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那,新绿罗裙袅袅裹身,黑发如瀑般自然垂至腰际,身姿窈窕曼妙,仿若见到了古画中烟雨缥缈的秦淮艳骨。

“嗯~”她触电般发出一声细弱的呻吟。

令人面红耳赤的湿吻落在她的脸上,耳朵里,脖子上,让她敏感又支撑不住的身子阵阵颤抖。

她发现只要贴紧他就会很舒服,一种很空虚很想要的舒服,她到底想要什么?她不知道……

“你醒了?”

提及当年顾府灭门之事,顾斓笙忍不住泪痕蜿蜒至颊边而不自知,喉间梗塞,呐呐说了句:“你是不是成了驸马。”

顾斓笙漫无目的的走到太清湖边,望着水中胧月想起昔日的顾府,父亲当日也曾为她的终生大事操持思量过,中意的佳婿人选也是他,只可惜……

她的呼吸尚未平稳,人已是恼了,施了巧劲挣开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沉稳有力的皂靴就这么闯进她的眼底,步步紧逼。

孝历帝早年在穆忠临的淫威下过于殚精竭虑,身体时常发虚,每每幸人,各宫嫔妃都要使尽手段才能令其舒服释放一回。尽管如此,后宫勾心斗角的争宠戏码也从未断过。

可没等他回到阜阳,人便已经死了,还是被抄家。

上一次安排她入宫已是万分不舍,却不想逃过一劫又是一劫。

“姑娘醒了。”

严辞背着他一路飞掠,直到行至一个瀑布前才将人放下,指着脚下的清泉,让他自己去泡冷水。

武妙弄此时哪里还离得开他,手脚都跟粘了蛛丝一般缠在他身上,呼出的气都是滚烫的。

“下去!”他板着脸斥他。

“不……我要……啊……”

武妙弄早就被那淫毒烧得理智全无了,见他对自己无动于衷,心里甚是恼火,扯了他的衣服想对他用强。

黑脸的大高个面冷心热,不忍心伤到他,处处让着武妙弄的结果便是两人都滚到了地上,木板一样刚硬的躯体渐渐被他蹭出了一身火。

此处荒无人烟,实在是个野合的好地方。

武妙弄连脱光衣服都等不了,粗鲁地扯开他的裤头,握着他那根昂扬巨物便一下子吞进了自己体内。

武妙弄此人讲究食色性也,发起情来前后淫水狂流,放荡奢淫恰似青楼名妓。

一只手抵在严辞胸前,另一只手撑在他身后,自动自发地上下起伏如同征服一匹烈马般动了起来。

“啊……好热……”

后穴像朵新开的雏菊,盛开般收缩吐纳,严辞的欲根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每每摩擦过某处内壁便会引得身上之人浪叫战栗。

武妙弄摆弄着让自己更舒服的角度,让他的巨物反复顶弄体内最为销魂的一点,简直已经到了为欲望疯狂的地步。

“要……到了……啊啊!”

见严辞黑眉紧锁,强忍着不发出声来,他突然加快了起伏的动作,几乎是让巨物整个离开那朵磨红的雏菊,再猛地坐下。

那快感太过迅猛刺激,武妙弄的蛇腰过电般一软,媚眼斜抛撑不住向后倒去,料到某人会及时把住他。

抓住他的手臂感受后穴深处的一阵阵痉挛,大腿不受控制地并拢在一起,听到身下的人呼吸急促,体内那处疯狂的颤动终于达到了极乐的快感。

最后终于累瘫在严辞身上,这种欲仙欲死的快感没持续多久,他又发出来哭腔。

“还是……好难受!”

武妙弄舍不得松开严辞的欲根,他一直没发泄,倒方便他继续使用。

严辞轻叹了口气,一下坐起,因为姿势的变化使那欲根在武妙弄体内捅的更深。

“啊……大高个,帮我。”

“帮你?”

严辞咬牙哼出一句便托着他的屁股,一步步走向瀑布。

狂浪的瀑布下,两人心跳如雷。

武妙弄一边紧紧攀着他,一边舒服的呻吟,眼里水汽氤氲,几次伸出舌头舔他的喉结。

一浸入水中,武妙弄身上的烧热不可思议地减退了几分,眨了眨眼,刚想将盘在他腰间的腿放下,却被他一把扣住不让动,冷声道:“你舒服了,现在轮到我了。”

他一个转身将人抵在潭边,大掌在水下用力揉弄武妙弄的臀肉,开始了自方才便隐忍不发的肆意驰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