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10-04

李青山紧紧的盯着那两瓣白里透红的屁股蛋,他只感觉一股暖流从跨间窜上了脑门,美景来的太突然,眩晕!

“你个鳖犊子玩意!敢偷看老娘!”说话的是张二庄的马寡妇。

马寡妇本名马丽萍,是村长张大福的弟媳妇,马丽萍嫁入张家后,清福没有享到不说,第一年就克死了丈夫张二顺,连个后都没有留,马丽萍本想再嫁,可是架不住张家从中阻挠,用张大福的一句话说,你生死张家的人,死是张家的鬼!

李青山看的太投入,被抓了个正着,进退不定陷入尴尬,“婶子,我……我……”李青山支支吾吾红着脸。

马寡妇边系裤腰带边向李青山走去,白色衬衫里的风光无限,两个白兔子活蹦乱跳左右摇晃,看情形这马寡妇还准备兴师问罪呢!李青山可不想马寡妇在张二庄的大街上嚷嚷他偷看她解手。

马寡妇走进李青山,眼睛从上往下打量李青山,当她眼睛扫过李青山的裤裆时,她却吓了一跳,嚯!马寡妇两眼死死的盯着李青山,眼神里充满惊奇和感激,相信这和哥伦布发现新大陆的心情是一样的。

“青子啊,婶子这次就不记你的过了,你也到年纪了,婶子能理解。”马寡妇还挺善解人意。

由于马寡妇没有生过孩子,虽然已经有三十二岁,但脸蛋和身材跟二十岁的黄花闺女似的,更要命的是马寡妇有双扑闪扑闪的杏眼,说好听点就是魅惑妩媚,说难听点就是浪得流油,骚的流水。

“婶子,你误会我了,其实我……”马寡妇越是善解人意,这李青山心里越加的感到愧疚。

“别说了青子,婶子懂。”马寡妇扑闪着杏眼,轻轻拍拍李青山的肩膀,扭屁股摆腰说道:“唉,婶子就是命苦啊!”

“咋了婶子?谁欺负你了?”李青山这就想转移话题,赶紧把这丢人的事翻篇。

“你顺子叔走的早啊,村里老有几个不正经的欺负我,你大福叔还不管,这天下还有没有王法了。欺负我,我也就忍了,昨天家里的灯泡也坏了,你说婶子命苦不命苦?”马寡妇说着就啜泣起来,像模像样,身子一颤胸前风光无限,不过这马寡妇的视线始终盯着李青山的裤裆没离开过,马寡妇显然是想老牛吃嫩草。

“婶子,以后谁欺负你,你给我说,看我不打断他的三条腿。”李青山还挺感激马寡妇,岂不知他还蒙在鼓里,他还不清楚他就是马寡妇眼里的肉,马寡妇就是嗷嗷叫的饿狼。

“不说了,你婶子还有事呢,吃了晚饭来给婶子换灯泡吧。”马寡妇梨花带雨,说不出的可怜,外人看到这情形一准认为李青山非礼了马寡妇。

“这……不方便吧。”李青山有些难为情,他可不想听到有人说他的闲话。

“咋,这是你将功补过。”马寡妇有点逼良为娼道:“欺负没人给你婶子撑腰是不?”这马寡妇言语中多少带着威胁,潜台词像是在说,你今晚不来,我这就马上出去嚷,就说你李青山偷看我解手了。

“好,不过今天这事就翻篇了。”李青山脑子还没有绕过弯,他说这话让马寡妇心里乐开了花,这肉她马寡妇吃定了。

马寡妇故意扭着屁股摆动着腰肢走出了玉米地,临走时说了一句,记得多吃些饭,这样才有劲!

夕阳西下,一阵山风掠过伴随着些许凉意。

忙碌了一天的汉子吃过晚饭后,光着膀子三五成群聚在树荫下吹着牛|逼,老娘们则聚在一起嚼舌头小声异议着谁家的汉子偷了谁家的娘们,七点过后夫妻大都双双把家还,回家后难免心血来潮干柴烈火的在床上又是一阵忙碌。

李青山越想越不对,这马寡妇分明是想骑了自己这个半大小子,李青山心里犯嘀咕了,去了自己就是夜敲寡妇门的缺德货,不去又显的自己怂。

“人头就去,花就不去。”李青山手中握着枚民国三年的袁大头,往空中一抛,答案是人头!

李青山绕过大街道,抄胡同绕到马寡妇家。李青山左顾右盼后,接着像电影中的特务似的两长三短轻轻敲门。

门轻轻开启,露出个刚好挤进人的门缝,李青山哧溜一下便进了马寡妇院内,马寡妇穿了件白汗衫,粉色的四角裤衩。

李青山看着马寡妇三间平房房间都没有开灯,心里有点慌,仿佛看见了永无止境的黑洞。

“我刚把电闸给断了,来,婶子带你换灯泡。”马寡妇二话不说,肉呼呼的手拉起李青山的手就往屋里拽。

李青山跟着马寡妇进了偏房,偏房的梳妆台上点了根蜡烛,房间里摆着一张大床,一张梳妆台,两扇桃木衣柜,马寡妇端起蜡烛,然后搬起凳子从梳妆台抽屉里拿出个灯泡递给李青山。

李青山踩在凳子上,居高临下,而马寡妇举着蜡烛,烛光打在马寡妇白里透红的胸脯上,李青山时不时的瞄上两眼,想起今天在玉米地里的画面,他心里就扑通扑通跳的飞快,真跟猫挠门似的说不出的难受。

“哎呦!”李青山看马寡妇的胸前风光太入神,一个不小心从凳子上摔下来,李青山哎呦出口的同时,马寡妇扬手就去抓李青山,这一抓不要紧,马寡妇的手抓住了李青山的要害。而李青山结结实实的压在了马寡妇的身上,头刚好埋在马寡妇的胸口。一股茉莉香味直入李青山鼻息,温呼呼的香气,香,太香了!被马寡妇这半带抚摸式的一抓,让李青山心里咯噔一下。

“坏了,婶子腰闪着了。”马寡妇装作闪住了腰,示意让李青山把她扶到了床上。

黑灯瞎火,孤男寡女。

马寡妇爬在床上,嘴里哼哧着喊疼。

“快给婶子按按腰。”马寡妇的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她这是在调戏撩拨李青山。

“哦。”李青山被马寡妇半带抚摸的一抓后,心中一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扑腾”一声,李青山一个饿虎扑食扑在了马寡妇身上,马寡妇一声尖叫后,双手搂住李青山的腰,然后一个咸鱼翻身,把李青山压在了身下,马寡妇的腰不疼了,而且还特好使,一会她就要骑大马了……

“小马驹子。”马寡妇富有调戏的说了一句后,拉起白汗衫露出白花花的肚皮,拿起李青山的双手就放在了自己的汗衫里。

李青山喘着大气,只感觉全身发烫,马寡妇也不闲着,三下五除二两人就做好了准备,“砰砰砰”马寡妇的院墙门响了。

李青山和马寡妇都被这有力的敲门声给吓了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