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嘻嘻笑道“是不是干娘对我好,你嫉妒了?”

干娘点头,道“知道哇,你还去看过他两次呢!”

这一宿,我什么话都说了,但都不管用,她只是不停的哭,不理会我。最后闹腾到半,才渐渐睡着,是哭着睡着了,我看她伤心的模样,心都碎了。她睡着后,我抱她放在被中的时候,她已经全无知觉,一定是哭得太累了。轻轻的抚摸着她柔软的头发,我心中愧疚成分,或许,我不应该告诉她们,虽然那样不符合我无所畏惧的格。

她的身体渐渐扭动,变得越来越热,用力的往我的身上挤。

这两年,我没淤给李老太爷挑水了,因为他家的书我已经读完,李老太爷便不用我了。他的话没人敢不听,我当然也要听了。不过,仍是偶尔他,跟他说间话,仍不见他有精神不济的现象,可谓异数了。

一路上很多人跟我打招呼,都是些叔,大,还有叫爷爷的,爷爷笑眯眯的看着,笑道“阿舒你的人缘不错呀,而且辈分很大吧?”

门是杏儿开的,她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秀气的脸上全是憔悴与消瘦,人却仿佛比以前漂亮许多,已经长成一个大姑娘了,厩厩死后,她也长大了。

果然是玉芝,早晨有点冷,她的小脸冻得红扑扑的,面绯红,神情有些不自然,手足无措的样子,不大敢看我。可能是在外面敲了很长时间的门,再看我在里面,猜得到我们在干什么。

说着又把她搂到自己怀里,让她紧紧贴在我的身上,贴在胸前两团软软的肉极是舒服。我们的身体贴得紧紧的,没有一丝缝隙,像是两个人溶成了一个人。

小晴甜甜的叫了声“大嫂,”惹得玖嬷的脸上满是笑容。

“看起来挺重的,可能有危险!你玖嬷哭得像泪人儿似的!叫我回来招呼你!”干娘道。

他讲了很多,让我大开眼界,听得聚精会神,很过瘾,忘了思雅,忘了所有的不愉快,心中只有他话语中广阔的天地,感觉每跟他交谈一次,自己就上升一层次,无论见识还是能力,都有突飞猛进的进步。自己就像一块海绵,在拼命吸收着他智慧的精华。

当时,人们还是非常保守的,一个姑娘,只于一心一意嫁给对方的时候,才会把身子给他,她们的第一次,都是要留给自己的丈夫的。不过,结了婚后的人,倒是很开放的,在村子里能听到不少哪家的媳汉子的传闻。

思雅见我正出神,忙拉了拉我,我才发现自己正站在大街上发呆,笑了笑,背起包,搂住她,道“走,去坐车!”

这会对一个人产生深远的影响,从中医上说,其实所有的病,都源于阴阳的失衡,导致失衡的原因千千万,医生要做的就是找到这个原因,然后对症下药。

朱倩跟干娘聊了两句,跟我打了个招呼,就接着巡逻去了。

正聊得起兴,却已经到了他家,他家也在思雅家的小区,只是隔了几座楼,送他们到家,小晴死活不让我们离开,非要我们跟她在一起,思雅费了好大劲,许诺明天就过来看她,找她玩,她才作罢。

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眼睛远远瞄了过来,看了看我,有些迷惑的问道“谁呀,不会是那个赶车的小毛孩吧?哈哈!”

吃完饭,岳父要拉着我下棋,被思雅阻止,说要带我出去逛逛,熟悉一下,吃完饭散散步对身体有好处的嘛。

这一声如平地炸雷,思雅与干娘都有些目瞪口呆,玖嬷的脸刷的红了,像蒙上了一层红布,“嗯。”低答应一声,逃跑似的出了屋子。

我轻轻的亲着她的耳朵,晶莹的耳垂,像白玉一般,很惹人喜爱。把她含在嘴里,感觉很不错。

他百思不得其解,什么东西晚上生火在院子里烤?但没淤多说什么,领着一家人回去了。我虽然被他弄得有些扫兴,还是要感谢他们的,毕竟他们一片好心。

……

“嗯,行。”她的说,像蚊子般的声音,细白的牙咬着红嫩的嘴唇,面绯红。

我忽然感觉自己与她们离得好远,玖嬷那端庄的脸,温柔的笑离我好远好远,一切都是那么脆弱,只是一个晚上,就改变了,我那颗孤独敏感的心再次受到了撞击,莫名其妙的,我忽然有把这一切抛弃的冲动。我已经受过一次失去最亲近的人的痛苦,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令我心寒,不想再有一次了,我这才发觉自己对玖嬷付出的感情太深,如果有一天她离我而去,我会活不下去的,我害怕那样的痛苦,想把付出的感情收回一些,以减轻将来要承受的痛苦与折磨。

开始起来。里的水让我顺畅的进出,唧唧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玖嬷不敢叫出声来,只能压抑着,从喉咙里发出浓重的喘息,嗯嗯啊啊的呻吟比平时的尖叫更令人兴奋,我发起狂来,不时刺穿她的,进入,她喘息着道“小……舒,我的……我的……心都……被你……哦,哦……被你插碎了……啊……,不行了……不行了---,来了---啊---”

事后,我才知道,那天晚上,玖嬷已经跟思雅说起了我跟她的事儿,又讲了我从童年到现在是如何的苦,求思雅要好好对我。我醉后,不停的呼唤着妈妈,她们的心都碎了。我亿桌子上,拿着haxwx…酒,仰头向天,口中呼唤“妈妈,妈妈,我真想你呀,你知道不知道,我想你都快想疯了!”

最后,我才说了自己的来意,问他有没有办法把李明理弄出来。他皱着眉头想了想,最后大手一拍桌子,说声“没问题!”倒是颇有些气魄,能看出派出所所长的气象。

说着拉开门,指着门外道“天很晚了,快走吧!”一阵风顺着开着的门缝吹入,带进一股冷气。

我回到了自己屋里,静下心来,趺坐运功,感觉脐轮处的阴凉之气很雄厚,忙运转通天,消化这股气,如果不能很快消化,很可能影响整个身体的协调,对身体反而有害。

她们笑着聊了很多时间,玖嬷才记起我在旁边站在呢,赶忙道“来来,杏儿,这是徐子兴,你弟弟,还记得吗?”

这件事的影响显而易见,村里的人对我都变得客气异常,眼神中透出一股惊惧,好像面对的是一个吃人的怪物,我也不大介意,这些人,可有可无罢了。小痞子们徐哥徐哥叫得更恭敬,更欢实了。

呵呵,在感情上,谁又能真正做到自信呢!事后总结,事后反省,这也是我养成的一个习惯。

我知道她这是答应做我的地下夫人,不由大喜,她的大度让我下定决心,一定要跟她在一起,决不分开。

干爸笑道“这是我义子,我自己没有孩子,他从小就没了爹妈,我们正好组成一家,他就是我的亲儿子!”

不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二老刚过头七,厩厩又有一个大动作,要跟玖嬷离婚!

我在暗处,看着他们走了出去,没有现身,现在这样,我已经很满意,并不想正面与他们冲突,有了威慑作用,就已经可以了,办事就需要把握好火候,过犹不及。至于卫强,我自然会在暗处收拾他,这个小子如此狂妄,上次吃了我的暗亏仍不觉醒,是自找死路。

刚想练功时,门又响了,我有些奇怪,因为晚上一般没人过来。过去开门,却是卫强的媳妇。她面色通红,身体微微颤抖,眼睛不敢看我,低着头站在那,很不自在的模样。这时天已经黑了,很静,我能听到风吹过田野,穿过枯草的啸声,偶尔几声牛叫,增添几分生气,她站在门口,身后是河与山,竟有股说不出的美。

我心里有些受用,但表面上还是谦虚,道:“别这么说,我可受不起,士别三人当刮目相看,你小子现在跟以前可不一样了,你也别在我面前装好,说说,在学校怎么样?”

她坐在炕上,炕很大,能睡四五个人,炕头有一个立柜,被子放在里面。她在那里,低着头,不说话,也不看我,我们两人就这样默默坐着。屋里弥漫着一股让我心跳的气息。

我的下面一直硬着,支起了帐篷,这可无法瞒得了人,她离我这么近,定是看得清清楚楚了。

在她热情招呼下,我进了她家里,屋里收拾的很干净,虽说有些简陋,但也经是不错的了,屋子不小,炕很大,差不多能睡四五个人,将屋子的面积都占去了,卫三子将我让到炕上,炕上已经摆上了桌子,我盘膝坐下,呵,炕还是热乎的,看样子是为我来而特意烧的炕。

我将气在他的肾内旋转加热,去烤化杂质,又运功将他下半身的气脉疏通一下,呵呵,这次,他的性能力必然大增!

这次好多了,甚至下坡时还能滑雪呢。终于在傍晚,我回到了家,老妈在家里做饭等我们回家吃呢,见我拖了个光头老头回来,一脸惊讶的问道:“小舒,你怎么弄个和尚回来?”

玖嬷有些惊异的向我望来,我冲她迅速的眨了眨眼,让她恍然。面恢复了自然,答应一声,忙去做饭,其实我是想把她支开,让张麻子不能说上话,以免弄出难堪。

迎合奉承一个人,对我来说,小菜一碟,没有间,就将他说得飘飘然,忘了来到底是做什么,再加上我刻意的灌他的酒,没有几杯,他已经不停的拍我的肩膀,亲热的叫老弟了。

玖嬷没有跟我们一起,只是在厨房做菜,一个又一个的菜,不停的上,我弄过来的菜,她做了个遍。

酒足饭饱以后,已经是下午了,我送他到了家。他的老婆倒是不错,很贤惠的样子,声音很温柔,我倒是怀疑,当初她是怎么看上他的,很可能是他抢来的老婆。

我又回到了新玖嬷家,装着已经醉了的模样,说话不清不楚,断断续续中,我说了张麻子不会再来找麻烦了,又嘻嘻笑,说我已经把他给废了。新玖嬷倒是挺耐心,听着我装醉唠唠叼叼,还跟我说话。没有对醉酒人的不耐烦,颇让我感动。

我躺在她的上,装着醉眼朦胧,直直的看着她。她坐在我的身边,低着头陪我说话,神温柔,我想她可能正想着厩厩吧。

我长得跟厩厩很像,这一点儿,我已经从无数人的嘴里得到证实,我也照过镜子,确实很像,尤其是眼睛,友姥的话说,都像两颗黑宝石,我当时还小,就说她根本没有见过黑宝石,又怎么能说我们的眼像黑宝石呢,惹得她一个劲的夸我聪明。其实,姥姥的眼也像黑宝石的。

“玖嬷,你……你……很!”我断断续续的说。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的脸,看着雪白纯净的脸上渐渐爬上两朵红云。

她有些害羞,笑道“都一把年纪了,还有什没的!”话里带有一丝萧瑟,一丝落寞,让我心疼。

我轻轻抓住她的小手,放在我的脸上,轻轻道“玖嬷,不是的,你还年轻,还有很长的一段日子要过呀!”心里有些激动,已经忘了装醉了。

她可能心情低落,没有反抗,任我握着她湿软的小手。不做庄稼活的手就是不同,跟思雅的小手一样的柔软温滑,没有一丝粗糙的感觉。

低沉沉的叹了一口气,就像一个垂垂的老人,可能是心已经死了吧。我有些难过。

一翻身,将她扑倒在上,压住她的身子。“玖嬷,我要你!”语气坚定,铿锵有力,显出男人的霸气。

她又气又羞的模样也分外动人,不断用小手打着我,推着我,想把我推开。

我一把将她搂紧,没有一丝空隙,在她不断摆动的耳朵旁道“玖嬷,让我代替厩厩好好照顾你吧!”

“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小舒,你不要这样!”她哭着喊着,有些嘶哑的嗓音却有一股致命的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