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你吃了，还是少你穿了？”
她把手机放到柜台上，拉着顾衡就往外走，出了门还能听见店员在他们身后喊：“不要了？”
没用多大会，顾衡申请了两个扣扣号，问郑以宣：“你喜欢哪个？”
“刚考完试你踢什么球啊？”
没过五分钟卷子就被取走了，等她吃完饭再去看得时候卷子已经被放回去了。
“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元旦后再上半个月期末考试，考完试正式进入寒假阶段。
郑以宣回去的路上一直琢磨自己的成绩，她从来没考过班级前20名，也不知道怎么才能一下考那么好。
最后蓝月揉了揉顾衡的脑袋：“听妈的吧，妈又不会害你！”
“人家研究生，你孩子将将高中毕业？”
刘文静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后来郑以宣醒了还跟他没心没肺的笑，听同学们七嘴八舌的一说，她才反应过来，吓得当时就走不了路了。
下课后，大家七嘴八舌的在一起讨论，尤其是刘文静，说的特别明显：“明明就是老师偏心，所有的人都是排名挨着的一座，就他们两个不是，还说是考虑了其他因素。”
刘文静停下脚步，瞪着王诗语说不出话来：“你……”
田老师呵了一声，反问道：“你知道你本来没分到这个班，是我特意要过来的吧？”
手足无措的看着她，自己刚回来了就过来找她了，怎么还把她惹哭了？
想到抄作业，郑以宣忽然想起那个瓶子和硬币的事，她最近都给忘了每天要往瓶子里投一个硬币，等硬币投完了她的顾衡哥哥也回来的事了。
郑林为难的说道：“我听说学钢琴可贵了，就我那点工资怕是供不起。”
老师心里高兴，又说：“明天校长要当着全校同学的面表扬你呢，你给咱们学校长了脸，咱们学校从来都没拿过这么好的名次。”
李慧琴不管她了，嘱咐道：“别跑太远，让坏人把你抓去。”
顾衡拉着她到床边：“那你坐着，我给你倒水。”
李慧琴拉着蓝月进了屋，这会郑林和郑以宣都吃完饭了，郑以宣看见蓝月有些不好意思，叫了声干妈就要跑，被蓝月拉住。
说完她推开两个人气势汹汹的就走了，谁要给他当老婆，她以前犯傻才觉得娃娃亲好。
“还有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欺负他了？”
顿了下，她又补充了一句，“我妈说了，攒多了零花钱，以后还能当嫁妆呢。”
两个孩子很快打闹了在了一块，弄得桌子地上到处都是笔墨纸砚，两个孩子脸上身上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
郑以宣：“那你说哪只是公的，哪只是母的啊？”
九十多应该不少了吧，郑以宣兴高采烈的跳下床，一边往外跑一边开心的说：“我顾衡哥哥，问他有多少压岁钱？”
郑以宣往洗手间跑去了。
顾衡看着看着走出屋子去了小园，打算摘两个放屋里，一会郑以宣过来就能给她了，可一个李子还没摘下来，毕竟树很高，他才四岁半而已，还是站在凳子上才够到了一个，目光不经意间瞄向隔壁院子，咦？郑以宣在小园里鼓捣什么呢？
郑以宣不满的说：“我要跟妈妈一起住。”
顾衡喂完她，也不嫌弃她用过的勺子继续吃饭，一下一下的非常认真。
李慧琴用铲子翻了两遍排骨，倒上酱油，撒上花椒大料，又添好水，同时跟赶郑以宣出去：“快点出去，别在耳朵旁不停的念叨，再磨叽我揍你！”
顾衡伸手握住她的小手，“那你握着我。”
老中医手里握着郑以宣的脚腕，看着两个人问：“兄妹？”
郑以宣摇了摇头：“不是。”
老中医又问：“双胞胎？”
郑以宣还是摇头，心里烦躁：“伯伯，你干嘛……啊——”
她一句话还没说完，忽然感觉骨头卡擦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错位的声音响了一下，她低头看着老中医：“你……”
顾衡也一脸紧张的问道：“没事吧？”
老中医站起身，看着郑以宣说：“你活动一下脚腕。”
郑以宣想着刚才疼的好像要断了样子，不太敢使劲，咬着嘴唇摇了摇头。
老中医笑了笑，跟顾衡说：“没什么大事，养两天就好了。”
郑以宣看医生走了，低头看了眼脚腕，试探着晃了晃，好像……没问题了。
她又放到地面踩了踩，似乎也不那么疼了。
还真神奇。
顾衡结了帐回来问：“还疼吗？”
郑以宣摇了摇头：“好像不疼了。”
顾衡蹲下身子给她穿好鞋，扶着她下地：“你走了两步试试？”
郑以宣走了两步，虽然不是太疼，但还是不太敢吃力，老中医叮嘱道：“回去养两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