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音心中暗暗叹息,却也不能再与陈慕婉说太多,见夜渐深,也不留她,将她送至门外。

张文广拱手,目光扫过厅内众人,道:“顾轻音的考绩评价如何在座各位大人都看到了,若是没有争议,顾轻音的官职就应是从五品了。”

明筱鹤将白瓷彩绘茶海端至她面前,让她轻抿一口,道:“这云松山上的观音庙会年年都办,算是这小小县城的一大特色。这次更是由大人亲自筹划安排,怎可不去?依我拙见,大人不仅要去,明日还要早些出门才好。”

果然,只片刻,疼痛渐渐消弭无踪,一种与前面小穴中截然不同的快感缓缓升腾起来。

她看了一会,不禁轻笑出声,婉转且柔媚道:“这云松县里的女子谁人不知你明师爷的名声,比我这知县都要大上几分,这么多人念你,你还不知足,非然就不一样,他只有我。”她说着,转头飞快的睨了宁非然一眼。

她的乳尖被他拉扯着亵玩,白嫩丰盈的乳肉被他随意的搓圆捻扁,乳晕渐渐由淡粉变成嫣红,乳尖似莓果般挺立着,微微颤动。

顾轻音三年前因罪被贬之地正是这云松县,堂堂正三品大员被一下贬至七品,落差之大,令人唏嘘不已。

少爷真的很用心,也很厉害,年纪轻轻官职一升再一升,很得圣心,豫王爷也对他青睐有加,这样的人品自然引得京城闺阁女子春心大动,上门来说亲的媒人络绎不绝,少爷却丝毫不为所动,直到他二十三岁那年,荣升了翰林院的大学士,他的婚事便再也拖不得了。

纪卓云和宁非然坐在观众席第一排,又引来一阵欢呼,还有一些妹子大声叫着纪卓云和宁非然的名字。

他硕大的龟头又重新抵上她红肿的穴口,上下滑动着,感受着她身体的震动,暗哑着嗓子问她:“被我插得爽不爽,嗯?”

苏羽喆是那年王府新召的侍卫,二十岁的年纪,长相俊美,身材颀长,与上官容钦有三分神似,杨雪瑶一见便上了心,故意将他调到自己身边作贴身护卫,一来二去,两人便在床上颠鸾倒凤。

番外一韩锦卿和纪卓云的缘起2

顾轻音摇摇头,似不在意道:“约莫是我这次考绩太差,还轮不上吧。”

顾轻音眼神微动,“你有求于本官?”

其实考绩结果无非三种,官职升迁、维持品阶或遭贬斥。

马车在疾驰,车窗上绵布帘子时而飞起,露出外面黑黢黢的夜和道路两旁树枝峥嵘的影。

“下官不敢,”明筱鹤微垂下头,“相爷有所不知,这筹办宴会可是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向来只有往外推的,还没听说主动揽上身的。”

顾轻音动作一滞,抬头便撞入他那一双墨黑深沉的眸中。

明筱鹤身上暗红镶金边的长袍几乎全部敞开,他用的熏香味中还夹杂着别的味道,浓烈的弥散在她四周,那是她熟悉却难以启齿的气息。

他的律动不再缓慢,尽情放纵自己在她身上挺送抽插,将长久以来积累的欲望,对她的渴望变为每一次狂烈的深入,他不停的撞击着她的蜜穴,一次次深深捣弄着她深处的敏感软肉,让她不住涌出湿滑的蜜液,随着迅猛的抽插飞溅出来。

“这么在意?”她胸型优美诱人,腰线细长,以类似骑马的动作挺动着腰肢,让她的身形显得越发婀娜多姿,“意之总是羞涩,只有本宫这么对他的时候,他才会忘情投入。”

甬道深处开始痉挛,轻微的,缓慢的向外蔓延,她的呼吸变得越发急促,鼻翼微张,轻颤道:“意之的手段甚是高明,本宫与他……”

湿热的触感透过小裤传来,让明筱鹤心神一荡。

明筱鹤目光一沉,看着她的红唇凑近,斜倾了酒壶,喂她饮下一口。

她沉了心思,提笔蘸墨,很快在纸上写出下联,“莺莺燕燕,花花叶叶,卿卿暮暮朝朝。”

“这就请大人们出上联,”明筱鹤面前亦有宫女呈上纸张笔墨,他提笔轻笑,琉璃眼眸映着烛火,熠熠生辉,他轻佻的朝女官的座位看一眼,“由各位女官对下联。”

韩锦卿淡淡看她,“你心里早有答案了,何必多此一问?”

顾轻音心思转了转,她依稀记起这位户部侍郎大人大约是个什幺模样,岁数也不小了,平日里与她无甚往来,这会突然遣了人来说仰慕她的才学,实在非常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