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辩道:“原来美字还可以这么个解法,呵呵!不过以我看来,这大字放在下面,应该是另有说法。”

不过他当然不会再次鲁莽,收住了心神,伸手挽着她的肩膀,却在心底自嘲道:“叶晓华!帮帮忙!别再丢人现眼了,你有点出息行不?呵呵。”可自己的心跳、却依然我行我素地进入了快节奏模式。

小曹听了嘿嘿一笑,并未作答。

把月琴是急得,恨不得在那倒霉孩子身上按个开关,关键时刻好像关灯一样,关他两三个时辰。好让自己畅畅快快地那么舒坦一回。

萧婧听了苦笑一声,心知与他已是渐行渐远。

晓华彻底蒙了,都说学艺术的疯癫,却没想到竟然会疯魔如斯,刚才还与自己一路嬉笑打闹,怎么顷刻间,就跟中了魔似的呢?莫非画画的见了美丽山水、都会像吃了春药一般亢奋?

前面再过一个山岗,就到公社了,祝美涵停住脚步,拦在两人身前道:“你们回吧!”

果然是快到中午时分,才听他房里有了响动,一声懒腰,伸得是如虎啸龙吟一般。玉莲心说,看来做了医生后,精气神都与原先不同。

这酒后的叶晓华,自是要仳平时大胆许多,他此刻也有些不管不顾了,干脆将身体不断地向底下挪移,直到让自己能看清楚,俏婶两股间,那让人心动的一片烂漫风光,芙蓉清水,玉珠隐隐浅藏。

等俏婶将酒菜上齐时,晓华已经连头都洗了一遍。

这帮娘们这时说的内容已经加码,在谈论东村的小伙子,看着如何的好,结果一验,废枪!西山又在何时验出个短枪,说得萧婧和祝美涵两人的脸上,一幕一幕地变幻着各种紧张,心里却更加坚定了验枪的决心。

王大满听了若有所思,点头道:“到底是文化人,叔听懂了,端多大的碗、懆多大的心,把陈家岙看好了,才是叔的正事,你放心、叔没事,你去忙吧。”说完意味深长地看着晓华笑笑。

“可谁知道,大生哥听了这事后就再也不理我了,不管我怎么解释他都不信,急得我当场就要脱裤子证明,可他却一甩头走了。听说第二天就带着他弟弟大活,离开了陈家岙。解放后,他回来过一次,带了十几个警卫员,宣布陈家人为恶霸地主,全部枪毙了,把我也定为地主的小老婆,却留下来改造。说实话,我除了和二太太睡过一张床,从来没和陈家的男人沾过边,可他一句话,我就成地主小老婆了,呵呵。”

冬梅看了眼晓华,见他听得津津有味,低头偷笑。

“不怎么样啊,我也去偷他男人呗。”冬梅理直气壮地呵呵笑道。

晓华搞不清状况,忙叫道:“婶,你怎么了?”说完便急匆匆地跳下炕去,直接跑去推玉莲的房间,却见玉莲房门紧闭,里面插着门销。

晓华一听,更确定了自己心中的判断,他也不再劝他留下,而是理解地说道:“叔,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拿点东西,这就送你进山。”说完便向大队部快步跑去。

晓华今晚也似乎是彻底放开了手脚,捧着个宝贝,直端端地便迎面贴了上去,不想这两张口刚一碰面,玉莲便如遭电击,惊得磨盘乱甩,急慌慌地挣脱了晓华的双手,直挺挺地趴在草堆上粗气急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