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日很好看。”他道,嗓音一贯的和煦温柔。

上官容钦握笔的手一紧,一滴浓重的墨汁落在雪白的宣纸上。

韩锦卿轻揽着顾轻音的身子,继续着暧昧的姿势,浅淡回道:“老丈还不是一样?”

她翻了个身,将薄被紧紧拥在身前,明明只是初夏,她却觉得热辣辣的。

韩锦卿淡淡看她,道:“你不替我擦一下?”

韩锦卿凤目扬起,茶渍还挂在唇边,“你弄的是茶吗?这么难喝。”

韩锦卿的腿伤并不严重,说是接骨,实际宋定坤只是对腿骨做了矫正。

杨敏元端坐于书案后,仔细审阅着江陵王谋反案的卷宗。

既然被看出来了,他也不屑否认,端看这老者意欲何为。

顾轻音很感激这对老夫妇,若不是他们,自己这会也不知能否挨下去,更不用说韩锦卿还受了很重的伤。

泪水无声的溢出眼眶,答案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但她还是回避了。

心头一恸,眼中渐渐温热,她看着他,轻道:“你放手。”

黑衣人身手极好,这两名护卫齐齐上阵才堪堪与他打个平手,勉强拖住了他向崖边迈进的脚步。

她匆忙喝了两口粥,特意换了一件簇新的浅碧色朝服,就朝皓经阁而去。

可他万没想到此事会被韩锦卿揪住不放,心中早已后悔不迭,正想着如何给自己找个台阶,闻言,忙站起身来,向韩锦卿恭敬行了一礼,道:“正是,正是,女官考绩结果理应由相爷定夺。”

明筱鹤琢磨着顾轻音的心思,将她握着的笔拿下来,放回笔架上,正视着她的眼睛,“有宁典史在,顾大人尽可放心。”边说边去看宁非然,后者却仍埋首于公案之中,只作不知。

顾轻音闭着双眼,面色潮红,温顺的点了点头。

“挖我的心?你下得了手?”顾轻音刚经历过高潮,身体敏感不已,在他撩拨之下很快又有了感觉。

顾轻音喘息着与他对视,两人之间呼吸可闻,她花瓣般粉嫩的唇角微微勾起,“难不成你还是为了我么?”

“顾轻音,这次可没人能保得住你了,你好自为之”

老太爷过世后,府里全由少爷撑着,夫人很少过问少爷的事情,只是看着少爷如今仍是孤身一人的我难免替他惋惜。

顾轻音:正如各位所了解的那样,我有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夫,我们的感情比较平顺,因为从小我们两家就是世交,经常走动的,小时候阮皓之就带着我玩,后来渐渐长大了,自然而然就走到一起了。

纪卓云听到她的肯定,简直比吃了春药还受用,大肉棒热烫似铁,开始了又一波抽插,他一边狠狠地插着,一边将顾轻音抱起来,托着她两瓣雪白臀肉开始往窗户边走去。

苏羽喆在身后含住她敏感的耳廓,故意向她耳内吹气,道:“瑶瑶的小穴好会咬,哥哥都快忍不住了。”

他话音刚落,很多骑兵开始在马上叫嚣,所有人都是星夜兼程一路颠簸,疲惫和恐惧快要将他们拖垮,他们再也耗不起了。

陆清凤见嘴上讨不着什么便宜,拉着林素源回到房里,当着顾轻音的面趾高气昂的关上了房门。

顾轻音默默不语。

贾纾忙跪下来,道:“顾大人,下官只是替人做事,如今自知有愧于大人,特来请大人随下官走一趟。”

他原本想好了要粗暴的对待她,就像对一个可供自己发泄的妓子一般,不需要给她任何尊严,但真的事到临头,他又全然改变了态度。

四下皆静,片刻,明筱鹤轻道:“相爷究竟是何意?下官不明白。”

哪里知道,韩锦卿一下便抓住她的手臂,紧紧的钳制住她,黑眸攫住她的视线,缓缓道:“你果然在这里。”

紫岚山庄的夜,风凉雾重,月色浅淡,映出一行人在廊下步履匆匆的身影。

“止泓,射出来。”她轻柔的诱惑着。

“只有他?”明筱鹤重复道,眸中聚拢着光亮。

他入了菊穴的手指开始翻搅,在甬道内的两指疯狂戳击她体内最让她崩溃的那点,拇指则压在花核上重重研磨,几根手指同时施力,隔着薄薄的膜壁相互碰触,挤压……

明筱鹤自入朝为官后的确素了好一阵子,但一时的失态便成了顾轻音嘲讽他的话柄,他是万万咽不下这口气去的。

浓郁的酒香顷刻间弥散开来,萦绕在不大的厢房内,明筱鹤虽只喝了一口,却感觉那酒液此刻都化作了焦灼的燥热,从腹部腾起漫向全身,欲根处隐隐胀痛。

忽然有个念头冒出来,她想逃走,想离开这令人窒息的地方,不管所谓的规则,也不在乎其他人的看法。

与她一样,其他女官也纷纷转头,对着悬挂好的十多副上联小声议论。

云裳踉跄着后退数步,紧紧抓住一旁的栏杆才勉强站稳,妒意让她的面容渐渐变得狰狞,“你若不信,现在就可以去找她,看看她在宴会上究竟会做什么好事?!”

贾纾得了顾轻音这番承诺,自然高兴,面上不动声色,毕恭毕敬的退了下去。

庞妃自然是个明白人,这场宴会说到底是让官员们开心玩乐一番,那些个女官又如狼似虎的,什幺时候该让皇帝离开,她掐的比谁都准。

不知怎的,她胸口有些气闷,便急切道:“时候不早了,下官若再待下去,指不定让人传出什幺闲话来。”

韩锦卿凤目微眯,轻缓道:“我和江陵王政见不和,早有矛盾,这是朝中皆知的,可谋反之罪也不是我说定就能定,那幺多证据摆在皇上面前,皇上英明,一看便知。”

“别急着否认,”他的手掌轻抚上她的面颊,“你一向视我为敌,从来没有相信过我,无论我做什么。”

再说顾轻音一人在山庄里漫无目的走着,心里空空荡荡的,夜里沁凉的风将她的朝服吹得紧紧贴在身上,她也好似浑然未觉,不知不觉间走到了山庄东侧的院落附近。

殷大人年少气盛,向来最经不得激,立刻连珠炮似的说,“我知道的可多了,这些算什幺,我还知道他的夫人至今仍住在京城,并且是他派人照看着,你们知道吗?哼!”

“阮皓之,现已是江陵王的心腹。”上官容钦缓缓道。

比较令人意外的是林素媛,她官职不高,与顾轻音又同属御史台,有顾轻音珠玉在前,而她的论述仍不慌不忙,内容另辟蹊径,观点犀利,颇有新意,得到很多部衙长官的认可。

明筱鹤话音刚落,顾轻音只听得一记闷响,接着是房门被撞开的声音,在暗夜里听来有些惊心动魄。

十来下猛烈的撞击后,他低哼一声,终于一个深顶,尽数发泄在了她的后穴中。

“不要,那里不要……”她慌乱道。

她的喘息越发明显,开始回应他,与他的舌纠缠不休,抵死缠绵。

魏冷尧幽蓝的眼眸沉静深邃,“你觉得我在戏弄你?”

话是这么说,但腿根处的炙热一点点向上蔓延,小穴内一阵酥痒,热意涌动,缓缓流出一股春水来,浸湿了她薄透的亵裤。

上官容钦将她的身子转过来,她叉开腿坐在他身上,与他四目相对,他胯下坚硬热烫的男根隔着衣料,正抵着她柔软的花心。

“阿音,有时候我觉得,你是不是嫌我老了?”他眸光摄人,静静看她,语调温和清浅。

饶是已然箭在弦上,他依旧是清雅静淡的姿态。

顾轻音连忙摇头,“怎么会?意之,你明知你在我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