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赵文轩连忙轻嗯一声,紧紧地闭上嘴巴,任由美少妇如欣赏一只精美的玉镯子一样,仔细、认真地欣赏、把玩、抚摸过他大雄鸟每一毫米的肌肤后,脸上焕发着异样兴奋的神采,双眼洋溢着异样激动的光芒,抬进头来望了赵文轩一眼,才低下头去,将鼻孔慢慢地一丁点一丁点地凑近大雄鸟的脑袋,嗅闻着大雄鸟的气味。

这就是赵文轩毫无经验的具体表现了。好好的偷性时刻,你干嘛提她的老公呀?好在美少妇看在他是处男不知轻重的份上,才没有翻起脸来让他快滚。

赵文轩这才恍然大悟,说:“啊!对哦!我怎么这么傻呀?”

“领口窄,你把我连衣裙拉链拉开吧!”美少妇柔声说着。

赵文轩把男人前列腺所在之处解释了半天,美少妇故意装着没有弄明白,笑嘻嘻地说:“唉,慕容医生,你干脆在你身上指出前列腺的位置,我不就明白了么?”

也许,在赵文轩的认知里,这位美少妇的话尺度太大了,他的脸顿时红到了脖子根去了,讪讪地红着脸陪着小心笑着,小声说:“那当然得自己动手,才能丰衣足食了!夫人,你能帮我跟陈局长说说,让他批准我开诊所的申请么?”

但这么私密的事情,如何可以直接告诉眼前这么位刚认识的美少妇呢?

呀!这是位绝顶美貌的少妇,颇似范冰冰脸形,五官跟范冰冰几可乱真,肌肤给人异常细腻的视觉效果,非常的养眼!

坐在回大洋镇的班车上,赵文轩想起刚才一个电话就把美少妇从他身边唤走的不知那谁谁谁,心里就冒起无名火来。

这是赵文轩的人生中,做男人最爱做的事以证明男人魅力的第一次,还没正式进入,就他姥姥的被一个电话给嘎然中止,怎么不令赵文轩心里纠结起来。

赵文轩心里猜测着,那打电话给美少妇的绝对不是她的老公。

但什么人能有那么大的威力,能让她只看一眼,连电话也没接,就中止了沐性过程,匆匆赶着去了呢?

“绝对是一个她不敢得罪的大人物!能让一个局长如此不愿意也非得去的人,至少也得是副县长、副书记,甚至就是县长书记。虽然她在我跟前骂那人骂得狠,只怕到了那人面前,温顺得象一只小绵羊!”赵文轩在心里得出结论。

班车窗外的景致迅速地往后闪着退去,似乎要把过去的记忆抛诸脑后一般。

可赵文轩裤裆之中的大雄鸟,却不屈不挠地顽强地昂立着,似乎正用他高昂的大脑袋,躁动不安生地作着无声的抗议。

幸好赵文轩的内裤够紧绷,不管裤裆中的大雄鸟如何挣扎着表示抗议肚子饥饿,依然挣不过强力内裤的束缚,被紧紧地勒贴在小腹上。

就象一个人,他的可以被外力束缚,但他的意志,他的思想永远都不会被外力所束缚。

赵文轩体验着大雄鸟那不屈地抗争意志,不时地装着翘痒痒在大雄鸟的脑袋上磨蹭着,从这些细微的动作中享受那可怜的快感。

回前屿村的时候,赵文轩抬头瞅了瞅头顶上的骄阳,心想午后三点村部应该上班了,就折到村委会那栋双层小楼去。

要是换作稍为上了年纪的男人,坐了两个半小时的班车,他裤裆中那可爱的东西早已经温柔地蜷缩在巢穴中了。

可赵文轩是处年方二十六岁血气正刚的处男,到了村委会部门,胯间的大雄鸟楞是不屈地昂立着,抗争着。

要不是想找村长开具同意他在家办诊所的证明,赵文轩早已躲进路旁的茅厕里,遵照毛爷爷的教导,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