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姜妍点点头：“以后夜深了，我不希望再接到打扰身体排毒的电话。”
“我是你”见门口围了不少看热闹的邻里，“大爷”两个字让陆凛生生咽了回去。
陆凛见她气急败坏，心里头似乎也有点来气，但又不知道气从何来，今天赢了比赛，还让那个弱鸡一样的男人丢了脸，分明应该是一桩开心事，不过刚刚出来见他俩聊天，陆凛莫名心情又沉了下去。
“我打中了，有奖励么？”
姜妍目不转睛盯着前方堡垒，沉声说道：“不急，等他们全都打成残血了，我们去收人头。”
“当然。”
“他因为应酬，要喝酒，但是酒品不好，喝了酒就会撒酒疯，一开始是闹脾气，吼我几句，但是慢慢开始动手。”不过她立刻说道：“不过平时他还是对我很好的，很关心我，。”
知道这位李夫人有难言之隐，姜妍说：“我要走了，不过如果需要我帮助，给我打电话，任何时候都可以。”
陆凛心说，可能应该让小汪过来。
“我之前邀请小汪同志当我的男伴，陪我赴宴么，结果刚刚他居然放我鸽子，说什么今晚要加班，我现在一个人，没有帅帅的男伴，会被别人笑，好可怜的噢！”
“有，前阵子刚升上来，怎么，是您的熟人？”
“越来越没皮脸了。”
“陆队，你让我去交管部门调的监控拿到了。”
第25章新年
“你还想动手是不是，来啊！打啊！警察打人嘛，老子一告一个准。”
值班室约莫二十来平，不大，周围摆放着几个暗灰色的柜子，储放值班人员的物品。靠窗有两个破拼接在一起的书桌，玻璃窗户上安置着对讲扩音器，时刻接待来访的人民群众。
“当，当然，我的时间跟我的胸部一样，不用挤，也有。”
“别，别杀我！”小哥哥恳求：“美女，别杀我成不，我还想再多玩会儿。”
不远处有个野区聚落，搭建着几个军用帐篷，里面应该会有一些物资。
“哇，好棒棒哦！你枪法肯定很准。”
“嗯。”
不等姜妍说话，他连忙道：“哦，你不会以为是那个。”
完美的情人，无可挑剔。
陆凛宛如呓语的声音忽而传入耳际，姜妍已经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嗯？”
姜妍跟在陆凛后面，跟他一起走进电梯里。手揣在包里，低着头，她眼角的笑意止都止不住地溢出来。
默了良久，他对着镜头，说：“妍儿，我忘了带手机。”
“宋总编，你也来了。”
“我想听听我女儿的声音，你让她接电话。”男人照着那一行文字，颤声说道：“我得知道我女儿还活着。”
姜妍在镜头里和他对视的那一瞬间，被一股突如其来的电流眩晕。
姜妍快速编辑短信，踟蹰问：“真的会很无聊么？”
陆凛一边刮胡须，一边打量自己的脸。
“当然，那时候你还问我借《尼罗河上的惨案》。”
“当然不会食言。”
“陆大哥，我想跟你比比，行不？”
姜妍捂住耳朵，避开身边高声尖叫的女孩。
因为市运会的缘故，大家都是饥肠辘辘，食堂里比平时要热闹了许多，长队都排到外面去了。
他身体很烫，又刚刚运动之后还没来得及发散的余温。
鸡蛋拌糖拌面粉，入锅煎皮，慕斯打模型，芒果切薄片，奶油打糖，层层组装。
那时候，多好呢。
他粗暴地撕开了她的丝袜，顺势将她的高跟鞋也摘了下来。
养老院几个闹事的男人都已经被警察制服，院长匆匆跑了出来，正跟警察交涉着：“哎，你们不能这样啊，惊扰了老人，你们负的起责任吗！”
姜妍架好了摄像机，对准了窗户里的景象。现在天色正晚，房间里的人注意不到窗外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