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华听了浅浅一笑,俏婶接着又道:“小盛也乖,听老爸叫换,他就又背一李白的《望庐山瀑布》,谁知刚背了两句,就被大满张口叫停,他满脸愤然地说道:‘这又是什么流氓诗啊?ㄖ照香炉生紫烟、要看破布褂前穿,又是ㄖ香炉,又是生紫烟的,这是小孩子能读的诗吗?最可气的是,还要看用破布当褂子穿着前面,怎么那么不知羞恥呢?老丈人也真是的,怎么这般来教自己的外孙呢?’”

“抱着就抱着呗,你说了算,不过先把栗子羹吃了,补一补元气,不然我就在这里守着你们。”俏婶说完,干脆也脱鞋上炕,靠在冬梅身边。

谁曾想自己不顶还好,这一顶,却刚刚将杵在自己腿间的小婬棍,顶进了自己早已泛滥的桃花泉中。

玉莲的天地很小,一心只想懆持好自己的小院,对院门之外的事,从来都无心过问。但听说晓华是上别人家作客,就拉着他在井边,帮他洗澡洗头换上干净衣衫,硬是收拾整洁了,才乐呵呵的放他出门。

可一说起小雨,才想起她就在院里,急忙将自己的大屁股轻轻一甩,躲开那乱钻的银枪,伸手向厨房门外一指,道:“我的小祖宗,快别玩了,小雨就在院子里,你晚上回来,婶再好好陪你好不好?”她话说得气喘吁吁,自也是意犹未尽心有不舍。

“你不会是哄你婶高兴吧?”玉莲尤自不敢相信。

“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啥呀?”

她此言一出,晓华大出意外,心说你什么意思啊,我帮你,莫非还帮出不是来了。

如此一想,脚下便有了精神,来到诊所,见二柱的那个活跃分子媳妇月琴,已经在门外等他。

晓华道:“萧婧姐,玉莲婶足不出户,不了解外面形势,难道你也不了解?你就别拿我开心了。”

这回轮到叶晓华紧张了,他嘴里“咝!”地一声,就转换成了粗气在口中急喘。

他嘴上说好,放开萧婧,手上却是顽皮地托着她的身体浮上水面。

见萧婧挑逗地望着自己,晓华笑道:“我是见水那么大,怕你们被河水冲走,所以想在底下打进一个固定的楔子?”

“我这几天就要走了,你就不想多陪陪我?嗯?”萧婧大眼睛里春意洋溢地看着晓华,抬手慢慢的解开自己胸前的衣扣,大片白晃晃的胸脯露了出来。

等他好说歹说,将不孕的诸多道理,与那小媳妇解释清楚,让她下次带着丈夫一同来检查,并且保证会帮她找出原因,那妇女才肯穿上裤子。

她嘴巴上说使不得,自己的身体却在下面越拱越快,以至口中都语不成句,说到最后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了。

见洞内整洁干燥,虽久无人居,却也是一尘不染,烛光下见石台下有个陈旧的蒲团,蒲团旁放着一枝拂尘,一看便知,此为修道之人的随身之物。

“毕业时,我们聚在一起,大家哭了笑、笑了哭的几天几夜不肯分别。最后一致宣布不嫁人的誓言从此作废,呵呵,因为我们谁都不会怀疑,小雨的那个空军军官,一定会来找她的。就这样小雨留校、我去了市宣传部、美涵分配到文化営、唐诗去了国外。”

曹得胜开始还稳得住,可听她这么一说,心中的邪火反而如春风燎原,迅在全身蔓延开来。

说起这小妹可是他们家的骄傲,是陈家岙唯一的大专生,师范毕业,分配在县城中学当教师,算得上是山里飞出的凤凰了。

“晓华!”

一念至此,晓华的手便渐渐活动了起来,先是从腰间滑下,在萧婧壮硕弹性的丰臀上由轻至重地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