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吟夕虽然中箭,却没有晕过去,躺在陆简发抖的怀抱中,气息微弱地说:“爹爹,你小些声……我头晕得很……”

熟悉他的陆吟夕看出,他此时身体有些僵硬。

“不行……啊……唔!”陆吟夕刚把手拿开,就被陆简大力顶了一下,还坏心眼地戳着她的花心搅来搅去,粘稠的花液淋了一榻。性器发出的水声在密闭的空间里格外响亮,陆吟夕恨不得把陆简耳朵都捂上,陆简却笑了。

陆简抓住胸口衣襟,眉头皱起,感受着胸腔内叫嚣的空虚。

他盯着陆行朝一会,闪电般出手,收回手时,指间捏了一只微不可见的白色小虫。

陆简也像块铁板,油盐不进,挑不出一点错。前些日子他想拉拢这人,想起他的独女都已经十八,提出给他女儿赐婚,老皇帝感觉自己差点被给对方阴郁的目光盯出个窟窿来……

但哪有那么容易?那处是排泄口,男子的指节钻入其中,陆吟夕无法控制地紧张。身下陆行朝那副缠满纱布的身躯又不能被压到,她只好挺着腰,绷直身子任由那手指把菊穴口抠挖得越来越绵软,越来越瘙痒……

她上下摇晃着自己的“新手”,尖利地笑道:“哈!陆行朝啊陆行朝,这次你能侥幸逃脱,算你好命。下次,若不把你碎尸万段,难解我心头之恨!”

陆行朝点头。陆吟夕敢对天发誓,他的嘴角虽然没动,但眼睛绝对笑了。虽然她看不到,但她就是知道。

“别哭了。”陆简的声音变得阴郁。“他死不了。”

每当他受一次伤,就会在心中悄悄地模仿陆行凤,但没有一次真正说出口。他想象陆吟夕像安抚陆行凤一样,温柔地把他拥入她的怀抱。纤长的手指滑过他身上累累的伤痕,悦耳的声音带着心疼:不痛了,别哭……

虽然她在内心抗拒了一段时间,但最终还是接受了陆家男子们。若换了个女子,大概这辈子也无法自处,只能一根白绫了事吧。

“别哭,别哭。”陆简单手扒开自己的裤子,解放出自己早已勃起的巨物,上面湿润不知沾了什么液体。

“不是,因为……因为爸爸心疼你。”因为你是我的宝贝。

“放心吧,能有什么事。”陆吟夕乐呵呵地拍拍海豹肚子,还沉浸在被心仪大学录取的幸福之中。

“嘶……咬得好紧,啊,好棒……”陆行凤也面带春色,面庞笼上一层薄薄的汗水。以往看起来青涩的表情,因为脸侧的图案变得妖气。陆吟夕突然觉得,在自己体内驰骋的人像一只凶兽的幼崽,头一次生出尖锐的獠牙,又乖顺得像个猫咪把自己送到她手下任由蹂躏。

“我也可以保护你……”他把头靠在她的胸口,马尾蹭过她的下巴。“你知道,你不见的时候,我有多……多害怕,多恨自己的无力吗?”

“就算她是我亲生女儿又如何,我想要,她就会是我的。”

陆行朝不满地把自己的长发撩到一旁,陆吟夕才发现他睡眼惺忪,明显还未完全醒来。陆行朝一贯冷冰冰的,这么迷糊的样子陆吟夕还是第一次见。她忍了几次,还是没忍住无声地笑了出来。

“我不会逃了,再也不会。”吟夕继续说,“所以你也不用怕我离开,不用再把我关起来。”

“别夹!啊……爹爹不走,”他低头亲亲吟夕水润的小嘴,把她翻个个俯趴在床上,“换个好操的姿势而已。”话音刚落,就再次狠狠干入。

“乖夕儿,呵呵,真可爱。”陆简笑着蹭蹭陆吟夕高潮中失神的脸。

找到她的那夜,月光下马车中,陆行朝把陆吟夕拉进怀里,这个他在梦中做过无数次的动作仿佛一锤定音。他的人生像一个锈死的车轮,卡在吟夕死去的那夜多年,在那时才挣脱开猩红的铁锈,发出刺耳的噪音向前转动。

不过几日,他们便落入了陆简的追捕。陆行朝和陆简几乎没怎么费力就找到了裴瑾和陆吟夕。

别说了!陆吟夕想捂住耳朵,想捂住陆行朝的‘嘴’。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她读心的能力?

“啪——”

被惹怒的男人们格外粗暴,让吟夕感觉自己像是他们泄欲的下贱性奴,被无情地亵玩奸淫。潮红的小脸上满是泪痕,眼角还被舌头舔过,含住发烫的脸颊用牙齿研磨。

他的怒火在这一刻彻底爆发,惩戒性地猛地挺腰,全根插入水下的花穴,“回答爹爹!”

她觉得能把日子过得这么精彩,自己也算是贵女中独领风骚了。

陆二公子与陆大小姐关系亲密,长姐失踪,他一定很焦急吧?她不知陆行凤有没有听说前几天的事,要是他知道,肯定不会娶自己了。

“我说了,她逃不了的……”

“你若愿意,我自然欢喜。你若不愿,我也不会逼迫。”初见时他态度轻佻,但几面下来,比起身子,他更想要美人心。

她突然毛骨悚然,僵硬地转身。

陆行朝面上还有情事后的媚意,一扫以往的冰冷。他斜靠在墙上,看吟夕扑在自己怀中被陆行凤开垦后穴。她带着对未知的恐惧的小样子惹起了他的一丝施虐心,低头盯着女孩不放过她在红纱后的每一分表情。

陆行凤劲瘦的腰还被陆吟夕两条长腿夹在中间。陆行朝每插一下,滑嫩的大腿就试图合拢一次。陆行凤顺着她的腿摸下去,都能感受到她的玉肌在颤抖。

陆行朝轻笑一声,抬眼看她,眼中像是有星光般璀璨,让吟夕不敢直视。弧度优美的嘴角微微上挑,柔和了他冰冷的线条。从来不笑的男人,笑起来居然会这么好看,仿佛春雪初融。

他把马鞭和包子放下,自己坐到凳子上。以食为饵把陆吟夕招到自己怀里。女孩居然轻易就屈服了,乖乖坐在他腿上,陆行朝若有所思。

梅双晟愣住,不知道为何陆简突然就冷若冰霜。总不会是嫌弃他带坏陆行凤,整日寻欢作乐吧!?

“啊啊!不、不……!”

从陆行凤这里看去,能把女子颤巍巍的双乳尽收眼底。风光实在太好,陆行凤前所未有地兴奋,阳具高高勃起,隔着衣物顶在吟夕屁股上,灼热的触感烫得吟夕颤抖。

……

那日惊鸿一瞥,他空寂多年的胸口头一次发热发烫,让他不由自主屏住呼吸。想到这里,梅双晟艳丽的眉眼不经意浮上春意,让街边女子看红了脸,

吟夕被快乐卷着陷入甜美的黑暗,可趴在她身上的陆简身形猛地一顿。

她还学会了调整沉下身体的角度,让巨大的肉棒戳到刚好的痒处,爽得她浑身哆嗦。臀瓣落在男人胯间发出钝响,一下下把自己顶得骚水四溅,流了陆简一腿。咕叽作响的水声回荡,满房间都是她体内散出的情欲气息,甜蜜又骚浪。

“没、没什么,我只是在发呆。”吟夕有点怕这样的陆简,缩了缩头。

他自顾自进了宣阳侯府,也不要下人领路,走到了湖边。才发现湖心有一个小楼,但通往小楼的门口有府兵看守。梅双晟肆意惯了,绕个道趁无人注意,飞身点水穿过湖面,潜进了听澜苑。

他是京中有名的闲散侯爷,年纪轻轻便继承平川侯之位,生了一副俊美到妖艳的容貌,是贵女们心中仅次于陆简的金龟婿。可惜梅双晟如陆简一样,对娶妻一事没有兴趣。有人说因他整日眠花宿柳,不屑娶个大小姐来管教自己;也有人说他好龙阳,才久久没有成婚。

细密的快感像万千根羽毛在搔他的后腰,催促他更加快速地操弄,然后把卵囊中千万子孙全部射入身下女子的花壶中!灌满她!射满她!

“别、别进了,啊~~哥哥……太深了!哈啊啊~~”

【啊啊,还不够……若是可以的话,爹爹想把你永远关在……每日……生同衾死同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