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火情欲加身,沈沅早已丧失神智,更不可能有耐性去做什么前戏,潦草摸到一点湿意,便将手伸回去,解开了自己腰间的玉带。

这句话比中毒还要让沈沅震惊,他大怒着掀翻桌上的茶具,发出一阵刺耳脆响,接着咬牙道:“不可能!”

陛下拊掌而笑道:“桃桃果然精进了,阿清,你可学到了?”

“疼……”苏锦书蹙起蛾眉,轻轻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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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书又道:“不过,幼兽及有孕母兽不可杀之,如有违者,立时取消参赛资格,可记住了?”

终于,在他又一个大力顶撞之下,阳物彻底没进她的娇躯,和她亲密无间地结合在一起。

明亮可爱的少年唇角勾起,露出了个十分无害的笑,却说出和外表截然不同的话。

侍女们立刻迎上来行礼。

桃李沐朝晖,春风入罗帷。

督促她换了衣服,像只小兽一样乖巧地躺在了床里侧,他连外衣都不敢脱,和衣而卧,和她之间空出一个人的距离。

他宽宥她之前的冷淡,以及和沈沅的亲密。

然而已经迟了,苏锦书紧拽缰绳,险险保持住平衡,紧接着白马就带着她急急蹿了出去。

沈沅白玉一样的脸上泛出薄红,理智知道自己应该及时松手,身体却很诚实,紧抱不放。

听政结束,一起用了午膳,有晏清插科打诨,陛下又是个阅历甚广的人,说话旁征博引,风趣幽默,一顿饭吃得倒也热闹。

好在上天垂怜,给了他一次重来的机会。

一路穿花拂柳,赏尽明媚好春光。

当时只道是寻常。

他说不出心里什么感觉,是松了口气,还是有些难受?

叶渊扶住她,膝盖屈起来顶住她的后腰,调整了一个令她更舒适的姿势,这才低声下气地安抚她:“是我不好,晚上我陪你加班就是。”

“活得光芒万丈,活得任性恣意,不惧人言,不怕中伤。”

胸口的蓓蕾在叶渊不断的刺激下挺立起来,他捏住用力刮了刮,如愿看到她轻声呻吟了两声,然后贴在她耳畔笑道:“升你做总裁夫人。”

苏锦书已经无心管他,不离婚也无所谓,大不了分居两年之后,直接向法院提起诉讼,她手里握有他出轨的证据,又不图分到多少财产,这不算什么大问题。

被拖出去的时候,季浮城难以置信地大喊:“董佳,你不是说过会爱我一生一世吗?为什么要这么绝情?”

她就像在惊涛骇浪中上下漂浮的小船,被他毫不留情的顶弄折腾得左支右绌,想往后退,他却把膝盖屈起,顶住她的后背,令她无路可走。

“季神说的最亲近的人,是他太太么?我就知道季神不可能找人代笔的,这是被他太太坑了吧?”

无意顶到某一处时,她的腰软下去,发出一声媚叫。

湿热的触感传来,她低呼一声,感觉到温软的唇舌覆住了乳尖,在其上辗转舔舐,打圈碾磨,激起她浑身的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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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疯了一样给苏锦书打电话,却怎么都打不通,气得坐在沙发上喘粗气。

“不管怎么样,就冲季大那一手好画,我愿意吹爆他!一百年!私生活什么的,我不care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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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邪佞的男人,仿佛被她的巧手赋予了灵魂,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一身印着凤尾金鱼的玄黑色衣袍飘飘欲飞,像刚从地狱归来的阎罗。

“别胡说。”苏锦书喷笑出声,又迅速选了十几套少女风格的衣服,有浅粉色的蕾丝裙,有学院风的套装,还有今年十分流行的羽毛裙。

苏锦书立刻就想到一桩事:“对了,我没有钱,你可以借我一些吗?”

“是。”宋长安简短地回答。

“只有全部通关,才可以回到现实世界。”宋长安完成了解说。

“契成。”苍茫空渺的声音从不知名的地方传来,然后两个人的魂魄离体,化为两颗星芒,消失在网中。

有放得开的,早就在大庭广众之下旁若无人地纠缠在一起,做出种种令人脸红耳赤的动作。

苏锦书蹭了蹭他,笑盈盈的:“对啊,除非你始乱终弃。”

沈沅颇有些哭笑不得:“你摸摸你的良心,再考虑该不该说这话。”

过得几日,忽而天降大雪,浩浩荡荡下了一夜,在地上积了寸余的雪。

东宫院落之中,有一处不小的梅花林,红梅初绽,美不胜收。

这日,沈沅有事外出,苏锦书睡到日上三竿,方才懒懒起床。

她看见院中的积雪,忽生童趣,披上雀金裘便奔了出去。

乌发随意束在身后,脂粉未施的脸上莹白无瑕,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梅花树下,仰头看花。

一阵风吹过,几点梅花落下枝头,缀在她发间身上,平添几分妩媚。

阶前看花人,落在越王的眼中,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