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慕晚,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了,刚刚接电话的那个男人是谁?你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

蹙了蹙眉儿,她竭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年南辰,如果你打电话来,就是说这么无趣的事儿,那对不起,我没时间听!”

皱着眉,乔慕晚无措的摇晃着头。

这个时间,来来往往的车辆是不少,只是都是私家车,很少有计程车的经过。

被唇齿间狂执的纠-缠涣散着理智,乔慕晚缩着小脑袋不断的退缩。

想到他今天在车厢里咬住了自己耳朵的行为,她由脚掌心徒然升起了一阵席卷全身的冷意。

抿唇想了想,她果断的向专属于厉祁深的那部电梯走去。

想到自己八点钟要回到年家那里,乔慕晚在厉祁深准备挂电话的时候,有些焦灼的开了口:“……厉总!”

把乔家的企业拿出来做为威胁自己的筹码,她果真是被年南辰抓住了弱点儿。

“真的很顺利吗?我怎么感觉你不像是去上班,像是上战场呢?”

说话的同时,厉祁深俯下了身,将深刻五官的俊脸,向乔慕晚探了探。

弯下腰身,她心里乱乱的,连捡起地上纸张的动作都是急切的。

吸了吸鼻子,她眼中划过坚定的眸光。

厉祁深一回到办公室,就迎上来了心花怒放的肖百惠,“儿啊,怎么样?和人家姑娘家的有没有什么新进展?”

“你这算是关心我?嗯?”

“就你这种身手还想打架?啧,打肿脸充胖子!”

双手猛烈拍在桌子上的声音传来,年南辰指着眼前这个在自己看来就是乔慕晚歼-夫的男人,嘴角不羁的勾起。

不同于脸上写满了情绪的年南辰,厉祁深就好像是一座万年冰山,不温不怒的眸子,平静的像是海面一样,从容淡然,完全看不出高深的眸底,蕴含着毁天灭地一样的冷冽。

不给乔慕晚忤逆自己的机会,厉祁深迈开修长的腿,跟上侍者。

还不等她缓一缓被压迫的神经,低沉的男音,在她的头上愕然的响起:“伤了颈椎还能胡思乱想,女人做到你这般境界也是中本事儿!”

僵硬着身子,乔慕晚一动也不敢动的绷紧着神经,那样子就像是有领导来视察,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头儿的哨兵。

肢体碰撞的声音传来,烫着卷卷头发的肖百惠扑向乔慕晚的身子,四肢缠着她,直接就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绷紧着僵硬的身子,她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可是砰砰砰直跳的心脏,还出卖了她的凌乱与慌张。

“那六月二十号那天晚上,你在做什么?”厉祁深反问乔慕晚一句,讳莫如深的眸子,至始至终都没有从她的脸上移开。

攥紧着小手,她不敢凭直觉去判断那个夺走了她清白之身的男人是不是他,所以,她一定要向他求证。

“梁部长,按照公司规定,对她扣除相应的薪水!”

厉祁深目光沉冷的看了她两眼,然后将鹰躯倚在椅背上,眯了眯眸子。

“厉总,蓝海那边的企业代表已经在会议室等您!”

看着至始至终都是一张冷峻脸的男人,温司庭堪堪的勾着唇:“不好奇我送的是什么样的女人?啧啧,我刚刚才知道,我刚才送的那个佳丽,就是和你车-震的女人啊!”

“唔……唔……”恶寒的感觉让她挣扎的更加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