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在外面和女生的那些风云,谭美欣也没说什么,只瞅着他的背影说:“这话你没资格说,管管你自己,每个人拥有的和得到的都是有数的。这周五下午早点到家,你林姨要带你去见个女孩。姥爷要知道你收心归正,会不知多高兴,还有你爸爸那边的老爷子和奶奶,他们最关心的是什么,你心里该明白。”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_^

丁丽在身旁注目,这个男生看着就是附近的高中生,长得如此清贵帅气的,不明白许鹿鸣这类平凡的职高女怎么有交道?

女生踮起脚尖,娇憨怯弱:“不敢,绕着走吧,我怕溅到脚了。”

眼前女孩的风格明显与之前的大家闺秀范儿不同,她倒是也期待会不会有更好的表现。

许鹿鸣硬着头皮:“在市职高,上财会班,16岁,开学就二年级。”

读者“小tea”,灌溉营养液+102019031420:56:52

“噗通——”投进了垃圾桶。

“我成年了。”许鹿鸣说。有些国家满16就算成年。

下午先陪丁丽去超市买了点东西,然后约了陆陈出来逛,总在网吧里也是无聊。

妹妹曹可妍,随曹冬梅,今年十岁;幺弟司马益八岁,随父姓。

作者有话要说:开新坑咯,感谢前来捧场的小伙伴,你们超美超可爱?▽?

许鹿鸣嗔她:“别光顾贫嘴,摄像头都盯着呢,注意站班仪容。”

女人的拜金遇上男人的薄幸,拆穿后哪个更高级?

呱当,许鹿鸣身上的衣裳被溅黑得更多了。

好容易中午郑伯把他脾气忽悠过去,下午司机老陈开车送他们去做蛋糕。

做蛋糕的地点是在一处私家豪华餐厅的背后,专门为他特设的烘焙室。精湛华贵的装饰,从前厅绕着廊道一路去到后面,随意走过的工作人员都打着领结、身穿精致考究的西装,见到钟雁辞,纷纷退让在旁微欠身:“辞少。”

钟雁辞虽然呆,但生得英隽高挑。因为不理人,显得气定神闲、从容自若的,果然出身的家世风范就是不一般。

许鹿鸣从来没进过这样的场合,跟在高大的钟雁辞身后,不禁打量得谨慎。

但十五分钟后,她就想杀了钟雁辞。

钟太为了给儿子上烘焙课,专门请来香港的糕点师,还在谭氏名下共有的这个餐厅,给他腾出一间烘焙室,就连烤箱都是特意从德国几十万块进口买回来的。

但钟雁辞根本不会做蛋糕,做蛋糕需要打蛋,然后分离,放盐、加糖、撒面粉,搅拌。他的强迫症和洁癖症在这个时候受到了极其的挑战,比上午的国画课更要淋漓尽致。

许鹿鸣和一同陪练的另两个谭家孩子于是就没法做,因为只要桌面上稍微溅出来一点面粉,或者拉出一点儿蛋丝,钟雁辞就要拿着抹布过来,重复地擦掉、拖地,再擦、再拖。

但他根本就不耐烦做这些抹桌子拖地的破活,所以后来他就一气之下撅掉了整张大桌子。

许鹿鸣才去两天,就已经消耗掉了四身衣服,以及两倍的洗发水用量。

四点十五分过,司机开车送他们回钟家。一般下午课结束后,阿姨会准备一些点心,两个人吃完了许鹿鸣就回家。

车停在院子里,许鹿鸣衣服上挂着拭不掉的黄油和面粉屑,钟雁辞则衣冠楚楚地立在树枝下。下午差点把许鹿鸣掀成个雪人,结果他现在还一脸无辜的模样。

许鹿鸣就趁着司机去方便的空档说:“钟雁辞,你再这样我就不来了!”

“不要,不来。”钟雁辞竟然快速而简短的回复。

夏日斜阳打照着枝叶,照得许鹿鸣白皙的皮肤上光影绰绰,像一颗滑润的小汤圆。钟雁辞隽净地站着,眼皮半张又不张。

许鹿鸣就很气,但她这种女生,就很容易在不该的时候母性泛滥,她对陆陈的照拂就是这样子。

许鹿鸣就做狰狞的样子,哼哼道:“你当然不要,损失的又不是你,再这样下去我就没有衣服可换了。”

钟雁辞闻言往她身上瞥,看到夕阳的光怪陆离下,许鹿鸣打满“补丁”的拼搭袖子。

他就低头重复了一句:“衣服。”

阿姨出来叫他:“仔仔和许同学回来啦,进来吃点心吧。”

一份芒果慕斯和一份草莓芝士,许鹿鸣想吃芒果慕斯,但钟雁辞执意先叉了一角。

阿姨说他这几天专挑黄颜色的吃,“辞少爷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