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么聪明,肯定知道她想要什么,却不肯给她,就像之前明明认出她了,也装作不认识,见一次戏耍她一次。

单独的石室内,中间地上铺了一方矮榻,上面躺着一个人。

“除非你是公主。”

问到此,孝历帝深觉联姻一事已然成竹在胸,看了一眼妙兴公主,朗声笑道:“宸煜觉得朕的妙兴公主如何?”

“大人恕罪,奴婢半残之躯实在不该留在这儿污了您的眼。”

跑是来不及了,皇城重地,锦衣卫巡逻本是件极正常的事,可他身后这两个明显是女扮男装的。

“皇上,差不多了,快进去吧,要是让您舒在外面,臣妾的罪过可就大了。”周皇后捧着终于挺硬的龙根,略显心焦的按在自己的蜜穴口。

李宸煜没料到这个瘦弱的小内官会将他恨恨推开,令他挺拔的身躯在空中打了个趔趄,再看她时见其像一根羽毛一样飘落,然后脚尖借助一旁树枝翻起而立,转眼便像一尾羽燕飞向暗夜,令他再也追寻不上。

顾斓笙顶着太监的帽子路过东安门时,见到被夺去封号的汝氏,只着一身布衣。到了此时此刻,仍然跋扈傲慢,等着穆忠临来救她,不许侍卫和宫女近前。

穆忠临做了多年宦官首领,奉历年间凭借天元帝宠信升为司礼秉笔太监。奉历二十年,穆忠临遭到南苑派人顾涟的弹劾险些入狱,但由于汝氏的一番哭诉,天元帝竟然放过了他。朝中多名大臣都受教于江南南苑书屋,南苑派便由这些文臣议清谈而成,京城中称为‘清流’,与穆忠临为首的阉党政见不谋、品行相悖。

顾斓笙突然想矜持的推他一把,又想起他之前灌在她耳朵里的那些话……

……我是因为喜欢你才想要得到你……

……以前心里只有你,以后身边想要的也只有你……

那样的情况下,他还记得跟她说这些,可见他当真是用了心的怜她爱她,而非戏弄她。

心里的柔情蜜一样涌上来,忍不住去寻他的眼睛,才发现他一直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她,再加上那不可忽视的浓浓情欲,看的她心口塌陷,烫红着脸伸手去捂他的眼睛,却被他抓住亲了口,很自然的揽在他肩上。

她一急想收回来,李宸煜已经揽过她的腰将她抱起。

他也是没有穿衣服的,嫩鼓鼓的乳尖猝然撞上他的,生生被压扁了去。

埋在她体内的肉棍因着姿势的缘故直直顶进她的肚子里,发尖的呻吟变了调的叫出来,揽在他脖子上的手更是下意识勾紧了他,再收回来也是没必要了。

听到他低低哑哑的笑声,顾斓笙恼的咬他肩膀。

他当真是坏极了。

没想到还有更坏的。

李宸煜察觉到她似是清醒了几分,抱着她跨坐在他的腿上,心与心贴的更近,跳成一个频率。

两人的下面像是长在一起,浓密的毛发带着她的潮水五大三粗的挤在她的穴口,充满野生的张扬。

膨胀的囊袋鼓鼓的挤压着她的臀肉,一粗蛮一细腻,满满的色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