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坐在床边,手拂过她裸露的锁骨和前胸。“战况激烈呀,”他揶揄道,“但你尽管找他算账,以后还有很多机会。”

“我有点害怕,”克丽开玩笑说,“农家女被骗进了狂暴野兽的魔窟里。”

82heartbeatii【hp】胆小鬼illypally|臉紅心跳

克丽调整手上的动作,像模像样地和他握手,“韦斯莱先生,我想成为一个有眼光的投资者。但首先,我是你们忠实的支持者,不管是在玩笑事业方面,还是在追逐胜利方面。我知道你们不会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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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头鹰把《预言家日报》送到了乡下。我看到了头版新闻,营地骚乱和黑魔标记!该死的,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妈妈说她还要住几天,但我等不及了,我今天就回剑桥镇。拜托你们到家后马上给我写信,我想知道你们和你们的家人有没有出事。我还想到伦敦对角巷去见你们。

亲爱的克丽,

你在家里都会做些什么呢?如果你嫌无聊的话,不如来陋居做客吧。我们的小妹金妮一直希望能有个姐妹陪着她,妈妈也觉得这个家里的男孩太多了,她们俩一定会很欢迎你;我和乔治也会带你在陋居附近安静广阔的林地或丘陵里散步,你还可以骑着我们的扫帚在这里随意飞行。更重要的是,这样一来,我们每晚睡前就能抱着你,对你说晚安,还能享受你甜蜜的吻。不过在这件事情上,我们的心态还有些纠结,因为家里的成员太多,咱们不确定是阁楼上的食尸鬼还是弟弟妹妹会坏了我们的好事。要是你愿意,我们可以骑着扫帚飞到你家陪你,或是到伦敦的大街上四处乱逛。

乔治自顾自地起身,异常自信,“有新的大主教在,你还是女王,没有人能否认我们是终身结为一体的夫妻。”

温存有时就这么自然地发生了。克丽为弗雷德擦洗的时候,他脱去上衣,坐在床边。他一直把她禁锢在怀里,没有松手,把她原本就睡得不平整的宽松长裙揉得更皱、更松散,露出胸前一大片雪白的饱满。克丽不好意思地向上提一提领子,弗雷德这时却仰躺在床上,连带着她也倒在他身上,不得不扶住他宽厚分明的胸肌才能保持平衡。他满意地掀开她的裙底往腿心深处探去,克丽恼羞成怒地拧了他的腰一把,“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这些!”

弗雷德庄重地跪在克丽身前,“克丽西达·哈里斯,她流着和加兰女王同样的血,也和卡德奈尔小国王分享同一个姓氏。当年那个在母亲葬礼后依然恪尽职守的坚强姑娘,就是我和乔治选择真心效忠保护的君主。”

王太后悲哀地说:“这世间只有母亲愿意付出一切保护自己的孩子。克丽,是有血有肉的母亲,不是冷酷的石像圣母。”

“陛下。”这位须发已经有些花白、身体却十分健朗的首席摄政大臣向小国王点头,又走近几步。王太后起身,伸出手,公爵吻了一下她的手背。

有天傍晚,庄园里突然热闹起来。霍奇子爵慌乱地把她带到废弃的塔楼顶上躲避,“恕我鲁莽,夫人,小国王和威廉公爵跟着弗雷德大人回来了,请你在这里将就一阵。”

如同晴天霹雳,克丽满脸惊愕地转过身去——那个从玛姬夫人的刀下救了她一命的刺客,那个把克丽拐上逃亡不归路的男人,他与乔治·韦斯莱长得一模一样,声音也相差无几。他悠闲地倚在船舱门边,把斗篷兜帽取下,露出一头炫目到刺眼的火红。他的语气不再是深夜那样冷硬喑哑,“弗雷德·韦斯莱,为您服务。”

那明明是大主教送给乔治的新婚礼物……

乔治掐着她的腰,很是狡诈地换了姿势——他坐着,她窝在他怀里。这让克丽不得不紧紧攀附着他,还能更鲜明地感觉到他冲刺的角度和速度。他与她额头相抵,火红的头发被汗水打湿,迷离动情的眼睛里只装得下她一个人。克丽为自己感到委屈,又气愤于这个男人的阴险,在他颈侧的软肉上狠狠咬了一口。乔治嘶了一声,喷薄而出。

“我陪伴他长大,却越来越看不透他内心所想。”修士执过克丽的手吻了吻,把手里的蜡烛递给她,“作为韦斯莱家的新成员,你理应替乔治为亡者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