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之后,谭糖实在没什么理由请假了,无奈之下只能回了学校。

“哎呀!你倒是说句话啊!整天不说话有什么好的?谭糖歇病假,你又不说话,我和夏目两人有什么意思啊?”

“你说不说?”

“你别说的跟我反悔了一样!”

“今天人都怎么了?怎么感觉一个个都在躲我?”

“白泽,你最近好像在躲谭糖?”宓蜜趁着午饭时间把白泽拉到了天台上吃饭。最近天气越来越冷,很少有人来天台了。“没有吧?”白泽明显说的底气不足,宓蜜虽然感觉一丝不对,但也没说出来。“是吗?可是你这一段时间别人都在疯传你嫌弃人家谭糖了,还欺负他。”宓蜜仔细观察刚刚白泽听到这句话的表情,心里的不对也慢慢有点肯定了。“我们俩真的没事了,你不用管了。”

他慢慢地冷静下来,但是心里始终有一种感觉平静不下来,这感觉就像初恋时候的感觉。

不是谭糖不乐意让人去,而是……白泽在宿舍睡觉,他什么也没穿就睡了,不知道蹬被子了没,那样就……

“啊!~”

白泽抱着被子像是女人被看光了一样。夏目这才知道为什么谭糖不让来了。

“那么大惊小怪干什么!都是男人怕什么?我来避难的。”

“对啊,夏目,你说到宿舍告诉我为什么突然跑回来了。”

夏目拿出手机给宓蜜发了条短信,然后缓了缓,这才开口说到:

“其实刚刚那条短信,是我父亲发的。”

夏目家族是祖传的事业,夏目的父亲也是一个比较传统的人,但也不死板。

几年之前,夏目的父亲对夏目说:

“春,你作为我们夏目家业的唯一继承人,你要出去闯一闯,中国作为我们家族的消费市场,你去学习一下。但是我只有一个条件,就是——不要学没用的东西,我会看着你的。五年之后,我会亲自把你接回来。但如果你没有达到我的要求,家法处置!”

“是,父亲大人!”

就这样,夏目独身一人来了中国,但是真正到了大学之后,从小对画画有兴趣的夏目偷偷的改了专业,但也会去上一些跟家族企业有关的课。

“就是这样,我本来以为他不会发现,但是他还是发现了。”

“夏目,你用这么拙劣的方法你爹没直接把你弄回去就不错了。”

“但是现在,现在还不行,我还没有学成,我从小偷偷的学画画,一直到今天,我也不是没被发现过,但是我挺过来了,我不能到现在功亏一篑。”

“好吧,我知道了,我协助你!”

“哎?哎哎哎?”

白泽抱着被子呆了,这什么情况,莫名其妙好像又摊上了个事啊!

第二天,宓蜜急匆匆的找到了夏目。

“夏目,怎么回事?为什么昨天有一个普通话很生疏的人问我你的事,还说铃子小姐很着急。”

这句话,让所有人齐刷刷的看向夏目,意思是想让夏目自己做解释。

谭糖首先打破了沉默:

“夏目,到底怎么回事?那个铃子小姐又是谁?”

“难道说你来中国留学的理由并不是为了你自己的爱好,而是为了来避‘难’?”

这句话是白泽说的,而他们却说的宓蜜一头雾水:

“什么留学的理由?什么避难?你们到底在说什么?”