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信不信由你!书上反正是这么写的,老师也是给我们这样讲的!来福叔嫌弃你时你可别怪侄儿我没有提醒过你啊?没有其它什么事,侄儿这就走了!”说罢,抬脚就往门口走。

“虚!小声点!”玉秀伸手来捂步仕仁的嘴巴。

走到距步家村还有三里多的乱坟前,突然听见路旁乱坟间传来“嗯啊!嗯啊!”怪异的声音,一开始还头皮麻,浑身冷,疑心那个孤魂野鬼缠上了自己,酒又醒了个三分之一。大凡越是让你害怕的事物,你越是把它看个明白,知它个子丑寅卯,心里反而平静了,胆子反而大了。步家旺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去做的。他立即停下了脚步,跳上高处的乱坟间,拨开和人差不多高的狗尾巴草,往里面一瞧。只见三个赤裸裸的人儿在这乱草堆里面疯狂地快活着。女的一头乌黑的秀散乱一地,双腿用力收起夹住身上的男人。模样儿被身上的这个男人遮住看也看不清楚。这个男人上下前后运动着,好象很卖力,肉体碰撞的声音就象檑棒撞击装满了水的钵底出的哗哗声;也似乎很快乐,喘着公牛般的气息,从鼻孔里面出嗯啊嗯啊的叫声。另一个男人半蹲在旁边显然也是个岁月中人,此刻正一只手推着兄弟的屁股助力,一只手挤揉着女人的饱满,根本停不下来

得传九转大还丹,工夫昼夜无时歇。

西门大官人说得是慢条斯理,步仕仁听得是毛骨悚然,花子虚听得是眉飞色舞,连连伸出大拇指,不无艳羡地说道:“西门兄真是高人!如今可以无忧无虑地和金莲姐玩着车震呢!”

鸳鸯楼,远远望去就非常气派,红砖碧瓦,四周金钩挑出,双喜鸳鸯,浑然天成;四周雕梁画栋,朱阁绮户,巨柱镀金,格外辉煌。它就坐落在x市的最繁华处。步仕仁隐隐约约记得前些日子市政新闻说此楼属于搬迁对象,又兼重点文物必须要搬离的事情,那是应该撤离市中心的啊?难道城市规划改了吗?现在怎么就变成了西门大官人与金枝玉叶们日夜寻欢作乐的聚乐楼呢。他很讷闷,花子语笑了笑说:“步兄台,你肯定是疑心这鸳鸯楼吧?官府迟迟不得搬迁,反把过来作了西门兄的醉花楼吧?你别再犯迂了,这人嘛就这副德性;这世道吗,就这个样子。朝朝代代都是一样的,你要知道西门大官人是当代土豪,除了钱之外什么都没有。现在那些当官的谁还会和钱过不去呢?等进得里面,你可不要再犯这痴呆病啦,让西门兄不待见。”花子虚耐心地开导着步仕仁。

“嗯!这日子就是怕熬,再怎么样我们还不是熬过来了。哥,如果没有你,我们这孤儿寡母的还不知道是个什么光景呢?”她把身子斜靠着,右手轻轻地揉搓着步家旺脸上的胡子。

不一会儿,鱼儿还真的弄得个多半桶,约有五斤样子。天色已渐渐黑了,朴青松催促着要回去啦。看着这半桶白花花的鱼儿,这个情窦初开的少小伙又想起玉秀婶那磨盘般大的大屁股来,想着刚才她临走回眸的那媚样,如果今天给她送点鱼儿去,让他慰劳慰劳自己小弟弟的事情准成!极不耐烦地说:“催你个头!这么点鱼你就满足了?要走你先走!把你的鞭炮给我留下来,我自己来弄!”

“啊。。。!哎呦!”一股喷薄之后的快感还没有让他体会到,头上和裤档的痛感便突袭过来。疼痛是上下的,但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钻心的。他极力忍着,努力集中注意力来分辨这痛的来源。小徒弟还是感觉到很涩,只不过阳水吐过之后,耷拉着倦缩在裤衩里。不好,他伸手往里面一探,裤档尽湿,绿军裤的前面则是湿漉漉的一大块,浅黄色的液体浸透出来还不时冒出白烟。

“那个什么?婶婶快说!快--别---吊侄儿---胃口了”美人当面,步仕仁的美酒已足足喝下了三杯。

说话间,玉秀又解开了两个扣子,一对本就躁动无比的大白兔就象关得太久,一出笼子便欢呼雀跃,惹得步仕仁的眼睛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地扑闪着。

“侄儿,你给婶婶挠挠后背,这儿痒得钻心呢!”玉秀使劲地扭动着身子,但是背向后面的手却显然不能搔到痒处,气喘吁吁地对着步仕仁同学喊道。

“得令!哪儿痒,等侄儿过来瞧瞧!”步仕仁喜不自禁,霍地从橙子上跃起来,碰得桌子晃了几下,几乎打坏了桌子上的杯盘。

“这儿,这儿,轻点啊!”玉秀就象大海里的求救者看到一片飘来的船板一样欣喜若狂,一把抓过来就往自己的后背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