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不曾来陪你,可有想我?”

衣物中,纤白细腻的双腿颤搐着,无法并拢,只能缠绕上了男人的腰间,似乎只有如此才能缓解被重撞的难受。

大抵是真动了气,她面上已是朝霞映雪,活像是尊在案头的观音终于有了表情,瞪着他的眼神独叫元霆心悦,脸上却一派漫不经心。

“唔唔~”

“你去吧,也一并将我烧了和他一同撒入风中。”

见华璃态度冷淡,元启似有些失落,突然从喉间迸出一阵剧烈的咳呛,明显是发了旧疾。

“我听世子说,陛下立后的圣意决然,阿璃,你还如此年轻,能得陛下这般爱重,有些事便莫过于执着了,他到底是皇帝,你们的日子还长着呢。”

“啊啊啊!不不!”

“折辱你?我恨不得把你操上天去,可着劲儿的让你舒服,这就叫折辱了?”

殿中刹那静极,华璃久久愣怔,潋滟的美目低垂,白玉缸中影影绰绰映着她清冷的脸,与柏云芝并不相熟,未出阁前她是皇后的侄女,侯门贵女,而柏氏不过是官家千金,本就是两路人,哪怕是行宴相会时,也不过是点头之交罢了,由何招来她如此敌意?

她变了,良善如她,何时变的如此心狠了?

斑驳的阴影下,久久都面无表情的俊美面容忽而勾起了唇角,看着她,这个女人是真恨毒了他,居然不惜用这样残忍的手段,让他亲自弄没了期待已久的孩子。

华璃呼吸一窒,逃也似的避开了他的目光。

……

雪一般莹嫩的肩头消瘦精致,情欲高潮时,他留下的齿痕还将那里烙印的绯红。

激烈中,他深邃的眸里那团火越烧越烈,深情的凝视着她,蹦出的火浆几乎要将她淹没。

……

“陛下,承恩公世子夫人已至。”

“骂吧,阿璃随意骂,不论你说什么,朕都很喜欢,就像你的小洞,不管朕怎么插,你瞧她,水流的越来越多了。”

他真的留下她一个人,走了。

……

捣着那娇娇细幼的颤栗花心,浑硕的大龟头硬生生的撑胀了最深处,从上往下坠落时,华璃腹下一阵紧缩,万千酥麻生疼如潮涌,似有一股激流想要奔泻。

……

金雀台上的烛火初掌,一殿光辉华奢,明黄的薄纱曳地垂下,排排珠帘异彩流光,内侍唱和着御驾至,穿着玄色龙袍的俊美男人迈步入来,殿中侍候的宫人立时紧张不已。

“我不是你的!永远都不是!”

他冷笑,呵呵的声音可怖的很。

“皇嫂的乳儿又大了,可知去年宫宴时,朕往你的酒中下了药,你晕倒在朕的龙床上,美极了,朕也是这般捏着它们……”

乌发高挽的鬓角冷汗涔涔,怒气充斥涨红的脸儿又瞬间惨白,天旋地转间,她被他推到了地上,半晌也爬不起来。

他的语气、他的眼神、他的冷笑统统让华璃愤怒,她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再狠狠的杀死他,疯了似的叫喊着:“是你是你!我什么都知道!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元善不要了,他才有了机会夺回来,千方百计的想对她好,她却什么都厌恶,这不公平!元霆甚至都快不知道了,自己对华璃究竟是爱还是恨?

“不可能,不可能!你骗我!元霆你骗我!”

她尖叫着朝他扑了过来,想伤他,元霆只抓住她的双肩,就将她给重重的抵在了角落,看着近乎疯态的她,他骤然有些失力和无助。

“你为什么总是不相信我?皇兄确实最爱你,可是他也爱别的女人,阿璃……只有我,只有我才是真正的只爱你一人啊!”

他忽然想起那日的元善,中了剧毒的他倒在地上,狼狈的咳着血。

——阿霆,哪怕是我死了,阿璃也不会爱你的,她只会恨你,恨你让她失去了我。

到了现在,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元善哪怕快死了也在笑,他那是在笑他的白费心机,在笑他的痴心妄想,更是在笑他太蠢了!

他能用最残忍的方式除去他在这个世上的痕迹,却是怎么也不可能除去他在华璃心中的痕迹。

她会记住他一辈子。

这便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