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夏纯的回答是绝大多数dom都会认可的优质答案,但眼前这个男人吹毛求疵的能力或许比他的调教能力更强……不,吹毛求疵也是dom必备的一项基础技能。

ken:瞳,你可真是一点也不乖,不过我知道有一位非常优秀的dom,或许可以治治你。

管家的喉结动了动,他俯身堵住了夏纯的嘴巴,而夏纯抬起腿夹住了他的腰身,脚趾激动地分开又并拢,发挥出少女身体的全部柔韧性,来承受这根肉棒的粗度与长度。

“你的爱慕、崇拜、身体、情欲,你的罪恶、委屈、仇恨、不甘,还有你那不堪回首的过去,全都让我来背负。”

大岛菜菜子这个贱人,居然胆敢缠着她的主人如此献媚,既然活的不耐烦了,那就去死一死吧。

“夏纯酱,你上次说你妈妈能弄到那个对吧!对吧?拜托你给我吧!我实在是无法忍受大岛菜菜子那个贱女人了!”

遇见松岗宫城之前,她只是一个坏心眼又具有极强攻击性的偏执狂,而在那之后,她就变成了一个忠诚的病娇。

咦,一直是朋友吗?真的好虚伪呀,长崎纱织。

只有被主人操控、或者是为了主人的事情而努力的时候,她才能够像一个普通少女那样的羞怯单纯。

青木明子无奈的介绍了一下,然后温柔的看着夏纯露出微笑,表示善意。

她的思维被突然袭来的巨大恐惧感与冰冷感冻结,牙齿上下打颤,想哭的欲望很强烈,可干涩的眼睛里泪水却怎么也流不出。

但松岗宫城并没有正面回答夏纯的问题,他只说了一句话,而那句话让夏纯第一次觉得,这位主人一定是个温柔的人。

“是,主人。”

他看了眼腕表,凉凉地睨了夏纯一眼,“现在九点五十二分,十点之前塞好姜在书房等我。”

“呜…主人,母狗,母狗该怎么做才好?主人~啊、啊……”

“舔的过分了吧,我让你给我洗脚了吗。”他踢开了夏纯的脸,随手将电流又调大了一点。

夏纯大声的哭了起来,她措手不及的擦着自己的眼泪,哭到呼吸困难。

“你知道自己晚了几分钟吗?”

他扼住了夏纯的脖颈,刹那间,窒息的痛苦传到了她的大脑里。

“离开主人后,母狗饥渴的想被人捆起来操,想舔男人的身体和鸡巴,想被操烂小穴,想被温暖的精液灌满子宫。”

她害怕回到继父的身边,她绝对不能被松岗之外的人调教。她抱着母亲,多年以来第一次哭诉起了自己这不像话的人生。她只记得母亲满脸泪水的抚摸着她的头,说,我们都可以摆脱过去的生活,最后再相信妈妈一次。

两年前的她,无论是面对主人时该有的礼仪也好,亦或是对规矩的严守程度也好,全都能被当成sm圈子里sub的教科书来被人提起。

唯独让肉体卑微到尘埃里才可以无视这身体背负的巨大罪孽,唯独把精神托付与别人来加以凌虐惩罚才能获得余生的安心与救赎。

她的神这么对她说道。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夏纯,然后在她的注视下,慢慢侧过脸,舔吮着她的小腿,脚踝,脚背。

说完之后松岗从夏纯的包里拿出了英语资料,翻开之后,夏纯发现自己的书上面已经有了他备课的痕迹。

“我是无所谓,反正丢脸的是你。”

夏纯畏畏缩缩地窝在最角落的地方,抱着腿把脸埋在膝盖里。

“不?你当初走的时候心里可不是这样想的吧。”他冷笑着重新将肉棒塞进了夏纯的嘴里,往她的喉咙深处顶去。

如果他舍不得她这条蠢狗,那她就可以留下来重新为他支配,如果他因为自己的背叛心生怒意,那他就可以随意的将鞭子挥落上她的身体。

那条短信也许不是他发的吧,以前给他用来联系自己去开房的号码已经换掉了,他应该不知道自己的新号码。

夏纯不知道松岗在现实生活与工作岗位中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她可以肯定,眼前这个男人,是一个调教手法和熟练度都十分强悍的dom,他在控制sub的心理上游刃有余,说他是控心者都不为过。

夏纯捏着本子的手指紧了紧,她面无表情,心里却将这段话无数次的返还给了这个男人。

你也很吵。

“不打扰主人安眠是奴隶的基本守则。”她低下头,毕恭毕敬地说道。

“瞳。”

“是。”

“我现在给你一条命令,但这并不代表我们之间建立了主仆关系,你可以选择执行或者不执行。”男人看着夏纯,微垂着眼睑。

“是,您请说。”

“替我好好调教她。”

男人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看着被绑的严严实实的洋子,走了过去,将塞在她肛门中的大号肛塞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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