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异常清晰,元霆竟是久久愣怔。

乱了一夜,痛了一夜,华璃此时躺在床上已不省人事,将足一月失了胎,也差不离折了她半条命,苍白的脸如同薄纸,冰凉的没有一丝温度。

这还是元霆第一次听见她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明明是那样的温柔,落在他的心头却重如千斤,压的他连气息都乱了,刹那的无措,紧接着便笑的开怀。

“真心又如何,这样歹恶的真心,姑母让我如何敢要?”

——阿璃最喜欢霆哥哥了。

“呜呜!放开我!元霆!够了够了!”

“去年你亦是跪在这里求哀家的,阿璃,姑母早就说过,元善非你良人,你的宿命只会是在这宫中。”

元善曾说,她和这些玉茶花很像,纯洁俏丽,最让他舍不得,总要记挂在心间娇养着……

整个世界轰然坍塌,华璃恨极了这样的本能,被男人大肆侵犯的身子敏感到了极点,万般不愿,也撑不过他送来的快感,她想抗拒,可夹紧的蜜洞反而被粗巨磨的更痒更羞耻,一旦她放松,撑入的龟头直接毫无忌惮的猛攻花蕊。

自始至终华璃都不曾说过一个字,元霆也不生气,甚至笑的愈发温柔,替她顺着颊畔的青丝,俯身轻轻吻了一下,这样的场景早在他脑中幻想过万千遍。

元善自然不会推辞,难掩急切的唤了宫女过来搀扶华璃,一道往侧殿去,才离了众人视线,便扶住了少女不住颤栗的双肩。

他又爱极了她。

汝之蜜糖,彼之砒霜,纵然只有恨没有爱,他也甘之如饴。

“你永远都是我的……”

一边进入着她,一边捧住了她的脸,玉容惨白哭若梨花带雨,因为他的捣弄,她颤阖着嘴儿发不出声音,绝望的美目中水光氤氲着哀求,无形的击软了元霆的心。

“唔唔唔!”

他在吻她,长驱直入的掠夺她的甜软,火热粗暴,大掌更甚狂乱的将她抚摸,从后颈到纤腰,最是袅娜的曲线在他的手中恐惧颤栗着。

“你说过你喜欢明华宫,我便让人将那里归置了出来,还种了你最喜欢的花,无数次的想着和你大婚的场景,我的阿璃穿着凤袍一定很美……是你,你把一切都毁了。”

她毫不掩饰的恨意冲天,刺来的森寒匕首上映着他的愕然,短暂的愣怔,他闪开了那致命的一刀,本能后倾时,华璃竟以最快的速度,又朝他划来。

他将将落气,宫里来的人便将他入了殓,似乎抬他回来不过就是要她看着他是如何死的。

柏云芝尚未出阁,将来是要做燕王妃的,没了舌头,她这一生也差不多是毁了。华璃惊诧不已,胸中愤懑即起:“你!她不过只是多说了几句话,凭何要……元霆,你身为皇帝怎可如此残暴无良!”

元霆松了她的脸,也不急着说话,且看着她生气的样子,漫不经心笑着。

“幸好她也只是说了些不中听的话,阿璃,朕不能容忍任何人对你不敬,谁都不可以。”

华璃瑟了瑟身子,讥讽的看向他,声音颤颤:“那你呢,从始至终你都伤害我,不敬重我,又该如何?”

“阿璃,不要总是要惹恼朕。”冷肃的语气陡然生寒。

不想再理会他,华璃下了锦榻,连凤履都不穿,赤着脚就往殿外的方向走,将从元霆的身边经过时,他突然抓住了她的手。

她还来不及说话,整个人被扯了回去,强劲的大掌扣住了纤腰将她抱了起来。

“啊!元霆!”

他一松手,她被重重的抛回了锦榻上,后腰撞在柔软的隐囊中,手忙脚乱才将身子撑住,仓惶的看向逼近的男人,她就知晓不妙,大声的唤着人来。

她惊惧的叫喊让元霆玩味一笑,大手擒住她一只脚,炙热的指腹缓缓摩挲着纤细的踝骨,温柔的徐徐说到。

“朕问过了太医,现在可以行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