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不说!别给脸不要脸啊?”一记耳光扇过去。

被窝里的哥哥身上的汗水味道强烈地刺激着他,诱惑着他,那高高隆起的玉柱到底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粗大?哥哥现在的心跳是不是也和妹妹一样跳得是这样的慌乱?害羞!诱惑!一直在内心里纠结。一直到哥哥的手无意间碰触自己的肌肤时,玉体禁不住瑟瑟得抖了起来!一声娇喝,诱惑终于战胜了害羞,好奇战胜了理智,牵引着自己的玉手慢慢地在哥哥身上游动起来。

“妹,你就那么喜欢李老师?”步仕仁将一只手支在桌沿边,斜靠着身子,两眼盯着冬菊的眼睛问道。

“我骇死你?是你骇死我了吧!你说万一你从上面摔了下来,我怎么办?瓜瓜婶怪我,我老爹整我,你哥哥怨我,你未来的老公恨我,那我还怎么有脸活下去啊?”步仕仁松开了手,把小凳子从桌子上拿了下来。

“是吗?李老师真的那样说吗?”步仕仁陡然感觉到背上的负荷一下子减轻了许多,步伐愈加稳健轻快,不知不觉间就下到了山脚,来到了村口。

“冬菊,咱步家村人喝着步家沟的清泉水,是不必刷牙的,你没见步家村人男女老少都有一口洁白的牙齿吗?”步仕仁笑了笑,忽然现自已碗里多了个荷包蛋,心里面一热,看了对面的冬菊,竟然张开大嘴,故意露出里面洁白整齐的的一排牙齿,揶揄着说:“我的牙齿还不够白吗?还用得着刷吗?”

一看到步仕仁来到柜台前,阿平婶那如来佛祖一样慈祥、永远挂着笑容的圆盘脸立即浮上了一层可怕的阴影,她警惕地审视了一下周围的作物,定了定说:“你又来干什么?打牌的规矩最好一圈是可以跳伞不用开钱的啊?这可是在村里中间啊?”意思再也明白不过了,只要你步仕仁稍微有点过头之处,我阿平婶一喊叫起来,全村人围上来,你小子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知道她的意思,步仕仁没和她作过多的计较,而是用眼光到处搜寻着,他关心的不是阿平婶欠的两百元,而是莺莺----那个时尚漂亮的莺莺现在哪儿去了?

美女开口,步仕仁还真的往自己的裤袋里摸了,五张纸片一样的东西,揉起来还沙沙作响,掏出来时,自己也傻眼了!五张红红的毛委员!

“不好!你东午叔回来了!快点!”

“那你还不叫他快上!你看我那。。。都胀得那样子!”顺着玉花的手指,只看见她的大母猪肚子下面那个p已经胀红胀红得,水滴滴得,颜色就象刚从水里泡过的红茄子,形状则象两扇大木梳子,相对向外展开着,拱成一个大大的、黑黑的、深深的门洞。

“嘿嘿!妹子呀,你当时下手可够凶的,也不想想后果,抓坏了怎么办?抓坏了你可得负责一辈子啊!呵呵!”

“你这小没小个样,看婶抓到你不好好地治治你!”猛然看见步仕仁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下面,醒悟过来,脸儿一红,伸出小手就要朝步仕仁抓来。

这一对旷男怨妇,尽把这房间当作他们的新房,这一宿恩爱,用玉秀的话,胜过十年!

“妹,这你就不懂了!牛仔裤上剜过破洞,这里面学问大得紧呢?你想一个大美女蜂腰肥臀的,为什么还要穿上时尚的衣服,不外乎就是为了提高男人们的收视率吧?再想想,如果那么好的一身白花花的肉就全部包裹在布料之中,岂不可惜。城里人就是聪明,就在这腿间剜上这么一个破洞,雪白雪白的大腿不就若隐若现,更令男人们想入非非吗?恨不得就冲过去拧上一把!妹子呀,用我们的话说呢,这叫饱死你眼饿死你卵土话jj,嘿嘿!”顿了顿继续说:

都说这小雨里的春晚都是清凉钻衣的,可是今晚这样的雨夜是步家村的,准确一点来说,应该属于步家村美丽留守妇女玉秀家中的。因为热浪翻滚,热气腾腾,屋子里凝固着令人窒息的气味,就象一个装满炸药和雷管的仓库,又象印度尼西亚的活火山,爆炸一触即。因为热,本不是太亮的灯泡下饮酒的男女都已褪去了所有的外衣,对面而坐,口儿紧闭,相互用眼睛对着话。这一番景致,除了暧昧,还只有暧昧。。

一时不知从哪里冲进许多怪人,张牙舞爪,竟似刚刚下得飞碟的外星人一般,反正步仕仁分不出是人是鬼,是仙是妖,只有一个字,“丑!”。这伙人也没有多说什么,跑将过来,横横地端起这步仕仁就朝汤药翻滚的炼丹炉丢去

“钱!钱!步仕仁!你的退学补助金?”罗校长在后面追喊着,手里还挥舞着一个牛皮纸信封。

“哈哈!校长,我步仕仁用不着,你拿去给同学们买个新篮球吧!”步仕仁爽朗地笑着!他从此离开了校园,只把这苦涩的笑声留在校园里久久萦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