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师傅专门在一家殡仪馆门口蹲了几天点,以给某位死者匿名汇款五万元的筹码,向一个死灵收购了他的往生魂。以安神咒印封印在大黑的脑袋里,可算让这个家伙有了记忆力。

“再留你不得!铁叔,借你红罡剑轴一用。”

师傅当时安慰的摸摸我的脑袋,走了过去。

而圆形瞳孔的妖兽,眼睛瞳孔不能一下子就扩散得很大,而且受肌肉张力的限制,瞳孔收缩和扩张的余地有限,如果瞳孔能够扩大很多,就较难收缩得很小。

当时我真不知道是该哭该笑,但至少有两个人还没死这就是好事!当时蒋正大叔也吓得不轻,这是他第一次直面妖兽,作为普通人,能不跟李四一样吓得腿软就已算是厉害。

高洋跟我说,距今十二年前,阴阳圈与邪魔教展开过一场旷古绝今的战争,当时邪魔教十大魔之一——天犬魔啸天,被斩妖宗三大邪神联手封印在九龙山下。

身后的壮汉一把就接过石头,拿起切割机咔嚓咔嚓就给对半开了,接过里面露出黄森森的光彩来。

蒋正脸当时就拉下来了,在哪狠狠呵斥着小警察,我心理却觉得老不对劲了!因为不管是小李还是小王,他俩表情都十分自然,一点都没撒谎的潜兆!而他们的意思却是相反的,这怎么说也得有一人在撒谎啊,除非…

眼下显然不能跟他正常交流,我只能退回去问了下那大妈,大妈脸色忧愁,时不时担心的往房间里看上一眼,说:“俺也不知道咋回事。就五天前吧,大晚上的,俺听到他在哭闹,等俺进去的时候,他就藏在衣柜角角里发抖,我问他咋了,他说,鬼来了!鬼要吃他,黑色的鬼!你说这不白日做梦呢么?然后他就好多天没有出来过了…”

我当时就让小伙领着我们去那个洞,小伙一开始还怕的紧,说那里太邪门他不敢去,但被张彪用枪指着的时候,他还是妥协了。

乡亲们走后,他赶紧跑过来,一个劲问我盘问出什么了没?那些鬼魂有没有说清楚,他们到底是怎么死的?

“啥,就这犊子?”当时就有个小年轻不忿的冲出来,挥舞着手上半截木棍骂道:“五尺差半寸,还法师呢,你这不是欺负俺们没文化么?”

原来这次的案子,是一起离奇的凶杀案!死亡人数有五人之多!都是在一家矿场上班的矿工。

当时的我还远远没想到,幽冥殿的强大,居然足以令鬼差妥协。所以当黑白无常生硬的笑着点点头后,我一时间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你…到底是谁…”

“我把她脱光了锁在铁炉自上面,我看着她在炉子上“翩翩起舞”,那种人肉被烧焦的味道,真的好香,她跪着跟我求饶?这可不行,呵呵,背叛我的人,没有人会有好下场,所以,我用老铁烫瞎了她的眼球,我要让她记住我给她的痛苦,我让她永远记着,呵呵呵。”

我强忍着不去看,不去闻,只是又用锤子砸了几下,然后颤抖着双手,摸了过去。

听师傅这么说,我顿时双眼冒光的说:“你把张启明赶跑了?”

房间里很昏暗,一盏烛光忽闪忽明,桌子上放着一个碗碗,碗碗边,好似年轻点的张启明在憨憨入睡。碗碗里,黑白照片里的女人,被剁了头,泡在血碗里,她的眼珠子被戳成肉末末,在眼眶,用针线缝着,她正对着我,咧嘴笑…

白鬼,白色的鬼!妨碍我们招魂的,白色的鬼…

等上去的时候,我没少挨师傅的骂,他告诉我一个故事让我记住,他说从前有个人和自己的老婆与母亲一起去森林砍柴,休息的时候,母亲掉进河里了,他刚想去救,可这时候森林里窜出来一只豺,豺要吃他老婆!当时这个人就懵了,他想,到底该先救母亲,还是先救媳妇,可两个人对他一样重要,他陷入纠结,最后,母亲和老婆,都死了…

“呵呵,很难么?晚辈我从小就走南闯北,管他什么邪门正派的,我大小都看了个遍!我认知的所有人里,也只有黑巫会的黑巫女,才会因为自小便在身体里寄养鬼仆,所以自身才会伴随如此浓厚的鬼气,要换别的宗门中人,怕是早就被这鬼气给害死了吧~”

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听蒋正说他们的法医当场就吓昏过去了,现在还在医院里抢救。

可是,无论如何,当我们俩舟车劳顿重新回到保健店那狭窄的小屋子里时,一切似乎变得没那么重要了,其实能活着回来,挺好的。

“帝辛,滚粗!别在老子底盘撒野,不然叫你死的难看!”

颜伊恩一出现,他就色眯眯的笑起来,一边笑一边奚落狂兽,奚落他还不如一个女人~

“呵呵呵呵~真是精彩的战斗。”狂兽,拍着手从一块山岩中走出,他的脸阴沉无比,就像那颗毒蝎一样阴毒的心肠。

当时的我,莫名的感到自尊心受挫,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尤其是想起刚才高洋让我等待的话,总感觉他是瞧不起我,那股少年稚气涌上心头,我一咬牙,也钻进了盗洞里。

他当时就拽着我跟逍遥子前辈去了刚才大战的地方,索性那里是郊区路段,汽车撞毁的惨状并没有被人发现,那条死蛇还在。

我再次诡异的看了过去,而这个游行商人看似年龄不大,但察言观色的本事可非同凡响,也许我在他眼中威慑力不大,所以他当时坦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