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因为乔慕晚的话,年南辰笑意越发的深邃起来。

只是眼角不经意间的一瞥,她便看到了梳妆台上那瓶“givenchy”香水,那是她妹妹乔茉含所钟爱的品牌。

无视两个女郎的存在,年南辰将乔慕晚扯到墙角。

“乔慕晚,别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儿,做了我年南辰的妻子,别说是吻你,就算我今天上了你,也是天经地义!”

感受着怀中的小女人像是受惊的小兔子一样颤颤巍巍的哆嗦着,年南辰俯首,埋在她的耳廓边,吹着热气:“很喜欢这种感觉?嗯?”

说着,女郎将软趴趴的身子,又往年南辰的身上贴了贴。

闻声,刚刚准备休息的李婶,急急忙忙的从佣人房里走了出来。

感受到光滑的身体贴合上自己的肌肤,喝得不省人事的年南辰,伸手就狠抓了一把。

没有将自己的行李拿去她和年南辰的房间,她把皮箱拉到了客房那里。

就全当她是为年家、为乔家的长辈们着想吧。

见乔慕晚的步子往后退了两下,舒蔓赶忙稳住了她。

舒蔓的话,让乔慕晚搅在一起的小手,都拧紧成了麻花。

“啊?南辰,你这里怎么受伤了啊?”

“放开我!”

“呜呜……南辰,我难受,我难受,我心里真的好难受啊,你和乔慕晚离婚,娶我好不好?我不想让别人再说我是你身后见不得光的女人!”

实在是不理解乔慕晚为什么这么突然的跑来了酒店这里,舒蔓上气不接下气看着眼前这个小女人。

可纵使她如何给自己做心理暗示,也打消不了那让她心虚的念头儿。

踩着蹩脚的高跟鞋走在人群中,长相素净,却越看越养眼的乔慕晚,吸引着来来往往人们的眼球,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由得因为这样一抹火一样艳红色的身影,忍不住多看两眼。

不想让乔慕晚整天都想着这些乱糟糟的事情,舒蔓拿着刚刚从一个大亨那里混来的金卡,带着她疯狂的购物。

真是搞不懂乔慕晚到底是怎么想的,现在自己都已经非人非鬼了,还不知道反抗,难道说“感恩”那两个字就那么重要吗?不惜让她失了尊严,还断送了一生的幸福。

“到底是抱养来的,不知道摆正自己的位置,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样一个会使用手段的女人,既然你上了年家的户口簿,挂了年家少奶奶的头衔儿,你就给我老实儿点,如果你再自持年少奶奶的身份做让我反感的事儿,我绝对会让你生不如死。”

“姐姐,你昨晚做什么去了啊?怎么眼睛都青了啊?是没休息好吗?”

——

“我……”

一听自己要负全责,肇事车主当时就横下了脸。

“喂,你有没有和女人发生过一-夜情?对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呢?”

折腾了好几下子都没有扯开自己身上的安全带,她红唇间吐出的气息,开始变得微喘。

扯动了下菲薄的唇,低冷的声音,缓慢而有力的溢出厉祁深的唇。

“慕晚,乔慕晚……”

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她从钱包里拿出来两张红色的毛爷爷送到了吧台侍者那里。&p&

没有去搭理乔慕晚的意思,年南辰随手扯着自己昨天婚礼上佩戴的领带。&p&

听着赵雅兰那样对自己讥诮的话语,乔慕晚尽量让自己不与她起正面冲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