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还不忘梳妆打扮,看来如周至所说,她的能力应该不错,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要紧跟着她,防止食人魔对她下手了。

难道当时食人魔就在附近吗?

“对,水。”已经习惯斯蒂芬这么说话的应枝肯定了斯蒂芬的话。

“ok,那斯蒂芬你告诉我们,这个蓝色玫瑰是谁种的,我跟他买。而至于你,不是的东西,你就不要多管闲事了吧。”

“队长队长,我们把她也带上吧。”谭原迫不及待地把应枝往周至面前一推,应枝不知道谭原的打算,硬着头皮站到周至面前。

木屋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外面的天色已经朦朦胧胧的亮起,白天,太阳。吸血鬼最讨厌的存在。伊利丝雅厌恶地皱了皱眉,这是她第二讨厌的存在,第一个当然是人类,那个人类已经死亡,她儿子终有一天会明白她的做法的,伊利丝雅对这个结果满意至极,刚想离开,忽然,她眼角的余光瞥到木屋地板上刻画的图案。

两人走进小木屋,雅恩斯放下了应枝。

应枝心中越发地小心,摇了摇头道,“不了,我和你不一样,养我的血族不一样。”

雅恩斯打断了应枝的话,轻描淡写的解释道,“现在不是吸食的时机。”

“你生我气了吗?”应枝知道雅恩斯最抵抗不了她可怜兮兮的模样,于是故意装可怜问他。

真人射击对战体验屋,说白了就是拿着枪互相打人,被彩弹打中了就算输了。

雅恩斯穿上,略微不适应的皱上了眉头,这种和他们风格不一样的衣服,一直是被他们压箱底的。

带她出去!

雅恩斯想象着她醒来的时候看到玫瑰花时的模样,不知怎的,心情竟然有些不错,这原本有些麻烦的事情,此时看来好像还不错的样子。

凯斯早就在城堡里等候着他昨日未曾归家的主人,见到远处身影,连忙迎了上去。

一夜过去,应枝竟然比睡觉之前还要疲惫。然而再疲惫,应枝为了自己的小命努力吃饭。

浓重的血腥味在房间里弥漫,越来越浓,应枝的汗水一滴滴地从她额头渗出,再从脸颊滑落,没有多长时间,就在地毯形成了一滩明显的水痕。她嘴中呜咽吞咽着痛苦的□□。只觉得自己似乎是在刀尖上跳舞,利刃扎破了她的每一个细胞,在里面肆意的搅弄,痛的她眼前发晕,生不如死,一个呼吸带来的都是浓浓的痛苦。

第六个故事:待定……

应枝犹疑地看了一眼卓悦岚,她刚才说的是这句话吗?

没有让应枝想太久,卓悦岚放下来了碗筷,道,“我吃完了,快点吃吧,今天我们要看监控,看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应枝点了点头,连忙低头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两人吃完饭,去了监控室去查看以前的监控,看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性命攸关,应枝瞪大了眼睛,不放过一个细节,仔细地看着。而就这么看着看着,一天的时间又过去了,这一天依旧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为什么感觉早上在浴室闻到的味道越来越浓,虽然卓悦岚身上的香水味更浓,但是那种味道在香水味道下艰难求生,时不时地在应枝鼻尖一闪而过,让她不堪其扰。

很不好闻的味道。

两人回到了房间,密闭的房间,让那种味道更加浓郁了。

应枝不由问道,“悦岚,你闻到一种怪味了吗?”

说不上来的味道,像是死老鼠死掉的臭味,但又稍稍不同,腐烂臭味淡很多,反而有点腥味。

应枝形容不上来,总之很怪。

卓悦岚闻言,道,“一直能闻得到吗?”

应枝点了点头。

卓悦岚道,“大概是我的狐臭,我喷香水就是这个,你开开窗户吧,我去洗澡,这个味道一会就淡了。”

狐臭啊!

听到卓悦岚,没有闻到过狐臭的应枝没有怀疑,有些尴尬,没有再问什么,卓悦岚去洗了澡,她默默地上前打开了窗户。

果然,只不过窗户外面是铜墙铁壁,打开也没用啊,应枝摇了摇头,放假浓郁的香水味和偶尔传来的怪味久经不散。

应枝叹了口气,没一会,卓悦岚从浴室里出来了,应枝紧接着上浴室里去洗澡,昨天在这个浴室里经历的一切让应枝还心有余悸,没敢多待,她匆匆洗了澡,连忙走了出去。

推开浴室门,应枝感觉房间内的香水味道更浓了。

应枝没敢在说什么让卓悦岚尴尬了,她只是看着自己已经穿了三天的衣服,向卓悦岚问道,“悦岚,我看你们老成员虽然没有拿箱子,但是每天都有换衣服,你们是不是有什么可以特殊空间可以放东西啊。”

卓悦岚点了点头。

应枝道,“那你一定也有衣服了吧,我进来就穿了这件衣服,已经穿了三天了,现在出不去也没有办法买,你能借我一件衣服穿吗?”

卓悦岚的动作顿了一下,应枝以为她不愿意,刚想说要不算了,便听见她的声音道,“可以的,衣服明天给你。”

应枝笑了笑,“太谢谢你。”

卓悦岚深深地看着应枝的笑容,声音很低,“不用谢,睡吧。”

“今天我有点累了,你自己睡可以吗?”

应枝以为卓悦岚有点在意狐臭的事情,点了点头,“我没问题的。”

说完,应枝躺在了床上,卓悦岚起身关上了灯。

昨天刚发生了浴室事件,虽然她在卓悦岚面前说不害怕,但是也不可能立马心大的入睡的,她觉得自己可能在床上翻来覆去半夜,到后半夜才能睡着。只是没想到,她不过脑袋一沾枕头,没过多久就开始昏昏欲睡,陷入了沉睡。

酒店的钟表滴滴答答的走着,时间不断地向前推,不知不觉到了夜半。

夜色乌黑,关了灯,被铜墙铁壁围住的酒店房间更是黑色伸手不见五指,应枝睡的香沉,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突兀地睡梦中醒了过来,安静的房间内只有她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应枝有些害怕,她摸索着,从床上坐了起来打开了床前的小台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