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想要起身挣脱开的时候,年南辰倏地一把按在了她的肩头儿。
“就算你之前和年南辰那个痞货狼狈为歼,也应该看清楚现在的情况不是吗?别忘了,慕晚才是年家挂名的少奶奶,你是什么东西,不过是年南辰养在背后,见不得光的女人罢了!真不是现在的世道是怎么了,小-三当道耶,都要骑到正房的头儿上去了啊!”
被眼前这一幕狠狠的刺激着眼仁,如果不让她看到,只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姿态任由他们恣意妄为的胡乱,她都可以接受,但是让她亲眼看到这样的景象,对她来说简直就是莫大的羞辱。
当笔挺身姿的男人,微微侧过头对身后陪行人员说话时,线条倨傲的侧脸上,棱角分明的五官,被彰显的俊朗又深邃。
只是在看到这样变了一个人似的的自己,虽然觉得惊艳,却完全不符合了自己风格,尤其是那吸睛的位置,将那该凸显的地方,丝毫不会保留的展现出来,更是让她觉得自己不再是那个穿着朴素衣服,扎着马尾辫的自己。
“你提他做什么?”
不管怎样说他们都是养育自己一场的父母亲,哪怕自己和他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也不想他们因为自己的事情而操心。
“没关系,一件衣服而已,又不能代表什么,如果你喜欢的话,我送给你好了!”
年南辰挺拔的身躯上身着一身睡袍,伸展着精瘦的手臂,紧搂着穿着本属于自己睡袍的乔茉含,那秀恩爱的样子,俨然他们才是新婚的夫妻。
一早听说厉祁深因为玩车-震发生了车祸,温司庭差点儿没笑掉大牙,带着一种想要看厉祁深难堪的心理,他早早就来了警局这边。
“蔓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变得越来越难以忍受的身子,似乎超出了他能够掌控的范围。
掌心下意识的托着乔慕晚的腰,那锋利的眉头因为她的话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乍听到这句话,厉祁深欺近她的身子,倏地一僵,连带着瞳仁中微闪的眸光也瞬间一滞。
见一直骨节分明的手抬高,示意着自己,陆临川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只是,今天发生这样被自己妹妹鸠占鹊巢的事情,真的让她觉得自己失去的不仅仅是终身幸福,还有她最在意的尊严。
实在是抵不住胃里那搅动的翻滚感,侧过身子,她便把那酒精度极高的酒水,全部都呕吐了出来。&p&
“妈,您要是实在喜欢茉含,我以后就天天带她回来好了!”&p&
“年永明没在家,你不用这么假惺惺的和我示好!”&p&
“雅兰,你住口,我不允许你这么说慕晚!”&p&
艰涩的绷紧着身子,英气逼人的额际,缓缓的渗着汗丝。&p&
自己的好闺蜜不稀罕计较,不代表她也能纵容这样无耻的小-三如此的专横。
“你……”
“算了,蔓蔓!”
知道自己的妹妹和朋友都是什么性格,乔慕晚赶忙拦住了舒蔓。
且不说这是多么不光彩的事情,她真的不想把事情闹大,毕竟在盐城这里,依照年家的声势和地位,今天发生的事情,完全有可能上了明天新闻的头版头条。
“算了什么算了,慕小晚,照这样下去,她乔茉含都要骑到你的头上了!”
她一早就看不惯乔茉含仗着自己是乔家的小公主,就对乔慕晚百般刁难的态度,而今天的事儿,就是一个让她宣泄怒火的爆破点儿。
蹙紧着眉,瞧着自己的朋友替自己一副打抱不平的样儿,乔慕晚虽然心存感激,但也要注意适可而止才好。
就在她想要开口劝一劝舒蔓的时候,一道压得很低的声音,缓缓的传来——
“你是什么东西,凭什么涉足我们三个人之间的事儿?”
说话的人是年南辰,虽然听不出来有什么情绪,但是这样的口吻,反倒让乔慕晚有些不适应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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