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小小的20人的代表团还是引起了巨大的混乱――特别是那面墨龙旗。

但“择日不如撞日”,千挑万选,不如将就吧。

看来找莱鹰算账对木驼有强大的吸引力。

据小心翼翼地接近观察的骑兵说,这个部落肯定是莱夷族的一个分支,但似乎比较强大,因为部落中有一种远比马要大的动物,而他们的族人却与这种动物很熟,能见到有族中的战士爬到这种动物身上去玩。

其中有的小族出动的劳动力得走上十来天才能到达贸易城所在的地方。

从医馆出来的教师仍然不服,发挥了作为教师的文字优势,托一名当时不在场的骑兵将一张“诉状”带到了我手里。

克服了对吸纳人口的心理障碍,我让木穷、木驼和木恩他们分别宣布了几项人口政策:

但祭祀完以后,在饭都没有为郯族准备的情况下,盈离还是想起了我要求他做的事,或者根本就是不想为郯族人在莒族帐安排食宿,直接就向郯族长老们推荐了大元的贸易帐篷区,建议他们来参观考察。

但我送出的另一项大礼,就让他们全傻眼了:菜谱!

马在狂奔,我在颠簸中回想起这些年来木青对我的帮助和关心,不禁悲从中来。

“莒族盈离,代表莒族感谢大元族的款待!”一名最为年长的长老从宴席上站起来,胡子上粘了一团粟米饭。

所以在“公历”里,每隔四年要用“2月29日”来调整多出来的时间,而农历则隔数年有一个“闰月”来调节每年少掉的那5天多时间!

“好!”偃梁差点站起来,又痛得躺了下去。

“莱夷和皋陶的冲突由来已久,大元神族的出现只是一个很方便的借口而已。”

接近800人的莱夷战士在不到500人的皋陶族弱兵面前战意如潮,步步进逼,长矛间血肉横飞!

“罢了――嬴山,你告诉我,莱夷族真是为了大元来的吗?”默然半晌,偃师开口道。

在皋陶族周边的这片草地上,畜牧已经覆盖了大部分草地,除了猛兽以外,可供狩猎的对象并不太多,更何况他们被劫掠一空。

第二次就不一样了,对方不是碰上来的,而是明显的伏击,11名骑兵伤了5名,还掉了两匹马和200多斤盐。

看得出来,自从上一年我让土土和土鲁独立出去以后,木青在家里的地位直线下降,现在经常到宗庙来跟我一起蹭吃的――土土已经搬到匠作区那边去单独开伙食了,却没有明跟木青说让木青也跟他搬过去。本来木青住的离食堂就远,年纪大了又懒得走,吃宗庙伙食就成了最好的选择。

但莱夷族却是因为用人还是兽作祭品这一分歧,而将一个大族分成了很多分支。

三天后开坛,浓香扑鼻,甘甜清爽,微微泛黄。

十来天过后,大批的羊群就进入了木驼他们的简易畜栏,而陶器很快面临只剩非卖品的局面。

回来的这名骑兵向我报告了这一个月来代表团的工作情况:从大元出发后,五天之内,由于带了大量的陶器,贸易队前进速度都比较缓慢,大约只前进了平日3天的路程――估算下来最多300多公里――却只见到几个小型的部落,最大的还不到200人,都是以平原上的游牧部落为主。

但总共近5万平方公里地方,总人口加起来也不过就2万人的样子,平均25平方公里才1个人,加上分布得很散,就算发展得再好,总体力量也有限得很啊。加上也有些并方山地部族对大元有戒心,总不能强行将所有人集中在一起吧,那样子的结果,最多不过是一个大一点的人民公社,不会给现在的大元带来什么好处。

后世的黄海水位一度上涨,曾将海边那些山峰隔入海里,成为群岛,吴承恩写书时,这里还是岛,再往后世,才又露出来成为山。

河中间有一群动物,身体庞大,却是后世常在电视中看到的犀牛!但我印像里的犀牛都是光溜的啊,这群犀牛却是身上长着一层长毛,要不是嘴上的角是它的独家标志,我又要增加对所在时空的怀疑了。

接下来的数天里,大元城里的青年妇女同志几乎都统一换了新装:下身兽皮裙,上身麻布抹胸。帅哥们对此评头品足,却没有一个想从“鲨鱼”那里要麻布来做衣服,可能一是觉得村长那是不能轻易学的,二来觉得我那身衣服没有梅梅的好看。

“若大元的子民遵从您的旨意,敬仰您的神威,死后的灵魂将归于诸神的所在,永享安乐!”

――这场火会烧到哪里去?

同时为了以后能够实现土地休养,实施轮作,今年也还要继续开拓新土地,总面积应该比去年还多。预计大元族需要的土地就要达到近2万亩,其他各族则由他们自行决定开拓多少土地。

到中午,木驼他们垂头丧气地回来了,没有带狼的情况下,在如此大的草原中,要找到几名战士护卫中的母子俩,可能性也太小。我又不敢分太多的人手给他,这边莱夷族的人还在不稳定中呢。

这样追追停停,第二天晚上,终于还是让剩下不到300人的队伍护着莱鹰退进了森林,木驼和他的骑兵们也已经和敌人一样,累到不能喘气了,更不能突破敌人借地利组成的弓箭防御。

北门外,2000余名莱夷族的战士站成一大片――还没有“阵而后战”的觉悟!

我郁闷好久,才让自己平复下来。

“大元万岁!”

大元族1100余人齐声应和:“出发!”

这一个多月里,尽管梅梅在坐月子,我还是不断抽时间去看那些大麻,直到看见大麻籽呈深黄色,有的呈黄褐色时,我知道,收割的时间到了。

但粟的种植仍只在大元族存在,其他的部族只有在今年秋收后才有可能在自己的部族所在地进行类似的生产。

原来“井”应该是方的,为什么后世的井都是圆的呢!

但是各部族都提出了一个问题:粮食产多少他们没法算啊!?

宗庙里我让土土烧制了一些陶釉人偶和形状比较接近自然生物,又有所加工的“神”偶。

到中午的时候,已经到达对面的大山脚下了,战士们给我指了一下上次发现吴山族联军的地点。

(哥们――准生证办了没?街道大妈正找你呢!还乐!)

进到洞里,少康族的村长又要下跪,被我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