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手指掬高一个女郎的下巴,年南辰笑得优雅又邪魅。

可纵然她再怎样的隐藏着自己,她还是被一双锐利的眸子,一眼就捕获到了她的存在。

毫不忌讳的将自己身上窄小的短裙和吊-带胸-衣剥落,以一种赤-条的姿态,用诱-人的身体去摩擦男人精瘦的手臂。

问了问李婶,听她说年南辰没有在家,她才稳下了心,踩着拖鞋上了楼。

看着舒蔓设身处地的为她着想,乔慕晚吸了吸酸涩的鼻子,隐忍着心尖儿处被凌迟的感觉,带着苦涩的笑纹的抬起了苍白的小脸。

她真真切切的听到了他对她说:如果你再不回年家,我让你父母的基业,明早就宣告破产!

真不知道这个男人在乔家两姐妹之间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左脚娶了姐姐,后脚又和妹妹出现在高档酒店这里。

舒蔓伸出手,恰到好处的撑住了她的小身子。

随着乔慕晚嘤咛一声,年南辰就像是要重温一下刚刚的感觉一般,将她莹润的身体,紧密无间的挨着自己。

越想着,乔茉含心里越是委屈的厉害,不由得埋在年南辰怀中的她,哭声变得更加上气不接下气起来。

“喂,慕小晚,你怎么回事儿啊?”

面色瞬间变得苍白的同时,喘着乱了呼吸的她,整个人的身子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的发软。

随手搂过咬紧唇瓣的乔慕晚,舒蔓贴近她:“别总一副年南辰暴毙死掉的丧气样儿,走,我带你喝咖啡去!”

“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

“乔慕晚,和我年南辰刚结婚两天,你就两天晚上都没有在家住,怎么,因为我不稀罕你,你就痒的厉害,出去偷-腥了是吧?”

一看乔慕晚那像是女鬼一样苍白着脸的杵在门口那里,乔茉含声音中带着几分刺耳意味的扯开着嫣红的唇。

白了一眼厉祁深,温司庭感觉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坐进了车子里。

乔慕晚真的不记得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只能通过舒蔓这边了解到那边的情况,不过听舒蔓的话的意思,自己因为是和男人发生了那样狗血的事情。

——

悻悻然的想到了自己昨晚狗血一般失去的初-夜,乔慕晚心里莫名的就生出来了一阵感伤。

扯不开自己身上的安全带,她带着情绪嘟囔着自己的小嘴巴。

瞧着足足有十几秒都没有反应的自家先生,陆临川小心翼翼的开口:“厉先生,需要送这位小姐去……”

“吱——”刺耳的声音,重击着舒蔓的耳膜不说,连场景都深深的刺激着她的眼球。

“乔慕晚,你是作死吗?”&p&

“来,茉含,告诉干妈你喜欢吃什么,干妈让李婶给你做!”&p&

“呵……真是不知道你乔慕晚用了什么狐-媚-子的手段,居然可以让年家的男主人这样对你疼爱有加!”&p&

“慕晚,爸听说你的朋友昨晚出了车祸,你也忙了一-夜,去休息吧!”&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