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传九转大还丹,工夫昼夜无时歇。

房间不是很大,但装饰极为考究。里面的所有用具全部是南洋进口的红木做成的,上面都雕着奇花异草。里面东西南各有三个展台。走近一看,东展台陈放着各种各样的彩色雕塑陶瓷人儿,只见这些陶瓷小人儿双双抱在一起,皆在云雨,神态惟妙惟肖,姿势却花样百出,无一雷同。看得花子虚手舞足蹈、眉笔眼开,竟忍不住伸出手去取出一对陶瓷人儿,放在面前细细观摩。西门官人轻轻咳嗽数声,花子虚看到主人已略有愠色,方依依不舍地把陶瓷人儿放回原处。

鸳鸯楼,远远望去就非常气派,红砖碧瓦,四周金钩挑出,双喜鸳鸯,浑然天成;四周雕梁画栋,朱阁绮户,巨柱镀金,格外辉煌。它就坐落在x市的最繁华处。步仕仁隐隐约约记得前些日子市政新闻说此楼属于搬迁对象,又兼重点文物必须要搬离的事情,那是应该撤离市中心的啊?难道城市规划改了吗?现在怎么就变成了西门大官人与金枝玉叶们日夜寻欢作乐的聚乐楼呢。他很讷闷,花子语笑了笑说:“步兄台,你肯定是疑心这鸳鸯楼吧?官府迟迟不得搬迁,反把过来作了西门兄的醉花楼吧?你别再犯迂了,这人嘛就这副德性;这世道吗,就这个样子。朝朝代代都是一样的,你要知道西门大官人是当代土豪,除了钱之外什么都没有。现在那些当官的谁还会和钱过不去呢?等进得里面,你可不要再犯这痴呆病啦,让西门兄不待见。”花子虚耐心地开导着步仕仁。

听到母亲的话,朴冬菊抬起头看了看眼睛眯成一条缝的步家旺,说了声:“伯伯,那我先回了,这王八真好吃,谢谢啦!”又对妈妈说:“妈,你也早点回啊,我一个人在家有点怕!”

“阿平,打两斤二十元的包谷烧。”他把酒葫芦往柜台上一放,便朝里面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