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放心啊。”陆吟夕眨眼,“哥哥,你们千万要小心。抓不抓得住迦楠不重要,你们的安危才是首位。”

青长老与玄长老站在一旁,心思各异。

“对不起,行凤……我当时脑袋不清楚。”

她只是再叹口气,取下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居然有几分和蔼可亲的脸孔。浑浊的眼睛闪动,抿了抿唇,说:“楠儿。”

陆简一愣,语气更加愉悦:“你真的越来越了解我了。”

“嗯……嗯……嗯……哦,咬紧了,嗯……骚穴!”他拽住陆吟夕的腰猛干几下,被穴口咬得险些一泄如注,连忙顶到肠壁最深处挺过这一阵射意。

春药都下了,还说什么冠冕堂皇的话?陆吟夕难受地想。

陆简面色阴郁,咬牙冷笑:“陆行朝,你以为你是谁?我与她的事,轮不到你管。”

“你当然不是!你是我的珍宝。”陆简毫无犹豫地回答。

陆吟夕听到他恨恨的心声:【好个毛头小子,敢如此对待老身……】

“嗯……唔唔……嗯……”

“再深点,嗯……乖孩子。”陆简爱死这张小嘴了,主动又放荡,说什么都听,把他吸得通身舒畅。他弯腰探身捉住陆吟夕两只手放到自己两颗硕大的卵袋上,教她:“这里也要照顾到,轻些。”

“看你这回往哪跑。”

她被颠得哀叫连连,到最后也不知道是她在骑马,还是马在骑她……

“给我捡出来。”陆行朝像是毫无所觉,抓着她的手贴到自己胸前说。

“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且,他为什么会觉得这么怀念,这么悲伤……

“今天中箭的如果是你,我也一样会担心。我们俩是一样的,知道了吗?我也没想挡箭,我哪里知道,拉开了你,我自己却没躲过呢?”

陆吟夕只觉得胸口一整片都麻了,钝痛在胸口蔓延。鲜血沾湿衣襟,冰凉地贴在皮肤上,让她喘不过气。头也跟浆糊一样,沉重又迷惘,眼皮重得像灌了铅。

那边车夫和护卫已经把梅书月半拖半扯地拉开几丈,对方却不要命似地拼命往马车旁挤,嘴里还一直喊着陆简。

“嗯,喜欢轻些的,这样?”陆简从善如流,节奏加快又不失轻柔地摆着腰,把绞紧的甬道捣得松软。陆吟夕舒服得像泡在热水里一样,用鼻子哼哼着,下身热流源源不断地传来。

“他算什么王嗣?他现在已经是宣阳侯世子了。”迦楠反驳道,但说完,她想起近日她被陆简的人围捕,狼狈不堪的场景,软下态度和紫长老求情道。

宣阳侯陆简此生只欠过一个人情,就是姒氏一族的末裔,姒铎。对方曾救过他一命,于是陆简许下承诺报答他。

想到这,陆简面色又沉了几分。

“唔……!坏了……才好呢。就是要操烂它,听到了吗姐姐?”陆吟夕的手腕被他攥得发红,张着小嘴呻吟,听到他在耳边恶意地欺负她说:“我要把你的小屁股插得再也合不拢,然后往里面射满我的东西。”

“姐姐……姐姐……”他用微弱的声音呼唤,压抑着几乎要从胸腔跃出的悲恸。

果然……陆吟夕都能听到自己胸腔里响亮的心跳,不禁想要更狠地起伏身下的男人,看他难耐的样子。

“嗯?我在,哥哥,你快躺下,不要勉强自己坐着。我去给你端粥。”

白衣男人莞尔,“有夕儿在,我哪有心思处理公事?”

平澜无波的双眼微动,一只白色纸鹤摇摇曳曳地飘落,正好朝他怀里飞来。陆行朝出手快如闪电,一手捏住纸鹤,碾成碎片。几乎是同时,目光化为凌厉的杀意射向不远处的一座酒楼。

陆简的下身狠狠撞上陆吟夕的小屁股,肉体发出响亮的拍击声,甚至盖过了肉棒搅动时的水声。上下滑动的喉咙中发出性感的喘息,陆简顾不得从额边滑下的汗水,两手桎梏着陆吟夕的腰身往自己跨间按。

压抑过久的欲望被愤怒炸开,穿着西装的伟岸身体一下扑倒娇软的女孩,将她压在冰凉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