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尽情地吞咽着吟夕小穴中的花液,如同在饮上好的果酒,竭力给吟夕带来更多的快感。吸、吮、舔、嘬、捻,一个不落,把本就红肿的小穴欺负得痉挛,肉洞大开,黏腻的骚水流个不停。

两人停下脚步,面对面。

他朝思暮想的妹妹就在他身下任他采撷,而她的小嘴小穴,每一寸肌肤,对他来说都是最毒的春药。天知道,以前还没有撕破这层虚假的面纱前,他是多么努力,才能控制住——不在拥她入怀时撕烂她的衣服,狠狠插入她。

吟夕刚看到楼下一身玄衣的陆行朝,就听到他的心声:【吟夕,在想什么……】

陆简不知道的是,吟夕与一般女子不同。她是一个很会“认命”的人,或者说,她看得清。因为能读懂人心,她已经明白,哭泣着恳求陆简放过她根本就不可能。就算她以死相逼,陆简也有千万种方法把她困住。

他从不认为自己是善人,世俗法则,也不过是他伪装的一部分。

宣阳侯府的家纹很奇怪,是一朵盛放的红色牡丹,千层花瓣开得妖异,媚到极致。浓郁的红衬托肌肤更加如玉,白皙得像是在反光。

陆简把吟夕干得快要丢了魂,她一面因为和养父媾和生出抵抗,一面又无可奈何地沉沦在欲望的深渊之中。

【哈……我忍不住了,我要狠狠地插进去操烂我的乖夕儿!】陆简言不对心,喉结上下滑动,迅速扯掉自己的衣物,拿出自己那根已经开始吐露液体的粗大肉棒。

“……爹爹,这是?”

少年轻佻地在耳边询问:“猜猜我是谁?”

“可不是?要是我大哥对我能有这一半好,我也不会被那样看轻。”某个高门庶女感叹。

“我对卿一见钟情,所以忍不住……冒犯了。”

“要是舞姬,我去找他把你要过来,如何?跟我,愿意吗?”风流倜傥的男子一手扶着窗顶,笑着诱惑吟夕。

还没等吟夕开口,梅双晟就警醒地回头,遥遥看着湖外。

【不好,陆简来了。】

他不舍地看了吟夕一眼,留下一句“我过几日再来找你。”就一阵风似地消失了。

陆吟夕愣在原地,好久才坐下,心中疑惑刚才的男人。此人莫名其妙地就说对她一见钟情,也没有留下姓名。他以为她是爹爹的宠姬,看来是不知道她的身份。那人还说……要把她从陆简那讨去?这自然是不可能的。

他还会再来?

吟夕正在思索,陆简就已经悄无声息地来到她身后,展开袍袖把吟夕抱住。突然被男人的气息环绕,吟夕吓了一大跳,差点尖叫出声。

“爹爹……!你吓死我了。”

“想什么,这么入神?”陆简笑着抬起吟夕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

吟夕脑中电光火石闪过几个想法,最后还是决定不告诉陆简有人闯入之事,至于原因——她只是有着隐约的预感,她应该瞒住陆简。

女孩心不在焉的样子印在陆简眼底,墨色的瞳仁被莫测的阴郁漩涡席卷,专注地观察吟夕的每一个细微表情。捏着吟夕下巴的手指也陡然用力,掐得吟夕刺痛。

“啊……爹爹,你捏疼我了。”

“回答我的问题,在想什么?”他手上的力度不变,眉目间的笑容却更盛。陆简突然感觉有什么事脱离了他的掌控,他不喜欢吟夕想他以外的事。

“没、没什么,我只是在发呆。”吟夕有点怕这样的陆简,缩了缩头。

“哦?怎么桌子上的茶杯打碎了?”陆简转头,看向地上的碎片与水渍。

吟夕心惊,她忘了这一茬了!焦急地想该如何敷衍过去,想起这几天听到的男人们的心声,编出一个可信的借口。

“我心中……有些不快,就把茶盏摔了。”

【果然……】低沉淳厚的男声响起,吟夕松了一口气,看来陆简信了。

陆简只当吟夕还在为这父女乱伦之事哀怨,戾气反而退去。在他看来,只要是关于他与夕儿的事,都不算问题。因为他们是一体的。

他抱起吟夕,让她坐在自己臂弯中:“摔了就摔了吧,夕儿开心就好。”继续用伪装出来的温柔编织情网,试图一点点困住陆吟夕,缠紧她到无法动弹,再给自己享用。

“我们去楼下用膳。”陆简把陆行朝与陆行凤都绊住,好和吟夕好好地享受一下二人的时光,

可用膳时,吟夕依然心神不宁,一直在想刚才男人的事,吃饭的速度极慢,还常常听不到陆简的问话。

陆简的面色越来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