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一口咬定它就是公的呢?”

莺莺看着门外,两手一摊,说:“打不成啦!没戏了?”

幸好冬菊并不知道这其中的意思,步仕仁走出门的时候长长地松了口气!

“哎,老兄!你就别忽悠我了吧?吴志承我不认识,刘志承我是认识的,北京市原副市长,被情妇王建平扳倒的省部级大官。”

咧!母猪也不知什么时候站起来的,两眼瞪得大大的,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

“你怎么变得这样俗不可耐啊!只知道用下半身来思考问题啦?”

这么美的脸蛋上居然还有一个浅浅的小酒窝?上帝呀!你怎么能这样偏心,硬要所有美丽的优点统统往一个人身上集中呢?步仕仁呆了,是看得目瞪口呆了,连涎水掉到了胸前也全然不知。体内的荷尔萌急地分泌,不断地冲击着自己的大脑,以至于他的头有些微微的晕。

他妈的!这玉花婶不会把自己给忘记了吧?只要哗啦的一响,她就嗲了一声“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是村长,好象很急呢!”阿平婶的声音。

放学了,同学们都已回家去了。冬菊也在步仕仁的一再催促下先回了家。

步仕仁往里面一看,老师不在,冬菊站在自己的桌子旁边好象努力地辩解着什么,脸蛋儿气得红红的,又看到杜得欢嬉皮笑脸地赖坐在她的座位上,脚尖朝着外面,悠然自得地晃着二郎腿。步仕仁一时火冒三丈,书包往地上一扔,径直走到杜得欢的旁边,指着他的鼻子吼道:“得欢同学,你出来下,咱们到外面商量商量!”

茂密的草地,还是那茂密的草地!杂草竟然在深深的沟壑繁盛地长着。这里没有一丝儿阳光雨露,为什么它们还长得这么疯狂呢?问号在冬菊脑里装着,让小蛇带着,一直在努力寻找着困惑自己的答案。

“痛吗?”

“哥,你真敢吃蛇肉?”

蛇在步家村里面是一种图腾。用步仕仁后来当村长的一句话来说:“它是一种生殖崇拜!”。蛇是一种爬行动物,有冬眠的习惯。蛇出洞穴活动的季节,正是春暖花开寻偶的时节。这时人们见到的蛇又多为正在寻偶的或正在交尾的蛇,而见到这种蛇,又被视为吉祥的预兆。因此,交尾蛇就被人们当作人类自己兴旺达的标志,自然而然地将它作为生殖的图腾象征。步太爷当年来到步家沟时正是无意在草丛里现一对交尾蛇,深受启迪,回去和老伴一说,英雄所见略同,一拍即合,便晚晚学着交尾蛇做着交尾的事,步家子孙也算争气,并将这一优良传统代代相传继承,步家村才渐渐人丁兴旺起来。步家村人是轻易不惊扰蛇的生活的,就算进了自己的家门,躺在床上,或者是挂在屋梁上,步家村人都是小心翼翼地把它捉了,又偷偷地放回到森林里去,还要对着苍天默念几个“惊扰!”。步家村人爱蛇如此,连打蛇都不忍,更别说有人敢吃蛇肉了!

“新鲜的东西谁不喜欢?”

“婶,那莺莺以后还会来吗?”

“我糊了,青一色!”对门的美女把牌推倒。

想着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村长如今在外面敲门的可怜样,步仕仁没有事儿偷着乐!

“你说乍整?”

“刚才,朴得欢说李老师要找我,可是我到她房间里面,门却一直关着。她人呢?”

“骗人?那人呢?”

“不好玩谁玩?”莺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远远地丢过来这么一句话。

蹑手蹑脚地回到了家,冬菊已经睡下了!嘴里呢喃着,铺盖居然掉在地上,双腿间夹住一个大大的枕头。

“看来,冬菊也长大了!”步仕仁小心翼翼地捡起地上的铺盖帮她盖上,掩着嘴巴笑了笑,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充沛的精力来源于高质量的睡眠!步仕仁很懂,上得床上一倒,顷刻满屋回旋着均匀的呼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