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腰上使劲向上一顶,想要翻过身来,先摆脱了他的纠缠。

途经自家小院时,进去和玉莲打了个招呼,说是上别人家去吃饭,可能会晚些回来。

她其实此刻心中,早已是春水泛滥,抬腿翘股,一系列动作配合十分到位,嘴上身体明显心口不一。

玉莲这些方面仳较迟钝,又看了看身旁的沐雨,觉得与原先并没有什么不同。

想到玉莲在家等着自己过生ㄖ,晓华实在是无心纠缠,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就抢着一个劲地说:“我知道了,婶。”

“那倒也不是,只是觉得不那么保险。”月琴轻声说道。

心想、那今天就乘着酒兴,好好磨一磨,她玉山底下那两片红色的妖刀。

萧婧道:“我看玉莲姐可不像是在开玩笑,她说你年龄已是不小,怕错过了,以后就不好找了。再说她对我和小雨都那么好,她托付我的事,我可不能不为她尽心尽力。”

接着只听她吃吃一笑,便把晓华那胀得亮光闪闪的玉如意,一把握住含进了嘴里,手上还把玩着下面的那两枚鸽蛋,二话不说,便上下左右地吞吐摇晃了起来。

晓华平生以来,何时经历过这般疯狂之举,他只觉得,在这天地之间、雷雨之下、大河之中,来行云布雨,其中这别样的滋味,分外的刺激,于心中的感受实在无法用语言道尽。

萧婧明显感觉到了他的异样,不怀好意地回头笑道:“当我是你的俘虏吗?怎么老拿枪顶着我?呵呵。”说完还在水下晃晃自己的丰股。

晓华嘿嘿笑道:“一点都不肯闲着?”

叶晓华的医道手段,虽尚无祖辈之能,但是也自非一般的普通医生可以仳拟。

他嘴上一喊、身上一压,枪枪及底、棍棍见芯,十几个回合便直把萧婧抵得醉眼迷离,嗓子底下娇声急喘,大屁股不由自主地不断上拱,道:“好弟弟,使使不得!使不得!你这般凶猛!弄得姐姐要、草、草、收、兵的!”

一阵阵淡淡的芳香也随之而来,两人好奇地向四周打量。

“看了他们,我方才明白,一见钟情、必定是前世有约。我相信世上绝不会有无缘无故的一见倾心。不过当时他们两人却也没有说破,或许是小雨碍于我们的誓言吧。直等到我们完成画作离开部队时,他们之间都未曾表白。”

她眼含春意地白了曹得胜一眼,道:“你还好意思说,我底下被你胀得现在还酸呢,等我回到家里,你二柱哥要是用着,觉出大来,我看你怎么交代,呵呵。”说完抿嘴直笑。

大柱媳妇刚好不在,二柱他媽就点了月琴的将,让她明天就去县城,帮着去伺候小妹。

一顿饭吃得味同嚼蜡,实在让人郁闷,走出多远才长长地出了口气,悠悠转至俏婶家院门,轻拍几声,就听里面俏婶柔声问道:“谁呀?”

他心说:姐!这可怪不得我,你上上下下都这般騒乎乎地粘着,神仙也不能矜持。

“我也只是山中过客,并非桃源中人,三年监督改造后,还不知会被配何地。”

“没娶成,被冬梅姐拦下了,新娘子受过刺激,是个病人,她什么都不知道。按照婚姻法,这样的人是不能结婚的。”晓华说道。

叶晓华此刻,早已是蝌蚪灌顶,邪火酒劲同时夹攻上来,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只听“嗒!”的一声轻响,不知谁突然拉了电灯开关,厢房内顿时一片漆黑。

冬梅也故意笑道:“不能啊?你明明是洗完了,才拿毛巾擦屁股的,怎么还熏蚊子呐?”

在这一刻,房间里的每一个人,都仿佛被一颗无形的子弹击中,击打在了心灵最柔软的地方,那纤尘不染的纯净,使人犹然地生出一股要保护她的强力愿望。

看得出来,她心情很好。

俏婶忙叫道:“别闹,别闹,继续,当时我想,家里孤儿寡母那还敢抵抗,也只好随了他的意了,我看着儿子,轻轻说了声,‘斯文点,别吓着孩子。’便由着那货郎在身后折腾了。不想这年轻人也懂些人情世故,知道女人心软,在后面赔礼道:‘大姐,我不是坏人,只是见了大姐实在漂亮,一时没忍住,姐如果心里害怕,我我现在停手,给姐赔不是’。”

晓华见状也不知如何劝解,唯有无言地靠在墙上,一边轻抚其背、一边也忍不住陪玉莲流泪,两人都早已把对方当作亲人,苦乐相连,他虽然不知道这王大生如何伤害了玉莲,但他却能体会玉莲此时刻骨的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