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羽率开路的勇士从皋陶族背后又反冲回来时,皋陶族败象已成。溪边的战斗还在继续,但部分皋陶族战士开始向大帐方向溃逃,偃梁多处被伤,血染兽皮裙,被战士们架着往回逃。

“他们杀了莱夷族人,就该付出代价!”嬴山红了脸强争。

在我回到大元城不久,贸易城传来消息,莱夷族动手了。

两天以后的实验我没有参加,结果已经在我的预料之中,没有金属犁头,这样的工具没法子用来替代人力。

同时祭拜皋陶的凤凰图腾和大元贸易城宗庙里面的墨龙。

“防御猛兽和意图抢走陶器的人。”

将陶坛放在火炉边后的三天里,我处在一种莫名的亢奋中,空闲时居然宁可守在火炉旁,守着那坛酒。

但最重要的是那几口盖住的锅――所有的来访者都无一例外地要求掀起这奇怪而美丽的兽皮(麻布),看一下里面的东西。

莱鹰,这个龙总比你们的凤凰画得好多了吧。

看来是莱鹰了,其他的部族就算要做这个事,也没有必要拿走这个洞里的东西。

这一天继续驰骋了大约五十公里,因为是中午出发的,再踏过几条小河后,天色已晚,只好宿营,感觉这里的河流纵横交错,网状分布,却是越来越接近我心目中的“江南鱼米乡”,尽管没看到什么特别的景致,但离我心中的地理座标越来越近了,说不定过两天就看见长江或者太湖了呢,要不就是崇明岛也行啊。

再向南的路显得异常顺利,如那些长老们描述的那样,一马平川的大草原,在这里我们都看到了比大元城外更多的梅花鹿、羚羊和水牛。

下面的麻布裙就算过了10000年,只要配上一双好看的凉皮鞋,相信进个现如今的省城那都是可以引领潮流的――而上身只系了一条麻布抹胸,加上傲人的身材,这在哪怕10100年以后,仍然绝对是最时髦的!

一个基本的神灵家庭就这样被我粗暴地安排好了地位。

结果一把大火燃起以后,把他们的族人吓得仓皇而逃――这一次倒是对的,知道选上风方向跑,可是火却不受控制地向四方狂卷,不同的是顺风方向更快一些。

私有化:在以前试行的“部族私有化、大元公共化”的基础上,在大元内部进行局部私有化的尝试。

而莱鹰和他的母亲却不见了。

我正要射第二箭,对面的箭已开始射过来,我只好回马。

这时,北方的莱夷人动了,侦骑回报,敌人比我们多。

但原来莱夷族只是将草原上放牧的小部族合并到一起,现在却开始抓南边的山地部族人,那么多俘虏是用来做什么的?难道都是用来吃的?

少康村长得到消息后,没敢带人到莱夷族去――本来就只有30多名战士,已经去了21个,剩下的就不多,也没有人可去了,族里的人还得照顾。思来想去,上次到大元神族的映象越来越深刻,却又怕大元神族的村长不愿意帮少康族,干脆全族来投靠大元!

我还没来得及谱写“大元族歌”,我想“大元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在近些年肯定是成立的,但五线谱或者简谱对木青实在是太难了一点。

梓烨的名字来自于前世,后一个孩子的名字我想就用这一世的名字吧!

这时开学的黄金时间到了。

可是不用几米,开始渗水以后,土坑壁不断开始垮塌下去,吓得几名战士赶吊上来,不敢再下去了。

其他规定以后经部落联会商量后再实行。

一营的哭声,欢呼声,到了晚上还有……□□□□(省去◎◎◎字)声。

我反而轻松了一下,决定陪狩猎队去参加一下“冬狩”工作。

刚回答完,各族的来宾们呼一下子就不见了,梓烨站在村子大门口,看着催骑兵战士们快走的长老们,用胖胖的小手指着说:“爸爸,好快!”

这时对方出来了一位长老,在那里叫道:“是哪一族的战士,为什么到我们少康族来?”

不过他给了木驼一天时间。

“大元新村”外,木驼的骑兵队人数有一定的增加,这也是考虑到原来他们的繁重任务,我才让马齐一边训练新手,一边“转让”一部分熟练的狩猎能手给木驼。

不能让建设者们总在极差的条件下生活和工作。

结果是工地上出现了各种各样的挖土工具――石锄、石锹、石铲、石歃,以及在松软的地面上用的纯木质的木耒。

随后我只问了一个问题:“谁带你们来的村子?”

当然面对几股骑兵的同时出现时,吴穹就有点招呼不过来了,第二天晚上,有近10名各部族战士在追出去后没能再回来。

土鲁刚好在一边休息,完整地看到了这一过程,作为一名优秀的木工,经常为钻孔挖槽而痛苦万分的土鲁看到飞速旋转的锋利箭镟,立即放下所有工作,拿过一副弓箭开始研究。

由于这一工作的持续开展,本季粟苗的长势比上一年好多了。

这批陶器直接被买到的数十个部落作为“供器“――只敢看,不敢用,甚至有专用于跪拜者。

一边学一边完成教材。

从吴山族俘虏过来的战士们只要通过培训,就有资格参加相亲――我已经很难核实究竟哪些人是“已婚”的,就干脆同意吴山族所有人都可以参加相亲――吴果除外!

所以吴果猛吞口水就在必然中了。

现在开始,是战斗时间!

可是吴山族人对他们的村长吴穹的信心也是至高无上的,在周围的几个部落里,每一次大的丰收(狩猎捕获),都会分给吴穹一点作为对他历次帮助“打老虎”的回报。

而他们周边还有十数个部落有相似的需要!

可是骑手们还是技巧上有点问题,一路上总有人掉下来,又爬上马。

我还是和木驼他们一起到了“草原宾馆”,这次带上了长得最大的5只“狼狗”。

我下马来牵着它,仔细观察了一下,这家伙现在不再嚣张了,任我的手抚弄它的颈部,整体上看应该算一匹枣红马,不过两眼之间有一片不规则的白毛,所以我直接叫它“云龙”!

我没再管网前的狼――战士们的木矛开始很好地招呼它们――而是一直盯原本冲在最前面,现在却在最后面的头狼,它现在距我们大约有20米。

接着就紧张起来――27名战士的后面跟了30多只狼!!

怪不得我叫她“妹妹”会有这么大反应!

后面几天,我开始扩散最重要的一项技术――制陶。

这是我在原始时代最感到无助的一件事情――让我后悔大学本科为什么学的是机械专业,为什么不是在成都中医大念的书!

我让长老们把那些很少下地来的小孩子们都带下来,看着他们自由自在地在草地上玩,我和部族其他成员相比,有一种异样的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