没觉着,其他地方大,我倒是深有体会。”

这身体明明是浮在水上,那感觉却仿佛飘在云端

“呵呵,大言不惭,我就不信小小泥鳅,还能翻出巨浪。”她说罢吃吃一笑,悄悄腾出一手,在水中腿下了自己的裤子,她有意不断用语言去激起晓华心中斗志。

“这人一想好啊,自艺成后就未曾输过棋,这和送他没有两样啊,当场便与来人对弈了起来,那曾想,来人也是棋道高手,两人一战竟棋逢敌手不分胜负。你想啊,他本来就迷棋成痴,好不容易与上对手,自然不肯轻易放手。偏与对方也是因痴迷此道,为寻对手而访遍天下的主。两人张飞斗岳飞、关公战秦琼,乍一交手,竟是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