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晓华一身轻松回到医务室里,心中庆幸自己吉人天相,这回总算没露马脚。

两人此刻都已不再似开始时这般匆忙,而是进退有绪、伸缩自如地自在愉悦和欣赏河里春光。

萧婧明知他故意为难,却也应对自如,把自己丰满的圆股微微一抬,呵呵笑道:“看清楚了!下面也是不小呀,呵呵。”

为分散心念,他开口问道:“姐!你可不可以给我讲讲你们姐妹的故事。”

月琴才猛然醒悟,觉得自己这话,让人听了像是若有所指,忍不住低头呵呵一笑。

省的自己每回刚刚欢心地呻唤几声,他就在旁边一个劲地问你:“媽,你噌唤啥?那儿不舒服?我帮你揉揉。”

她此前敏感地察觉到叶晓华的风流韵事,便以为他就是风流之人。此刻才知并非如此,是自己错读了叶晓华外柔内刚的个性。

他不禁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人,见她双眼如秋水盈波,朱唇微微轻启,已全然是一副如痴如醉模样。

晓华也不客套,点头让她放心的走,不用担心沐雨。

洗漱完,见午饭已经在桌上等他,叶晓华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说:“多喝了一点,睡得有点过头,呵呵,晚上回来没吵到你吧,婶。”

这一见之下,本就七分醉意的叶晓华,顿觉口干舌燥,恨不得俯身下去,一饮芙蓉清泉才好。

姐弟俩在小桌前,相对盘腿而坐。冬梅先伸手纠住晓华耳朵问道:“洗脸没?”

陈老根倒是楼上楼下地敬酒,他惹不起这帮老娘们,干脆长时间地躲在楼下,不上来露面。

走进医务室后,晓华心里隐隐约约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王大生从劳改农场脱逃,迟早会祸及大满叔一家,好在他们并不知情,上面真调查起来,也挨不上多大的责任,看来这也是王大生坚决不肯回家的原因,他早就看清楚这点。

“今天我去神仙洞看他时,他很惊讶,他说他是从劳改农场跑出来的,翻墙时摔断了腿,一路上躲着人走走停停,走了半个多月才到这里。我问他:‘为什么那么辛苦还要来这里?来了又不肯去见自己的兄弟。’他说:‘他最放心不下的人就是我,来看我一眼也就放心了。’我就说:‘你根本就不相信我,又何必来看我呢?’他说:‘他原来不相信,现在信了。’还说:‘就算真跟陈家少爷上床了,也不能怪你,那时太年轻不懂这些。’临走时,我俩抱头痛哭,心里的苦,一下子全部都涌了上来。”

俏婶突然停下,转脸问道:“两位婬人,是不是交代完这丑事,就放我过关呢?”

俏婶子笑道:“不要脸!不过你还别说,这潘金莲还真本事不小,硬是在眼皮底下把人给勾了,愣是有点真人不露相的意思。”

见晓华敲门,她在里面泣声道:“晓华,你别进来。”

等他回来时,手上拿着电筒,身上背着药箱,走到那人身前,把药箱往脖子上一挂,蹲下身子说道:“叔,你的腿不能再走了,我背你吧。”

只见她夹紧双腿互相厮磨,两瓣润白的丰股更是一收一放地上下起伏,敏感的身子像被上紧了的条,一经打开、便翻江倒海地扭动了起来。

冬梅也咯咯笑道:“王大满是赌咒誓说没喝这汤,但是我们问而已嫂时,她说队长是先喝了一口觉得味道古怪,才问她这汤是怎么回事。所以说到底喝没喝,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呵呵。”

叶晓华那不如意的金箍棒,根本再也顾不得主人颜面,倔强地昂挺立——

“呵呵,婶你放心,我身体好着呢。”

“是啊,难道让你光着屁股见领导吗?”酒后的玉莲,与先前判若两人,说起话了直来直去,根本不愿拐弯。

晓华心中,那牛背上的哥德巴赫之谜,终于揭开了谜底,这小卖部除了罗婶没有别人,她男人在公社做会计不常回家,山里女人原本身体就好,罗婶又正处狼虎之年,晓华完全能够理解。只是见她与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做这事,对他内心的冲击还是不小,毕竟罗婶仳黑娃的母亲李寡妇都还大上几岁。

“别闹!先听我讲完。”见底下又开始叽叽喳喳,她制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