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莲准备好早餐,和往ㄖ一样,先热在锅里,等着他起床。或许是寻思他昨晚喝了酒,回来得得晚,就没去叫他,想让他多睡一会。

俏婶一听,立马理直气壮地回敬道:“你个该死的疯丫头!也不想想,你们两个婬人,一人一边,又摸又揉的,合起伙来撩拨我。还好意思说我?有本事换你来试试?”

冬梅听了笑骂道:“敢不洗脸,必须多洗几遍,呵呵。”

罗美仙故意瞪她一眼道:“你个不记好的东西,你们新床上的被子都是我亲手缝的,能不在吗?”

叶晓华听了一愣,没想到王大满会问他这些,他在大学时,许多因师生谈论这类话题的遭遇,就给他留下深刻教训。答非所问地笑道:“大满叔,你这烟那么呛,抽多了不好,反而静不心来,村子里大大小小的事,都等着你懆心,睡不觉可影响身体了。”

玉莲偷偷一笑,继续讲道:“有一次,这大公狗像是玩高兴了,硬是把上的大肉结子,也顶了进二太太的那地界里,把太太是涨得不停地叫唤,整个人都疯魔了似的,一会儿扭着屁股抱着狗亲,一会儿又乱甩屁股,想把狗东西从身后甩出来,那场景见了才真叫癫狂。”

“有一天,我看天气很好,就带着孩子在自家院门口晒太阳,不知哪里来了个年轻的货郎,挑着担子、摇着拨浪鼓打门前经过,家里正好要添些盐醋针线,我便叫住了他,说要换些杂用,他应了一声,笑眯眯地就挑着货担进了院子。家里鸡毛、鸭毛的都晾晒在后院,我便随手关了前面院门,领着他跟我到后院,看看那些平时留下的杂什、山货,那些他能收了。”

叶晓华心说,你这还不是多管闲事又是什么?我告诉你,我还有好吗?嘴上却忙答道:“婶,真没有,谁家愿把女儿嫁给我这样成份的人,冬梅姐也是说着玩的,也并没见着我对谁有不一样,是吧,姐?”他心里早就打定主意,不管你们洪水滔天,到我这里一概打死不认,要不然玉莲就惨了。

玉莲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他这么落魄地回来,你说会不会是从什么地方逃回来的?可能是不想连累了家人吧”说到这里玉莲的声音明显哽咽了,随即便轻声抽泣了起来。

那人略有犹豫,也许是自己实在太过疲惫,最后还是叹道:“你知道村子后面老鹰峰上的神仙洞吗?我想去那里。”

都到了这么要命的光景,这呆鸟晓华还抱着自己的屁股像捧着个宝贝似的不肯松手,一阵阵随之袭来的心颤,如有无数根羽毛在心头撩拨,当真让她是奇痒难搔,禁不住在草垛上全身乱扭,最后干脆把肥嘟嘟的屁股更往上支了一支,把个湿乎乎紧要的地界儿往晓华的脸上凑去。

原来刚才一直有个年轻蹲在她的身前,这让叶晓华大受刺激,再往下看,底下几人又恢复了刚才模样,那刚钻出来的青年已经挡在寡妇的身后,猛烈地运动了起来。

“这婆娘听了,不知他男人是随口骂人,还真以为是说自己的那东西,于是就有些犯难了,心想原来队长说的而已就是自己胯下之物,这大白天的队长就想吃这玩意,这叫自己该如何是好呢?一时没了主意,到吃饭时,只见她扭扭捏捏地端了盆清汤从自己房间出来,放在王大满面前,说道:‘这而已我家男人到是常吃,也不知合不合队长口味,要不队长先喝点而已汤试试?’”

从此这李巧儿的窗台,也就成了村里人津津乐道、经久不衰的典故了。不过后来王大满知道后的报复行动,也是妙趣横生,这是下文故事先按下不提。

叶晓华嘻嘻一笑,摸着自己肚子说:“没吃早饭,肚子饿得不舒服。”

晓华恍惚中突然想起那头早晨,开口道:“喝了这碗,我问你个事。”

在树上向院墙内一看,尽管之前心里已经猜到几分,但一见之下还是大受刺激,只见院里堆放杂货的草棚挂着一盏大灯,把这不大的小院照得透亮,好在榆树枝叶浓密,不然自己定被灯光照见。

石冬梅平时非常热心,村里的媳妇、大姐家里有什么家长里短之事,都愿意找她帮忙,人缘极好,她坐在台上先拉开话匣,招呼道:“姐姐妹妹别嘀咕了,先听我说几句罗婶,就你个騒娘们话多,我看你呀,就上下两张嘴勤快,那张嘴都不愿意闲着,呵呵。”

可把昨晚回来后的经过细细一想,觉得有些出入,自己明明是冲了凉后,光着身子直接上的炕,可午后醒来,自己却是分明穿着裤衩,想到这里大惊失色,是谁在自己昏睡时进了自己的房间?

心想这关系到后面的工作,不能不谨慎对待,见石冬梅闭着眼睛,像是已处在入睡的边缘,于是一边给她揉腿一边小声叫道:“冬梅姐。”

石冬梅当然知道,他话里问自己还好吧的意思,边进屋边笑着向后瞟他一眼,一挺自己的后股,说:“你看呢?呵呵。”

晓华被她说得更是无地自容,不知如接口,憋了半天才道:“耍流氓,在城里弄不好要被抓的,再说不尊重妇女,终归也是不好。”

有绳子在身晓华心里定了不少,他尽量不去看悬崖底下,严格按照毛娃提示的路线,那块石头踩脚、那块石头抓手都十分讲究,等绳子放完,找个可以下脚的地方等着,上面两个人才往下攀,等到他俩下来、找到地方站稳,他又接着往下,看得出来,谁都十分小心、丝毫不敢大意。

经她这么一问,晓华还真有点紧张,心说:“我也没在她面前,露出什么出格的举止啊?她怎么就怀疑我与这里的女人,关系非常呢?”

嘴上还是尽量装着坦然地反问说:“不是吗?难道萧婧姐觉得哪里不正常?”

萧婧嘿嘿一笑,不置可否。忽然转头问道:“嗳!这山村里,真有结婚洞房前验枪的规矩?”

叶晓华心念一闪,一脸诚恳地说:“好像听说有这个传统,不过我也是第一次参加婚礼,萧婧姐,你们当时到底准备验没有?”

萧婧呵呵笑道:“真的好险,如果不是石主任要先去新房看看,我们俩还差点去验了,呵呵。现在想来,要是当时真验了,结果又没结成婚,那就真把人家老跟害了,别人肯定会以为,他是枪不响才没结成婚。”

“你们对小雨姐真好!”叶晓华不动声色道。

萧婧道:“有什么办法,既然代表娘家人来的,就要尽娘家人的责任。”她现在说来已是一派轻松。

“确实是这个道理,都是为了小雨姐好。当时你们肯定都想让对方去验吧?”晓华步步深入,想要引出最终答案。

“那也不是,她们不是说可以蒙眼睛吗?我们俩也准备先蒙了他眼睛,再查个究竟。”

“这办法不错,不过我听说新郎那天都会仳较紧张,所以不用尽手段,也许还真验不彻底,不知你们是咋想的。”已经接近答案,晓华努力控制,尽量不让自己的语气起伏。

“我们商量过,想的是都按这里的规矩来,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豁出去也就这一回。”萧婧洒脱地说道。

“不分先后,两个一起上啊?”

萧婧随口道:“都一样,我们姐妹”说到这里她突然看见晓华脸上闪过一丝狡黠,马上醒过味来了。

一把抓住他,笑骂道:“好啊!你这小滑头蔫坏!尽敢哄骗姐姐给你说房事,看我不收拾你。”

说罢拉过晓华,手臂圈住脖子一弯,就把他背对自己,揽在胸前。

萧婧本来就长得高大,晓华被她这么一拿,根本无从借力,只好投降道:“姐姐饶命,小弟我只是好奇,想知道你们准备怎么下手,并没别的意思。”

“好奇!哼!说得轻巧,你诓我说了那么多,一句好奇就打啦?你也不打听打听,姐姐我什么时候吃过亏?老实交代,或许可以放你一马,不然,哼!”手臂跟着一紧。

晓华顿时呼吸困难,忙问:“交代啥呀?给个题目啊。”

“先说验枪,到底怎么回事?仔细说说。”

晓华怕她再紧脖子,忙道:“过去真有,都是娘家长辈先带新郎进房间,一般是娘或者娘的姐妹,后来解放后就慢慢废除了,但是演变成了闹洞房的节目了,大家一起哄,把新郎绑在床上,一起验,性质就不一样了。我交代了,可以放了吧。”

萧婧愤然道:“好啊!搞了半天,都在耍我们哪。放!想得美,气大了!告诉你,还有个问题,你跟石主任到底什么关系?我一眼就觉得你们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