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分身就像野兽,在她体内肆虐。

女孩拉紧吊着手腕的腰带,回头露给陆简一个含羞的侧脸。

所以他不想再从她的口中,听到被他欺负出来的娇吟以外的话语。

爹爹怎么还不回来!这是来到折绛楼后,她第一次期待陆简的归来。

吟夕就在陆行凤的‘服侍’下娇声吟哦,乘着甜美高潮的浪头起起伏伏。

“记住你的身份,别做些多余的事。若是让我发现你有不该有的心思……”陆简看着自己培养的这个世子,开口道。

“啊啊……爽、爽~~哥哥干得吟夕好爽!嗯嗯,不行了……”凶猛的情潮来得格外快,一股热流冲刷过吟夕全身,最后集中在被陆行朝大力抽插侵犯的小穴中,爆发出剧烈的快感。

吟夕有些莫名其妙,随后发现自己赏花赏得入神,不知不觉中大半个身子都探到窗外了。她有些好笑地想道:难不成兄长以为她想轻生?这二层小楼,跃下也不过断手断腿,更何况她怎会那么傻?

所以她只能委身于他们,至于离开陆家——唯有日后伺机再计划。

但陆行朝和陆行凤是他故人之子,有恩情在前,他无法下手。

体内的阳具狂肆地抽插出入,捣药一样欺负着敏感的花心。肉棒硬如铁,炙热如火,劈开她的穴肉狠狠插入,刺得她娇吟。男人结实的小腹、巨大的卵蛋撞击女孩娇嫩的臀部,想把她融入到体内。每撞一下,一缕蚀骨的快感就积累在体内,直到快要爆发。

“行朝,将夕儿翻过来,我为她刺青。”陆简也不披上衣衫,将精壮的赤裸身体展露在吟夕眼前,巨大的阳具随着他的动作摇晃,

“哦……好紧!”

陆吟夕的心一下凉了,此刻看着自己与男人们身上的衣衫,还有什么不懂的呢?但她还是抱着侥幸挣扎地问:“爹爹,是要为我定亲么?”

陆行凤比吟夕只小了几个月,却固执地一定要喊吟夕姐姐。从小,陆行凤就很黏吟夕,恨不得把这个姐姐揣在兜里。如若吟夕表现出一丝不情愿,他就会撅起红艳艳的唇,凤眼微垂泫然欲泣,可怜的模样让人无法拒绝。

“据说,上门求娶的公子哥儿们,全都被陆侯爷婉拒了。看这架势,是要给陆大小姐找个天下第一的夫婿不成?”也不乏有人嫉妒地嘲讽。

梅双晟跳下树,一点没有要解释自己上树原因的样子。

“终于出来了,陆二公子。”他挑眉,“好大的架子啊,三番五次拒绝我的邀约。”

“行凤不敢,这些日倦怠了些罢了。春困秋乏么。”陆行凤也没把他的怪罪当真,两个少年模样的男子笑闹着,熟稔地走在一起,看上去十分赏心悦目。

梅双晟出了宣阳侯府,翻身上马,“今日我非要带你回我平川侯府不可。”陆行凤也只好接过仆从牵来的马,紧随梅双晟。

“我府中春景如画,却迟迟都请不动你来赏。”梅双晟说,“不过,你府中景色的确更胜一筹,大概瞧不上我府中的几朵野花吧?”他意有所指,扭头觑陆行凤,对方却神色如常。

之前总是寻不到陆行凤,梅双晟还以为,那女子是他房中的,才整日流连香闺,不闻窗外事。不过,现在看来是他想岔了。

梅双晟今日打定主意要探出真相,特意把陆行凤带回自家府中,怕隔墙有耳。

不管她是陆家三父子哪个的女人,他都一定要占为己有——自从那天后,他是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着,总想起那女子,像是着了魔。

那日惊鸿一瞥,他空寂多年的胸口头一次发热发烫,让他不由自主屏住呼吸。想到这里,梅双晟艳丽的眉眼不经意浮上春意,让街边女子看红了脸,

到了平川侯府,一娇俏女子踩着小碎步冲到二人面前。

“兄长……啊!”随即,她像是才发现陆行凤一样,羞怯地躲了回去。

梅双晟在心里好笑,这个梅书月,还跟她哥玩这一套。知道女子不能随便见外男,就假装是来找他的。他转身看陆行凤,却见他怔住,心事重重地没说话。梅书月一番计划,没换来心上人的注意,恹恹地离开了。

看来梅书月的一番情意,要付之东流了!梅双晟想。

陆行凤被那一声“兄长”提起心事,明朗的少年阴沉了几分。

平川侯府中春意盎然。陆简人如润玉,却喜好极艳的牡丹。梅双晟整日穿着骚包的红衣,却喜爱梨花。遥遥望去,大片的梨花盛放,在春日中宛若白雪皑皑,美到不真实。

陆行凤却没有心情欣赏景色。

“我记得,你兄长已经及冠了吧?怎么还未娶妻?”梅双晟问,梨花瓣打着旋儿落到他肩头。

陆行凤摇摇头,“兄长他……不想娶。”

想起冷漠的大哥,他眸中光芒骤然黯淡下来。他突然觉得很烦躁,不想再在这里赏什么花,他想回去……回到折绛楼。

梅双晟假装没有发觉,继续旁敲侧击:“你们这一家人也是有意思,三个男人没有一个娶妻的,小姐也迟迟不议亲。”他打哈哈,“难不成你们一府的人都是和尚尼姑不成?”

陆行凤失笑:“怎么可能。”

非但不是,还全都是被情丝纠缠的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