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一说,搞得叶晓华左右不是,承认偷看又觉不妥,否认更显得虚伪。无奈只好一脸尴尬地傻笑道:“看婶说的,我可不敢呵呵。”

月琴不好意思,悄然说道:“可嫂子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万一哪天你一高兴,说溜了嘴,我不就惨了。”

叶晓华心中暗自一荡,他当然明白玉莲所说的,这把屋里、墙上的归置归置是什么意思。

他尴尬无仳地说道:“玉莲婶的玩笑话,你可千万别当真了。”

她说完便挣扎着将自己的双腿,从晓华肩膀上挪开,翻身入水。

还在兴头上的晓华,自然不肯就此偃旗息鼓。他搂抱着萧婧的下身,尤自不肯放手,道:“刚才究竟是谁说的,心中不服,想要报仇的?”

再看萧婧,白色的确良衬衣,沾着身体,更是如一般。两个女人,站在身前的丰满美艳、躺在水中的清雅无方,此刻犹如是人间美色,洗涤于天地之间,

“那你听我话说完话,再报仇不迟。”

把叶晓华一时弄得哭笑不得。

哪知萧婧听了呵呵直笑,道:“笨弟弟!你几时听说过,哪个女人被这样压着喊过累的?有本事你就压姐一辈子,看到底谁先喊累!呵呵”

两人见石洞,口小内大、并不太深,四面石壁光滑,靠里的一座天然的石台上,还有半枝未燃尽的蜡烛。

说到这里,萧婧悠悠叹道:“或许就是这个现在看来像玩笑一样的誓言,最后害了小雨呀。到了下半学期,我们被学校派去部队,给刚组建的人民空军,做宣传画。”

还趴在她耳朵旁轻声说道:“昨晚我有好几个脚趾都被泡胀了,呵呵。”

能怪谁呀?只怪自己生了个倒霉熊孩子呗,也唯有仰天长叹,硬是将荡妇守成了烈女,让月琴长期处在半饥饿状态。

饭后,玉莲告诉晓华,俏婶送来一筐鸡蛋和一大块腊肉,说是让招待客人的,也就不好推辞了。

抵在萧婧腹下的如意,也好似听见了齐天大圣的咒语,正在盈盈地舒展挺立。

山道蜿蜒于山梁之上,临风漫步,恍如行走于天地之间。

只尴尬地笑了笑,便低头吃饭了。

这时厢房内的气氛,随着节奏步步推高,冬梅干脆就跪在俏婶的两腿之间。看叶晓华在一旁面红耳赤,掩嘴一笑,眼含深意地回头向自己身后看去。

“感受咋样?呵呵。”她自己都觉得有些无理取闹了。

萧婧走上前去,轻轻将她揽在胸前,低头轻声问道:“吃东西了没有?”

大队干部外出学习,也是常有的事,所以大家也不足为奇,山村一切照旧。

两人听得正欢,见她无缘无故又踩刹车,冬梅一把便插进她的裤腰道:“晓华,你把那把软毛刷拿过来,我让你看看这媚狐婆的騒样。”

晓华从侧面悄悄过去一看,竟然罗列了十好几个,排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叫月琴的,可看完通篇见没玉莲的名字,心下一喜,知道是玉莲平时的穿着迷惑了她俩,以至在这关键的候选人名单中落选。

晓华二话不说,一头便钻了过去,急忙把伤心欲绝的玉莲抱在怀里。

这人重伤之下却是极为硬朗,等晓华帮他重新包扎了伤腿,处理完身上的伤口,从神仙洞回到小院,已经是月过中天。

急忙便翻身坐起,迅穿上裤子,整了整衣衫头,不好意思地对晓华道:“我先回去在家等你,你也快点回来。”

不想玉莲的肩膀手臂的皮肤丰满润滑、手感极佳,晓华摸在手上手,心中一荡,竟舍不得就此离手

“哼!不想说,呵呵,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我就不告诉你,怎么了!你把酒喝了。”玉莲说着说着又和晓华扯起了没完没了的酒经。

石冬梅是过来人,早就瞟见了晓华的不自在,抿嘴一笑道:“你去隔壁,再仔细地看看资料,我去把你要的东西再做些准备,你等着我。”说完便出了院门。

原来晓华刚被下放山村时,陈家岙村还有个四类份子、地主的小老婆玉莲,地主一家被镇压后,房子充公变成了生产队办公室,她无处可去,队上就安排她住在原来长工房中。

睁开眼睛一看,见墙上洞门大开,小雨一身洁白地枕着自己的手臂,如猫一般依偎在自己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